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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了琴酒的一側,正好在貝爾摩德和琴酒中間的那張椅子上。
「沒什麼,只是見你不在,我還以為你們兩個鬧了什麼不和呢。」貝爾摩德說道,她用了優秀女演員的演技,才反應迅速的把「分手」換成了「不和」,「前些日子的組織里都在傳阿尼賽特你趁著琴酒養病想要藉機上位呢。」
「我不會做這種事的。」阿尼賽特笑眯眯的看了琴酒一眼然後又轉回來看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感覺到阿尼賽特的笑有點危險。
波本似乎是覺得氣氛有一點差,便將一杯酒放到阿尼賽特面前,酒杯和吧檯輕輕碰撞的聲音吸引了阿尼賽特的注意力。
「波本你這是怎麼了?」阿尼賽特好奇地問,「誰傷了你?你最近好像沒有執行什麼行動組的任務吧,就是前兩天和愛爾蘭一起去救了皮斯克。」
「就是因為這個。」波本的聲音中暗含著咬牙切齒。
其他人可能會認為波本的憤憤不平是因為任務失敗了,不過也確實是因為任務失敗了。
「我還沒看愛爾蘭交上來的任務報告,具體什麼情況?」即使琴酒在身邊,但阿尼塞特還是一副行動組代理負責人的樣子。
波本悄悄瞥了一眼琴酒,發現他只是拿起酒瓶給自己又添上了酒,然後似乎也在等著聽波本講述任務過程,完全沒有任何想要生氣的樣子。
看來離間他們兩個是行不通的。
波本默默排出了幾個計劃。
「愛爾蘭本來計劃趁著皮斯克被從警視廳移到監獄的時候劫走他的,結果那些條子的防衛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嚴,他們還安排了幾輛車,我們也不知道皮斯克被放在了哪輛車裡。見很難攔下所有的車一輛輛去找皮斯克,愛爾蘭一衝動就隨便挑了一輛車撞上去了,結果我就這樣了。」
波本說起這段話的時候似乎有點頭冒青筋。眾所周知,車裡比較安全的地方是駕駛員和駕駛員的後排,因為一旦遭遇車禍,司機大概是往自己的方向打方向盤,然後首先被撞到的就是副駕駛一側。愛爾蘭也符合這樣的情況,他擰著方向盤去把警察的車給撞了,坐在副駕駛的波本就直面了警車車頭,好在只有手骨折了。
「那皮斯克呢?」阿尼賽特問,「我看到任務結果是成功了。」
「愛爾蘭挑中的那輛車就是皮斯克做的。」波本有點頭冒青筋,愛爾蘭這個莽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和皮斯克有著什麼父子之間的共鳴,愛爾蘭隨便挑了一輛車,想把它撞翻引發車禍,進而攔下其他的車,結果剛好撞到了有皮斯克的那輛。天知道警方還特意安排了幾輛一模一樣的運囚車,同時安排了幾輛普通的警車圍在囚車四周警戒,而皮斯克實際上被關在了警車裡,偏偏愛爾蘭就挑中了他坐的警車。
波本精心設計安排的計劃居然被愛爾蘭這樣暴力破解了,他頗有一種秀才遇上兵的無力感。
「所以皮斯克也出了車禍,他又年紀大了,現在還在ICU里。」波本繼續告狀。
「那我會給愛爾蘭扣經費的。」阿尼賽特覺得這個故事非常有意思,他帶著一些微笑,繼續問,「可是條子為什麼會這麼防備皮斯克?他不就是個普通的在宴會上動手了的殺人兇手嗎?」
波本立即繃緊了神經,他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猜測道:「或許是因為皮斯克殺的是個議員吧,而且大會社社長殺了人這個新聞最近引發了很大的關注,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吧。」
「是嗎。」阿尼賽特臉上還是淺淺的微笑,看不出來他信了沒有。
第132章 新任務
「那組織下一步有什麼計劃嗎?」波本試探著問, 他的好奇在這個時候是合理的,畢竟是被皮斯克波及,所以受傷了嘛, 多問一句也無妨。
「皮斯克什麼都沒說,所以就讓他先在醫院裡養著吧。」阿尼賽特搖搖頭, 虛偽的嘆了口氣,「他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突然被這樣一撞出了車禍,大概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皮斯克小心謹慎了那麼多年, 結果到老了居然出事了。」貝爾摩德嘲諷地笑了。
她和皮斯克實際上是差不多年齡的一代人,早些年琴酒還沒有加入組織的時候,組織里基本上是貝爾摩德和朗姆雙邊對立, 作為朗姆的得力下屬, 皮斯克沒少和貝爾摩德槓上, 還是後來年紀漸長,皮斯克開始修身養性,他們的關係才稍微從敵對變得普通了一點。
所以對於皮斯克陰溝裡翻船, 貝爾摩德喜聞樂見。
「貝爾摩德。」琴酒突然說道,「有個任務給你。」
「是什麼?」貝爾摩德問, 「不會是要我去處理皮斯克留下的爛攤子吧?」
琴酒沒有說話, 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給貝爾摩德發了一條信息。
阿尼賽特稍微有點不爽, 雖然他知道待會琴酒肯定會把信息的內容給他看的,但是琴酒當著他的面和貝爾摩德私下交流還是讓他不太開心。
「行吧。」貝爾摩德看了看簡訊, 答應了下來。
雖然她幾乎從不聽從琴酒的命令, 但是這是組織派下來的任務, 這種情況貝爾摩德還是會遵守的。
阿尼賽特的手機突然也開始嗡嗡作響, 他打開一看,發現同樣是一條來自琴酒的消息。
是琴酒囑咐他調查東京的一名議員土門康輝最近的日程,以便組織策劃針對他的暗殺行動,琴酒特意在後面註明了。這個任務的參與者還有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