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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是無法的改變,到時候只有見機行事了。
他的看了看到時間,月照將藏在白大褂中的耳麥戴到耳中,刺啦的聲音傳來,沒一會的時間,對面的聲音傳過來,是輕微的開門聲。
幾天前,他的手下查到宇江佐和子所在醫院信息,收到消息後,他沒有第一時間感到欣喜,而是心生懷疑。
琴酒與他查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查出的消息,他和安室透接觸後,就如此確切地查出她的消息了?
雖然資料上顯示,是因為昨日患者病危,宇江佐和子被推進急救室,護士失誤,一不小心將她真實身份輸入醫療系統,這才導致信息泄露,但是月照不信。
他可不敢小瞧安室透。
他並不想冒進,可是得到消息,不去探究不是他的風格。
有過一次被逮包的經驗,所以這次,月照讓別人代替他一探究竟。
這個人選自然就是幸徳悠斗,他偶像的身份,沒有確切的證據,會讓公安投鼠忌器。
他仔細傾聽對面的動靜。
醫院的三樓,幸徳悠鬥打開門,站在單獨病房內,幽幽地望著病床上面容姣好的女生,她穿著白色的裙子,身體窩在病床上,烏黑的長髮落在身後,襯得白皙的脖頸又白又長。
這就是月照先生的姐姐嗎?
和照片上一模一樣。
不過也是,聽說月照先生的這位姐姐並不是親生姐姐。
幾天前,月照先生查到了宇江佐和子的地址,他按照月照先生的命令,代替他前來,月照先生讓他帶上耳麥,以便可以隨時監聽這邊的情況。
他根據月照先生提供的地址,來到樓上的單獨病房內,一打開門就看到坐在病床上的女人,只是看到他,女人脫口而出兩個字。
「是你!」
他們曾經見過嗎?
她對他的到來很驚訝?是驚訝有人前來,還是驚訝來的人竟然是他?
雖然被月照認為是笨蛋,但是幸徳悠斗並不笨,他眼神兀的銳利掃視著眼前的女人,看出了其中的破綻。
果然,如月照大人所說,一切都是陷阱。
幸徳悠斗神色冷酷,「是我,怎麼,你很驚訝嗎?」
對面的人沉默一瞬,輕聲問道:「春讓你來的?」
幸徳悠斗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正想回答,聽到耳麥傳來的月照的聲音。
「不要理他,她是冒牌貨。」
月照點著桌子,在對面女人說第一句話時,他就已經確定,這是一個陷阱。
在對方說第二句話時,他便已經確定,這是安室透針對他所設的一個陷阱。
果然。
幸徳悠斗聽到耳麥里的話,面色不變,直接後退:「我走錯房間了,抱歉。」
「等一下!」
『宇江佐和子』利落地翻身下床,其實他已經試探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他感到幸徳悠斗行為有異,心聲狐疑,想要先留下他。
「幸徳悠斗,鑑於進入公安辦案的現場,現在懷疑你與國際犯罪組織有所聯繫,請你跟我回一趟公安。」諸伏景光一步步,非常有壓迫感地沖幸徳悠斗走去。
真是敏銳。
樓上的聲音通過耳機傳過來,月照直接確定了冒牌宇江佐和子的人,將威脅的話也說的那麼溫溫柔柔,也只有諸伏景光了。
他關閉耳機,絲毫沒有想要救幸徳悠斗的意思,他是偶像幸徳悠斗,就算是公安,沒有確切的證據,頂多也是關他幾天就出來。
月照來到醫院另有目的。
——探尋宇江佐和子真正的下落。
能將資料做的這樣天衣無縫,說明宇江佐和子之前確實在這裡治療過,只不過現在很有可能被轉移走了,他或許能在這所醫院內得到一些線索。
月照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起來,他安排的人應該也快要行動了吧。
而在月照與安室透鬥智鬥勇時,住院部樓下,護士正來來往往忙碌,病人們進進出出,偶爾幾輛推車被風風火火推進來,忽然,一臉白色的麵包車在醫院門口停下。
車門被拉開,車內迅速下來六位罩著頭盔的男人,他們前面四個人拿著槍,後面幾個用擔架架著一位病重的病人,在他人驚恐的目光中衝進醫院。
一位來看病的病人被小心被撞到,頓時火了,想要回頭怒罵,扭過頭一看兩個穿著黑衣,帶著頭盔,拿著□□,渾身腱子肉的男人站在他身後,冷冷地瞥向他。
病人口中的怒罵頓時咽了下去,連忙躲到一邊。
呼啦一聲,醫院的門被大鎖鏈鎖住,門窗被緊緊關閉。
醫生和護士驚詫又害怕地看著他們,在保安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後面架著擔架的人將病人放到推車上。
其中兩位劫匪向天花板突突兩槍,砰砰的槍聲瞬間讓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徹底明白髮生了什麼。
劫匪一言不發,直接將槍口對準所有大廳內的人。
所有人都懵了,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全副武裝襲擊醫院的,醫院最多的是病人,搶也是搶銀行吧。
為此,醫院也根本沒有辦過相應的應對措施。
在□□的威懾下,原本還有還以為是不是什麼惡作劇的人頓時噤聲。所有人連忙舉起手,表示自己不會輕舉妄動。
柯南在住院部的二樓,他剛剛將同屋病人的丈夫送進監獄,來抓人的警察剛走,他就聽到兩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