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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 不要輕易地交付信任······」
東京某地, 某一詛咒師正像往常一般的進行殺戮。
在咒術世界裡面,不只有站在『正義』發的咒術師,還有切實的反派們——詛咒師。
沒有約束身患特殊能力的詛咒師們大多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對於普通人來說無異於無法拔除的毒瘤。
他們大多以殺人維生。
其中頗有幾個佼佼者。
就如現在穿著異服的老嫗。
看著至少是耄耋之齡,皮膚老如雞皮, 脊骨彎折無法挺立。
任誰看都是一個應該頤養天年手腳無力的老婦,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老如烏龜的婦人,卻是一個無惡不作嗜殺如命的惡婆子。
其罪行在普通世界可以算得上是罄竹難書, 就這樣一個人卻從未受到報應,有的時候的不得不感嘆上蒼不公。
此刻一身鮮血還穿著一身男性西裝的老嫗像往常一般收著尾, 雖然說是收尾, 但是動手的人並不是她, 而是一個面容普通的男人。
「處理好了, 奶奶。」男人將痕跡收拾乾淨看向老婦,「我們可以側——」
男人話語未盡,瞳孔緊縮。
門外突然出現了兩人,他們卻沒有一絲感覺。
感官遲鈍的老婦發覺了不對,轉頭看去。
門口站著兩個俊美的年輕人,看年齡像是兄弟,就是長得並不怎麼相似,氣質倒是有一絲相同。
她喜歡年輕男人,如果是在大街上遇到絕對會多看兩眼。
但是現在無聲無息出現在她們的身後,怎麼看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來者是敵非友。
瞬間的老嫗就得出了結論。
畢竟年少之人眼中厭惡和殺意根本無法掩飾。
「惠惠你太激動了,這樣不好。」藤丸原一拍了拍少年的頭顱。
伏黑惠聞言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眉眼收斂站在的藤丸原一的身邊。
不過,很顯然有人想要搶奪先機。
「孫兒!」
隨著老嫗的一聲大叫。
平平無奇的男人突然朝兩人襲來。
男人的能力並不強,藤丸原一無需動手,伏黑惠就能夠攔住他,甚至僅靠體術就可以做到。
也是對打伏黑惠就越感到奇怪,男人十分弱小,為了拖住自己的腳步幾乎筋疲力盡,但是後面的老太婆卻沒有辦絲要逃的跡象。
只是嘴裡面在喃喃低語著什麼。
藤丸原一眯眼看去,翻找著久遠的回憶。
他沒有出手,眼前這兩個人伏黑惠一人就可以對付,他並沒有出手的必要。
只是老嫗的動作引起了他的關注。
說起來他對這個老太婆有印象。
當然涉谷曾經看到過的她的殘軀。
藤丸原一回想起了她是誰。
正在這時老嫗停下了自語,「就是現在!」
隨之這句話男人突然往嘴裡塞進去什麼。
伏黑惠不解看向眼前人,氣息變了。
而且他爸爸的氣息也變了。
滿是憤怒的殺意。
藤丸原一看向洋洋自得的老太婆,神色極盡冰冷。
「我真的生氣了。」
藤丸原一低聲說道。
平淡的語氣,卻散發著無法隱藏的殺意。
下一秒神色得意的老嫗低頭捂住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悽厲的慘叫讓人聽之膽寒。
在看向青年人,依舊是那般天生溫柔儒雅的模樣,但是眉眼之中卻添了一抹陰鷙,一向微笑示人的面容也冷了下去,好似凜然秋霜覆上。
老嫗已經無法維持直立,徹骨的疼痛從心臟傳來。
她似蛆蟲一般在地上爬行,伸手想要獲取救助,但只是徒勞。
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捧著,心房的血液隨著膨脹肆意的逆流。
痛苦漫長的好似亘古,但是現實也只是一瞬而已。
脆弱的心臟終於承受不了壓力,破碎了。
微弱的破碎之聲,就好像是小孩扎破了氣球的聲音。
噗——
一口鮮血直直噴出,老嫗終於從無盡的折磨之中解放了。
她罪孽的一生在痛苦之中消散。
而另一邊男人的轉換終於完成。
熟悉的模樣出現在伏黑惠的面前,看著眼前之人的模樣,伏黑惠終於明白為什麼剛剛他父親如此生氣。
一時的晃神,讓伏黑惠失去了反擊的機會。
凌厲的攻擊已經近至眼前。
千鈞一髮之間伏黑惠被藤丸原一扯到身後。
「戰鬥時候走神可不是好習慣,惠惠。」藤丸原一看向眼前的冒牌貨。
毫不留情地將他扔了出去。
「殺了你!殺了你!」披著伏黑甚爾外表的偽劣品嘴裡叫嚷著。
藤丸原一本就不多的耐心徹底被消磨殆盡。
有時候天賦與才華是用各種辦法都沒有辦法超越的。
諸如現在即使男人靠特殊方法獲得了甚爾的能力,但是冒牌貨就是冒牌貨。
即使用了甚爾身體,也只能虐虐菜而已,面對藤丸原一根本毫無反手之力。
狹小的空間很快就被破壞殆盡。
男人只能被動被藤丸原一毆打,如果不是天與的□□,早在第一下的時候他就該命喪黃泉了。
藤丸原一已經煩躁了這無休止戰鬥,手上蓄力準備終結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