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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腿上的震動打斷了他的思緒,他走到了周圍人聽不見的地方接電話:「貝爾摩德,任務確定了嗎?」
傳來的是貝爾摩德輕柔但是危險的話語:「辛德勒,這傢伙,看來是要死在這一夜了。」
諸伏景光問:「他是不願意歸還借款嗎?膽子居然在這麼大。」
貝爾摩德輕笑:「總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以為自己能夠逃脫組織的陰霾,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夠大了,還想反過來操控組織,讓組織為他賣命,我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這麼天真的人了。」
這時,一旁沒有說話的約爾開口了:「蘇格蘭,澤田弘樹在你那裡吧?」
諸伏景光握著手機的力道加重,他深吸一口:「對,他正在和阿尼亞說話。」
「如果辛德勒死掉的話,那到時候一定會有大量的媒體記者,甚至還有財產糾紛的問題,你就負責把澤田弘樹這個人藏起來,怎麼處置隨便你,別讓他給我們惹麻煩就好。」
貝爾摩德還故意問:「怎麼不把他吸收進入組織?」
約爾回答得很冷酷:「這么小的孩子,我想組織也用不上,到時候惹出什麼亂子,說不定還會被那個琴酒教訓,還是算了。」
諸伏景光刻意控制自己的語氣,不要顯得太激動了:「我知道了,我會儘快處理掉他。」
「那就拜託你了。」
諸伏景光掛完電話,撇過頭看著聊得很起勁的澤田弘樹和阿尼亞,心中一定,撥打給了自己上司。
……
「景光,我們查到澤田弘樹有一位父親還在世,那我們先和他聯繫,到時候就讓他父親出面來把他接走。」
「那就這樣,澤田弘樹這個孩子一定要保護好,不能讓他出現在公眾面前,他的能力實在太強大了,不能讓組織知道。」
「我們知道了,馬上就去行動。」
接下去,就等著貝爾摩德和約爾那邊的消息了。
「貝爾摩德,我又沒有說過我不還錢,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天台上,辛德勒的頭髮被風吹得混亂,他舉起雙手,態度誠懇,和之前在樓下和貝爾摩德說話的態度截然相反。
野原由枝感嘆:【不愧是生意人,能屈能伸。】
貝爾摩德非常慵懶,浪費這個晚上去見這麼一個老頭,真是掃興,她點了一支煙,慢條斯理:「現在再來這一套,晚了吧,我們可沒有這麼多的耐心。」
辛德勒忽然笑了:「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門後面湧出現了一大批持著槍、戴著墨鏡的保鏢,清脆的上膛聲,槍口對著約爾和貝爾摩德。
「不到黃河不死心。」貝爾摩德把自己手裡的煙滅了,「荊棘,這些人就交給你了。」
辛德勒獰笑著走進:「死到臨頭還嘴硬。」
【約爾的獵殺時刻開始!】
約爾的雙刀快速轉動,下一秒,雙刀在手中消失,保鏢們瘋狂向約爾掃射子彈,約爾如同跳舞一般,優雅地避開所有的子彈,並且在最後一次遊走到他們人面前,雙刀迴旋,輕輕割下所有人的動脈,人一個接著一個倒地,連反抗都來不及反抗,就這麼死得悄無聲息。
辛德勒慌了,他踉蹌著倒退到天台邊上,直到退無可退,恐懼地看著貝爾摩德踩著高跟鞋慢悠悠地走到自己面前,剛想開口祈求饒恕自己的罪過,就被貝爾摩德一槍就崩了。
約爾面無表情:「這麼大的一個企業家死亡,怎麼處理?」
貝爾摩德吹了吹打槍後的煙霧,嫵媚一笑:「組織眼饞他的企業很久了,早就準備好收尾工作了,別擔心。」
第二天,野原由枝在家看到「辛德勒心臟病發去世,他的侄子接受辛德勒公司」,就知道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侄子應該就是組織的人了。
第62章
「媽媽, 我們今天拍什麼?」阿尼亞人小小的,推著大大的支架,好睏難的樣子。
約爾看到了, 急忙從阿尼亞手中拿起支架,放到合適的位置:「阿尼亞, 還是我來吧, 你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媽媽就可以了。」
約爾把手機擺上,開始熱身。
阿尼亞乖乖提問:「媽媽不是說今天晚上再錄視頻嗎?為什麼今天早上就開始了?」
約爾在壓筋,停下來回答:「因為今天晚上媽媽的同事約媽媽一起吃飯,阿尼亞也要跟著我一起去哦。」
『貝爾摩德那個傢伙, 不就做了一次任務, 居然就感覺要和我成為朋友了, 還邀請我一起吃飯。』
野原由枝問:【系統, 你知道貝爾摩德為什麼要約約爾吃飯嗎?】
系統:【約爾在組織里說起來是boss直屬的人,貝爾摩德也是, 說起來算除了琴酒、朗姆的第三個派別。】
野原由枝不解:【可是我已經向她展現出來了我並不是那麼忠於boss這一件事, 她怎麼還會找我呢?這不是很糾結嗎?難道是想抓住我的把柄和弱點!】
系統為他分析:【說不定她就是看中了你這一點, 漫畫裡面不是這樣嗎?貝爾摩德雖然沒有脫離組織, 但是也沒有特別幫助組織的意思,甚至還會為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幫他們掩蓋事實, 或許貝爾摩德可以成為你在組織裡面唯一交到的「好朋友」。】
野原由枝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所以貝爾摩德邀請我去吃飯的時候,我特意要求把阿尼亞一起帶去, 這樣才能搞清楚貝爾摩德心裡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