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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是什麼緣故兩人接連試了幾次均以失敗告終不是中途吃到一半斷掉就是餅乾長度超出1厘米像是老天和她們開的玩笑。
過分折磨。
江之涵心力交瘁。
言鈺倒有些樂在其中,她不用主動,只要在江之涵指揮時咬下餅乾即可,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江之涵身上。
靠近時便聞得她身上的玫瑰香水,感受心跳的怦然,遠離時便捕捉空氣中的餘韻,期待下一次的靠近。
這種靠近與曖昧與平時的直接接吻不同,似是降臨,下一秒又遠離,仿佛有一根絲線系在她和江之涵之間,拉扯便靠近,放鬆便遠離,若即若離,似遠非近,只要絲線還在,羈絆仍存。
言鈺在這種近乎自/虐式的拉扯間品出了一絲變/態的快感。
撇開其他因素不談,她倒挺希望,遊戲可以多來幾輪。
終於,在兩人第五次嘗試的時候,餅乾給力地被吃到了1厘米之內。
江之涵輕嘆口氣,磨人的懲罰環節終於結束。
言鈺無奈嘆氣,甜蜜的「懲罰」環節還是結束了。
時間匆匆,兩輪遊戲外加懲罰下來,時針悄悄走到了十點的位置。
蘇景和陳芷柔不便做過多打擾,和兩人說了晚安後離開了房間。
甫一關上房門,言鈺急匆匆地擁上來,抱著她的腰肢抵在門板上。
江之涵口含驚呼,輕拍她肩膀,輕嗔道:「幹嘛?」
言鈺皺皺鼻子,絮絮叨叨不滿:「你剛剛和我一起吃餅乾的時候,好像很不耐煩?」
「嗯?」
言鈺撇撇嘴:「一副巴不得趕快結束,不想和我接觸的樣子...」委屈的神色溢於言表。
江之涵輕笑,沒有否認:「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挺想快點結束的。」
言鈺的目光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沉沉黯淡。
難道,只有自己沉醉在那曖昧的拉扯中嗎?江之涵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還來不及傷春悲秋,下一秒,江之涵傾身,輕柔的吻落在了言鈺的唇角上,一觸即離。
像是被纖細玉指撩撥了一下心弦,琴弦震顫,盪出綿長回音,言鈺腰板不自然挺直僵硬,沉沉的眉眼漸漸明亮,藏了點點星光。
她輕啟唇,小聲囁嚅:「之涵,這...」是什麼意思?
話還未說完,江之涵笑意盈盈,眼眸打彎,纖柔雙臂摟上她的脖頸,距離一瞬拉近,唇瓣貼著唇瓣,低語呢喃:「要是不快點結束,怎麼會有現在的親吻,嗯?」
貫來清冷自持的冷質嗓音突然壓低,帶著尾音被刻意拉長的婉轉悠揚,像是磨在心尖上的劃石一般,綿密難耐的同時,別樣繾綣動聽。
讓人心癢,讓人忍不住想多聽一點...
言鈺眨了眨細密的長睫,江之涵的話外之意,她一瞬瞭然。
她計較的是遊戲時的繾綣曖昧,而江之涵在意的是懲罰之後兩人的肆意獨處。
那要這麼說的話,快點結束懲罰倒也不是壞事...
言鈺在心底悄悄換了陣營。
江之涵指尖撫上她的臉頰,視線觸及她的唇角,眼眸深深,勾唇淺笑:「其實1厘米之內不難的,1毫米都是有可能的...」
「嗯?」言鈺哼笑,「真的假的?」滿滿的不相信。
剛剛的1厘米?兩人就試了5次才成功,1毫米,怕不是要吃一整個晚上?
「試試就知道了。」江之涵鬆開言鈺的懷抱,從客廳茶几上取過剩下的餅乾,拉著言鈺進入臥室。
言鈺坐在床沿邊,江之涵分開雙腿,面對面坐在言鈺大腿上,雙手摟著脖頸,十指在頸後相扣,虛虛搭著,嘴裡叼著一根pokeygame餅乾,揚了揚下巴,示意道:「你咬另一邊。」
言鈺張唇,甫一咬上餅乾,江之涵便開始小口小口前進,言鈺學著她的樣子,小口小口吃著。
依照先前的經驗,吃到約5厘米處,言鈺停下了動作,江之涵速度放緩,慢慢移動。
待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言鈺齜牙,方便江之涵咬下餅乾,但出乎意料,江之涵沒有停下,以勻速的速率不斷前進。
姣好的面容分外接近,她每接近一分,言鈺深藏在血管下的血液便甦醒一分。
直至最後,江之涵吃完了所有的餅乾,柔軟的唇瓣貼上了江之涵的唇峰。
言鈺瞳孔震驚,剛準備啟唇說些什麼,江之涵趁著她張嘴的空隙,鑽入柔軟,探尋她的美好。
柔軟的舌尖相觸片刻,像是有電流從舌頭上滑過,竄入四肢百骸的血液,甦醒流淌,奔騰洶湧。
言鈺下意識吞了吞喉嚨,凝望懷中人的眼神如夜空般深邃,眼眸的星辰漸漸暗下,調節適合□□的氛圍。
她稍稍張唇,奪回主動權,唇舌裹著她的溫熱,上一秒激情熱烈,似要攫取她的氧氣,下一秒溫柔繾綣,細細密密吻著她的唇角。
激烈和溫和在一瞬之間,相互切換,又相互融合。
江之涵受不了她的攻勢,沒親吻多久,便靠在她的肩側,氣喘吁吁。
江之涵心底又羞又惱,每次撩撥的是她,最後堅持不住倒在懷裡的還是她,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剛親吻不久,江之涵尚未脫離情意的暈色,眉梢眼角還留著殘存的緋意,雙眸點水,紅唇瀲瀲,玫瑰香水裹著她的濕潤氣息噴灑在脖頸間,濕濕熱熱的,連帶著言鈺的心跟著在湖面浮浮沉沉,上一秒還暴曬在烈日下難耐,下一秒又浸入溫和的湖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