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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具拓人正了正神色,他看著清原淳認真道:「一定要回來。」
清原淳沒有說話,雖然還是不太明白拓人為什麼這麼擔心他,但他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回應了小具拓人的話。
而與此同時。
「蘇格蘭養傷期間,我和黑麥要和琴酒的行動小組一起行動?」擁有著深膚色的金髮青年眼睛閃了閃,他狀似不經意地對傳訊員問道,「是有什麼大型任務嗎?不然為什麼我們要一起行動?」
「我覺得我和黑麥兩個人就足夠完成大部分任務了。」金髮青年神情中帶著些許傲慢。
而站在一邊靠牆而立的被稱為黑麥的外表十分冷峻的男人沉默著點了點頭。
傳訊員原本不想和他們多說,但是想起波本和黑麥獲得外號的速度,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賣他們一個人情。
「組織最近收攏了橫濱那邊的一個小組織港口黑手黨在東京的分部嗎。」傳訊員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港口黑手黨的不屑,「據說那個小組織要派准幹部來鎮壓叛亂。」
「一個小組織的准幹部能有什麼值得重視的。」被稱為波本的金髮青年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了解港口黑手黨,於是滿不在意道。
「這可不是小組織的准幹部,看來波本你的情報還是有空白的地方。」傳訊員神秘兮兮,「異能力者你知道吧?來的人是個很強大的異能力者,組織把你們兩個和琴酒行動小組整合在一起,就是為了活捉那個異能力者。」
波本臉上笑容不變,眼神在一瞬間似乎沉了沉,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塞給了傳訊員。
傳訊員在看到那個東西時,在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波本還是很上道的嘛。
波本,化名為安室透的公安臥底降谷零看著傳訊員離開的背影,神色不明。
異能力者……
第11章
清原淳看著車站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兩邊的大屏幕上在播放著拓人喜歡的后街女孩的新歌,這比街道上能隨時看到黑手黨的橫濱要安寧得多的景象,讓見慣了橫濱街頭行人行色匆匆的樣子的清原淳不由得在心底感嘆了一下。
東京,治安真好,真的好和平啊。
然而就在清原淳發出感嘆的下一秒,剛好經過清原淳身邊的一個中年社畜模樣的男人突然扼著自己的脖子倒下了。
……?清原淳看著突然倒下了的男人,一臉懵逼。
完全不懂急救知識,最多只知道怎麼緊急包紮傷口的清原淳後退了一步,把留給了衝上來的兩個分別留著半長頭髮和戴著墨鏡的青年。
「已經沒有生命體徵了。」那個留著半長頭髮的青年在蹲下探了探那個男人的呼吸和脈搏後,有些沉重地搖了搖頭。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一身黑衣神色冷峻得不像個好人的清原淳身上。
清原淳注意到聚集在他身上的視線,有些懵逼地回視一圈。
為什麼都在看他?
而在圍觀群眾眼裡,那個穿著一身黑西裝的少年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們的視線,原本正在看著那具屍體的他抬起雙眼回視一圈。
那雙金色的眼睛中什麼情緒都沒有,似乎他們在他眼中已經是死人了。
好、好恐怖!圍觀群眾中膽子小的人甚至在和清原淳對上視線後,後退了一步。
不管人是不是他殺的,這個少年絕對不是什麼好人。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共同觀點。
「我是警察,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松田陣平。」剛剛打完一個電話的戴著墨鏡的青年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證,他的目光放在了清原淳身上,「雖然死者看起來是心臟病發而死,但是不排除他人引誘心臟病發的可能。」
「作為見證人與……,你還是要留下來了。」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戴著墨鏡的青年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並且含糊了一個詞過去。
我……?清原淳有些懵逼地看著那個叫松田陣平的青年看著他說出了那句話,剛到東京就遇到了一場死亡事件,自己還親眼見證了的清原淳面無表情地想,他要收回東京非常和平的這句話。
「好。」清原淳面無表情看了一眼死者倒下時吐出來的嘔吐物,「但是下午三點之前,我要離開。」
東京分部沒有叛變的成員因為被圍困,所以沒辦法來接他,於是他便在電話里和東京分部那些成員們聯繫好了他去他們那個據點的時間。
那個時間就是下午三點。
松田陣平隔著墨鏡看了一眼清原淳,他有些不在意道:「當然了,留你下來只是必要的程序而已。」
警戒線被拉起,圍觀群眾也已經被疏散,等搜查一課的目暮十三趕到的時候,包括清原淳在內的三個嫌疑人已經都出現在了現場。
「阿娜達!」被叫來現場的死者內田歩的妻子內田春奈在看到死者的屍體後,如果不是維護現場的警察拉住了她,恐怕她就已經撲到了死者的屍體上。
「怎麼會這樣。」在冷靜了一會後,內田春奈擦拭著自己的眼淚,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阿娜達雖然有心臟病,但是他一直都保養的很好,我在平常也有特別注意不讓他碰可能會導致心臟病發的東西。」
「為什麼即使這樣,阿娜達還是因為意外,突發心臟病離開了我。」內田春奈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她只是平靜了一瞬間,就緊跟著再次猛烈地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