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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關於這個組織,你了解什麼東西嗎?」工藤優作繼續問。
「我不怎麼清楚,其實我以前和阿尼賽特在網絡上大戰的時候曾經成功入侵過他的網絡,但是只看見了一堆清單,上面有一堆酒的名字之類的,所以我懷疑他們的組織可能是做走私酒的,而且說不定是在一百年前美國禁酒令的時候倒賣私酒發家致富的。」藪原柊腦洞大開,「我懷疑他就是為特大國際走私團伙工作的,這種團伙的利潤應該非常高吧?足夠養活一個優秀的黑客了。」
其他三人都覺得不太可能,要是組織真的有這麼單純只做走私生意就好了。
工藤優作又問了一些問題,但藪原柊給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答案。
確實如果忽略組織正在研發那種能讓人長生不老或者是死而復生的藥物的話,它確實只是一個單純的類似mafia的大型國際暴力團伙,至今除了組織的高層以外,也很少有人知道組織的真正目的是研究這樣的藥物。
這也是為什麼目前為止各種官方情報機構只是試探性的派了一些臥底去組織里的原因。
或許這些官方情報機構里有人知道組織在研究藥物,只是他們並不確定組織能不能成功,所以都只是試探性的拍了一些臥底,也因此組織里的臥底國籍特別雜亂,但是每個國家派來的人數卻不算多。
見藪原柊又打了個哈欠,工藤優作便。及時結束了對話,把他送出了門。
藪原柊拒絕了工藤優作代駕送他回家,反正也不遠,他開十幾分鐘車就到了。
這段時間他在日本到處跑做任務,總算是體會到了琴酒以前的工作量有多大。
這樣的活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原本藪原柊還對於自己想要強行把琴酒帶回他原本的世界而感到稍有些愧疚,畢竟這是帶著琴酒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讓他遠離他的故鄉。
但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高強度任務以後,現在他一點都不愧疚了,組織的工作是一個人能幹的嗎?
這是讓琴酒遠離故鄉嗎?這明明是在帶他脫離苦海。
第129章 囚禁?
「阿尼賽特。」愛爾蘭駕著車, 戴著墨鏡。停在路邊,他在給阿尼賽特打電話。
「有什麼事嗎?」阿尼賽特正蹲在一棟樓的樓頂瞄準了在遠處大樓里一無所知還在埋頭工作的目標, 他本來差一點就開槍了, 聽到手機響了才停下來。
「今天我就會行動,把皮斯克帶回來。」愛爾蘭並非是在請示阿尼賽特,而是在通知。
倒也不是他不尊重阿尼塞特, 主要是最近一段時間琴酒都沒出現,目前行動部基本上都是阿尼賽特在負責,阿尼賽特比琴酒要懶上不少, 分配下來的任務基本上都是全權分配給執行任務的人了, 不像琴酒還會主動過問。
而且阿尼賽特畢竟不是行動部的真正負責人, 甚至都不是那位先生安排的代理人,只是單純替琴酒頂班而已, 任務細節倒也不必和他說的這麼詳細。
實際上要不是知道阿尼賽特和琴酒這麼多年沒拆夥應該也不至於這種時候趁著琴酒受傷了奪權篡位,組織里的人都可能會懷疑阿尼塞特是不是對琴酒做了什麼,然後趁機想要奪權了。
太反常了。
琴酒以前也不是沒有受傷過,但他以前就算是受傷了不能執行任務, 也會制定一下底下人具體去做任務的方案,順便再過問一下任務進度的, 像這次這樣杳無音訊, 人間蒸發了幾個星期還是第一次。
看來琴酒確實傷的很重。
其實組織里最近人心有些浮動, 尤其是行動組的一些野心家, 有人認為琴酒受了重傷, 想要趁此機會頂替他的位置,成為行動組的新負責人。
也有人認為阿尼賽特已經暫代琴酒管理行動組了, 而且他還是個黑客, 完全有能力監控所有行動組的人, 況且他還曾經有過偽造叛徒證據的黑歷史,所以即使對琴酒的情況有所猜想,也不敢行動。
還有人乾脆就覺得這可能是阿尼賽特和琴酒聯手布下的局,目的就是釣出來行動組裡有多少想趁著琴酒不在的機會搞小動作的人。
這三方人最近都在內卷,不管是想趁著琴酒不在表現一下自己,還是想要趁他不在提高自己的地位,又或者是懷疑這是個局所以防備著一直沒出現的琴酒,總之他們都很努力。
另外還有一部分鹹魚覺得這樣就很好,琴酒以前自己是個勞模,雖然不至於要求行動組的所有人和他一樣做個勞模,但是他負責抓姦細,對於下面的人總有些威懾的,有時候想摸魚都要擔心被琴酒發現當做臥底直接幹掉,而阿尼賽特就寬容多了,他現在只關注結果不關注過程,只要能完成任務,他並不在乎這些人花了多少時間花了多少錢。這一部分人希望琴酒養傷養得更久一點,繼續讓阿尼賽特暫代工作。
不過鹹魚畢竟還是少的,想躺平就不會加入組織了,組織里最大的鹹魚就是阿尼賽特本人,但他跟著琴酒也刷了很多的任務。
其實沒有人知道,阿尼賽特從朗姆手上學到了一招。
謠言有時候也是能起到正面作用的,琴酒和阿尼塞特可能聯手設下了這個局的謠言就是他派人傳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別的流言蜚語,總之這些流言非常有效地提高了組織成員們的工作效率,讓阿尼賽特成功維持了琴酒消失以來的這個月行動部的效率不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