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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兩個世間少有的足風流絕色男子,左邊的美男子似乎是個道士,一身黑白道袍連身上的衣帶都透著股仙氣兒。
此時眼底泛起笑意,正用一雙黑沉眸子凝視著她。
右邊的貴氣青年一身黑袍,氣勢狂野,此時一臉高傲地將手施捨下來,看那意思是在說:別不識好歹!
張楨覺得她最好不要得罪右邊這個一身桀驁的男子,可左邊那個長得賊好看的神仙小哥哥,她也不想傷他的心。
於是張楨對著二人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然後拍拍屁股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還不忘道謝道:「多謝兩位公子,我自己可以起來。」
左邊的神仙小哥哥唇角微動,最終只對著她笑了笑,笑容那叫一個好看,惹得張楨都快犯花痴了。
「哼!」
好在右邊的黑衣男子一聲冷哼,打斷了張楨盯著人家看的不禮貌行為。
「你這女子莽莽撞撞的像什麼樣子?」右邊的黑衣男子皺眉打量完張楨後,狐疑問道:「你是哪家的?咱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為何他對著這張臉有些熟悉的感覺?
張楨立馬搖頭,「沒見過!」
她有預感,這個黑衣男子不好惹,說不好就是個麻煩。
「姑姑,太好了,你在此處。」大侄兒張樅的聲音傳了過來,張楨回頭時,就見張樅匆匆趕上前來。
他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了右邊的黑衣男子,臉上一驚,趕緊恭恭敬敬見禮道:「見過五皇子殿下。」
並示意張楨也趕緊見禮。
張楨震驚抬頭,這還是個皇子來著,趕緊也跟著大侄兒一起行禮。
五皇子周俾卻狐疑道:「姑姑?張尚書什麼時候有妹妹了?」
張樅就著見禮的姿勢,沉穩答道:「是我家小姑姑,以前生活在老家,最近才進京都。」
周俾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抬抬手讓姑侄二人起來。他轉過頭去卻對著一旁的年輕道人發難道:「你為何不拜?」
知道他是皇子還敢不拜!
哪知道人完全不懼,將目光從張楨身上收回,一臉淡然道:「方外之人,不論這些。」
「呵呵!」五皇子周俾冷笑兩聲,他也不知道為何,一見到道人這張臉,心中便有一股火氣升頂。
明明他們二人以前從未見過。
有意思!
他剛剛不過見這道人要對眼前的女子施以援手,便不假思索的也將手遞了上去,他似乎潛意識裡就想與這道人作對一般。
「你們兩人認識?」
見那位五皇子將目光來回落在自己和一旁的道長小哥哥身上,張楨當即搖搖頭,「回皇子殿下,不認識,今日第一次見。」
一旁的張樅暗中眼神一凜,他並不想和這位喜怒無常,甚至偶然還會犯瘋病的五皇子過多接觸,於是開口告辭道:「五皇子恕罪,時辰有些晚了,我等還要趕下山去。」
周俾雖心中還有些狐疑,到底揮手准道:「去吧。」
於是張楨跟著找過來的侄兒身邊慢慢退了下去,及至大殿拐角處,張楨忍不住回頭往後看了一眼。那個好看的道長小哥哥,此時淡淡笑意目送著她走遠,見她回頭,竟還對著她頷了頷首。
「姑姑,快走。」面對侄兒的催促,張楨趕緊跟上腳步,往女眷所在的廂房走去。
張楨覺得從這個穩重的大侄兒身上,應該是得不到什麼八卦消息的,於是回城路上,特意邀請二侄兒張櫪一起上了後面的馬車,然後開始小聲打聽起五皇子來。
張櫪一聽張楨要打聽五皇子,立馬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位五皇子據說生來就會講話,很是怪異,然後被他自己的生母吳妃潑了一盆黑狗血才好了。」
「哦,對了,這位五皇子今年二十有四,還沒成親,據傳不近女色,不過也沒見他好男色,總之,是個怪人。」
「最重要的是別得罪他,五皇子性格桀驁不遜,連皇帝都敢頂撞,偶爾還犯瘋病,世家大族誰犯他手上誰倒霉,大家都不愛招惹他。」
張楨腦中立馬有了一點,對這位五皇子的基礎認識。
「姑姑,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就下去騎馬了。」張櫪也難得出來放個風,此時自然想要出去跑馬撒歡,不太想憋在馬車中。
張楨擺擺手:「去吧,去吧。問問你哥,一會兒是直接回家,還是按計劃去得意樓,咱們夜間還去放河燈嗎?」
張櫪:「好嘞,我這就去問。」
過了一會兒,馬車外傳來了張櫪歡快的大嗓門,「大哥說了,咱們去得意樓,他已經派人回去和母親稟告過先前的事了。」
張楨也挺高興,探出個頭,對著外面揮了揮手。
作者有話說:
①引用自網絡。
第98章
威嚴深宮中, 亭台樓閣,重重疊疊。有一深宮貴婦人正在隱怒數落著什麼,婦人身前一個滿臉桀驁的年輕男子神色也不是很好。
「母妃, 容我提醒您, 今日是中元節,您在今日催逼我成親,莫非是想讓我娶一個女鬼回來給您當兒媳婦!」
被兒子頂撞了的吳妃差點氣了個仰倒, 這個兒子生來就是克她的!都說母子連心,偏她生的這個是個討債鬼, 她都不奢望他去給她爭那九五至尊之位了, 連抱個孫子都這樣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