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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模特穿得都很少,熱火朝天的換衣服,體溫很高,一陣風吹過來,打在肌膚上很明顯。
當時不止一個模特注意到,有個模特的原話是,「當時感到一陣風吹過來,可能是兇手跑過來帶起來的風,吹到我手臂上,我還疑惑是怎麼回事,當時理紗身上閃著亮光,我隱隱約約似乎看到她身上亮光一閃而過,我想兇手會不會是……」
回憶到這裡,柯南猛的呆滯,然後一言不發向樓下跑去。
他明白了。
安室透看出柯南神色有異,知道他一定想起什麼線索了。
「風,說不定兇手殺完人後跳出窗外,真的從外牆上攀爬上去的呢。」被柯南的言語帶偏,眾人的思維又回到第一起兇殺案身上,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再次推斷。
安室透若有所思,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留下目暮警官與毛利小五郎再次討論案情,安室透找了藉口,與柯南一起到樓下確認自己的想法。
兩人檢查完窗前,又找模特詢問了一些事情,互相對視一眼,對心中的猜測更加篤定了。
因為有安室透在這裡,柯南不想再借毛利小五郎的口說出事實的真相,於是拐外抹角地開始提醒安室透。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看著柯南表演。
他們前腳剛回到樓上,後腳別墅內的醫生推門而入,對目暮警官說道:「受害者已經搶救過來,匕首避開了心臟,也沒有傷到大動脈,我們進行縫合後,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恢復了意識,再掛幾瓶吊水後,病人就要被送往醫院住院,請問……」
要找受害者了解一下案情嗎?
目暮警官正被案子弄得焦頭爛額,聞言頓時大喜,如果受害者能給出指向性的線索,他們也能更快找到兇手。
只是,目暮警官猶疑:「受害者的狀態可以接受詢問嗎?」
醫生點了點頭,「患者的傷口看著嚴重,但做了縫合手術,止住血,很快就恢復過來了,只要不讓患者多動,扯動傷口就好。」
目暮警官道:「如果受害者願意接……」
目暮警官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安室透開口打斷,「目暮警官,我們可以一起過去詢問受害者嗎?」
焦頭爛額地目暮警官狐疑地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道:「我想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不過在確定兇手前,我們需要詢問受害者一些問題。」
目暮警官震驚地追問:「真的嗎?!」
在場的眾人神色各異。
安室透笑著點頭,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月照,見他神色淡然,看不出悲喜。
他雖然知道兇手是誰,但是依舊不知道月照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安室透收回目光,不管如何,找到兇手捉住他,仔細詢問。
當務之急,是找信息卡。
他心思百轉千回,臉上依舊笑眯眯地維持著自己粉絲弟子的人設形象:「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毛利老師的薰陶和提醒下才得到的結論,我相信毛利老師一定早就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只不過是在考驗我。」
毛利小五郎微愣,反應過來,毫不猶豫承認了:「當然,這是你的考驗。」
「是,毛老師,弟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柯南露出半月眼,安室先生總是在意外的地方意外的敬業呢。
月照嘴角微翹,饒有興趣地看安室透表演,他知道安室透這是說給組織里的人聽,表示這是取信毛利小五郎之舉。
再怎麼說,在懷疑由組織成員參與的案件中,安室透不會讓柯南這個小孩子前去冒險。
目暮警官也見過安室透不是一次兩次了,知道他是一個靠譜的年輕人,大喜過望,當即決定帶著安室透一起詢問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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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斯克爾先生有錢任性,並且十分惜命,在家中修了醫療室,幸徳悠斗當時情況緊急,家庭醫生做了簡單的急救後,加斯克爾先生為了避免出現傷亡,在救護車前來之前,打電話調派附近空閒的醫生隨車前來,直接在別墅為幸徳悠斗展開救治,免得車輛奔波耽誤病情。
可惜幸徳悠斗救回來了,第二位受害者卻出現了。
加斯克爾鬱悶不已。
目暮警官本想說帶著安室透進去就好了,但是不僅毛利小五郎不同意,別墅的主人加斯克爾也不同意。
於是作為別墅主人的超vip,月照也有有幸獲得現場觀看破案的權利。
月照怎麼會放過這個在漫畫中出場的機會。
他欣然前往。
於是一眾人又浩浩蕩蕩地前往幸徳悠斗的病房。
好在幸徳悠斗脾氣比較好,答應了下來。
月照一走進去,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幸徳悠斗。
他沒有仔細觀察這位幸徳悠斗,而是微微瞥向柯南。
柯南鏡片後的眼睛仔細盯著幸徳悠斗。
幸徳悠斗坐在病床上,依靠在靠背上,唇角發白,臉上面無血色,整個人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唯有一雙藍色眼睛又亮又銳,即使帶著脆弱與狼狽,依舊有著明星那種特有的精緻感。
房間內眾人心思各異,目暮警官徵得幸徳悠詢問同意後,沒有第一時間發問,而是將這個權利交給了安室透。
「安室小哥,你說想要得知兇手是誰,需要幸徳悠斗先生的幫忙,他現在這裡,你有什麼想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