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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成熟,足以承擔新的生命,再期待新生命的到來吧。
楚瑤臨時決定跟溫景安去澳洲,就帶了一台電腦,溫景安原本還想帶她去工作現場,當場就被楚瑤給拒絕。
楚瑤對溫景安的工作沒有任何的興趣,她過來純碎就是為了換個地方睡溫景安。她提前還查了澳洲本地適合情侶約會的主題酒店,奈何,溫景安是個工作狂。
溫景安沒時間,兩個人連見面的時間都少的可憐。
兩個人有時差,楚瑤睡覺時溫景安還沒忙完,她醒來溫景安已經離開。楚瑤會在半睡半醒間被溫景安逮住一頓親,等她清醒,床上已經沒人了。
楚瑤這家屬隨行可隨的太沒存在感,她待了一周就膩了。想自駕去墨爾本跳傘,奈何沒有國際駕照。
她特地等溫景安到晚上十一點,等待是很無聊,楚瑤拎著電腦出去露台一邊寫新書的人設一邊喝酒。
一瓶酒喝完,溫景安的黑色轎車開進酒店院子,溫景安下車,他穿黑色西裝,筆挺冷肅。夜色之下格外冷峻,透著股悍利。
楚瑤剛要收杯回去,另一邊一個穿著紅裙的女人走了出來。
楚瑤的目光沉下去,打開第二瓶酒。
距離遙遠,她聽不清兩個人說什麼,但那個女人靠近溫景安。
楚瑤倒酒,殷紅液體落入玻璃杯,她眯了下眼,抬起皓白手腕把酒一飲而盡。
女人更近了,楚瑤在心裡嘶了一聲。那個女人再走一步,她和溫景安今晚必須死,全死,一個都活不了。
女人沒碰到溫景安,溫景安退後一步拉開距離。
楚瑤又倒了一杯酒。
兩個人交談。
片刻後才結束,溫景安轉身快步往這邊走,女人上車離開。
溫景安走的飛快,他腿長步伐大,三兩步就上了台階。楚瑤起身趴在欄杆上,紅唇輕啟,「溫景安。」
溫景安停住腳步抬頭,楚瑤穿著深藍色v領長裙,膚色白皙,半長的黑髮傾下,遮住半邊漂亮的臉。
妖精似的。
「怎麼不睡?」溫景安嗓子有些干,看到楚瑤胸口的一抹細膩,又白又艷,「喝酒了?你手裡拿的是酒?」
酒液從天而降,溫景安停住腳步,閉眼。大半瓶酒澆了下來,溫景安蹙眉,這人是在家閒出蘑菇了嗎?
「楚瑤?」
「渣男!」楚瑤冷嗤,轉身搖搖晃晃做了回去,顯然喝多了。
溫景安:「……」
溫景安深吸氣,抬手一抹臉上的酒怒氣沖衝進門,徑直上樓。一邊走一邊解西裝扣子,進臥室門時脫掉西裝扔在門口。
楚瑤正在穿外套回頭跟溫景安對上視線,溫景安深邃的眼盯著她,抬手扯松領帶,聞到屬於紅酒的味道,「喝酒了?」
楚瑤審視溫景安,溫景安把脾氣壓下去,「大半夜穿外套幹什麼?剛剛去外面怎麼不穿?冷不冷?」
被潑了酒,本來挺生氣,看到楚瑤就不氣了。
楚瑤抬起手,「把衣服脫門口,一件都不要穿。」
溫景安揚眉,隨即黑眸里笑溢開,楚瑤玩花樣呢?故意倒他一身酒?想想他們確實好幾天沒做。
溫景安解開領帶又慢條斯理解襯衣扣子,「忙完了,明天你想去哪裡玩?我們可以自駕。」
黑色襯衣順手扔到地上,溫景安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到皮帶扣上,他抬眼,「全脫的話,我可要做壞事了。」
楚瑤不說話。
溫景安抽掉皮帶,褲子脫在門口,他見過楚瑤耍酒瘋,瘋的厲害。今天不知道喝了多少,他怎麼娶了個酒鬼?
「還要脫嗎?」
「脫。」楚瑤盯著溫景安,他那麼忙,哪裡來的腹肌?
溫景安偏了下頭,黑眸更加深沉,直接脫掉扔在一邊。邁開長腿徑直走向楚瑤,楚瑤指著他,「去洗澡。」
來不及了。
老房子燒著了。
溫景安打橫抱起楚瑤扔到床上,抬腿壓了上去,楚瑤的臉微微泛紅,目光迷離,「你身上有狐狸的味道。」
溫景安一愣,楚瑤從來沒有吃過他的醋,所以他很詫異。他盯著楚瑤,思索今天發生的一切,梳理時間線,「什麼狐狸?哪一隻狐狸?」
楚瑤捏著溫景安的臉,捏的很用力,「去洗澡。」
「不洗。」溫景安提槍就上,都到這個地步了,不上不是男人。
誰有時間洗澡?
楚瑤踢了他一腳,溫景安忍了這麼多天,每天到家楚瑤都睡著,她之前明明是熬夜種子選手,也不知道在這裡是怎麼了,作息無比的正常,他又不捨得把楚瑤叫起來。
天天同床共枕,卻純潔的仿佛友誼。
溫景安來之前是沒想到這次會這麼忙,明明是公款蜜月旅行,結果只剩下公務了,蜜月的影子都沒看到。
今天難得回來早一次,楚瑤還沒睡。
楚瑤劇烈的掙扎,喝多了,張牙舞爪,「不要!你是狗!」
溫景安冷靜下來,認真看她,「真的不要?」
「你去洗澡。」
空氣中瀰漫著紅酒的氣息,熾熱滾燙,溫景安咬了下楚瑤的脖子,「那一起洗?」
這個建議楚瑤接受。
楚瑤抿了抿嘴唇,後知後覺臉上滾燙。看著溫景安的身體,伸手,「抱我。」
溫景安撿起一件浴袍穿上,松鬆散散繫著帶著,轉身把背給楚瑤,「要不要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