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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確實沒錯。
李啼音在談戀愛這方面確實很有經驗。
在十八九歲，二十歲初的這個年紀就已經交往過好幾個女朋友了。
但是每一任女朋友都不長久，沒有一段戀情超過了三個月。
就自己的初戀時間稍微長一點，淺淺的過了一個92天就分手了。
關鍵是這好幾個女朋友之中，還沒有包括自己那成片成片的的、圈內圈外的、國內國外的曖昧對象。
李啼音在自己過完20歲生日之後，數字年齡從1開頭到2開頭的那一天，她對待感情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十幾歲的時候比較純情。
基本上是這樣的流程：好感——曖昧——確定關係——毫無例外地分手。
沒有想到20歲了，李啼音好像還更叛逆了一些。
變成了這樣：好感——曖昧——結束。
對於確定關係這件事情，李啼音也不是那麼熱衷了。
更何況，二十幾歲正是李啼音大火的時候，不管走到哪裡都是□□短炮，閃光燈亮瞎，狗仔在後面追成一片。
再加上前兩年父親去世，更多的事情壓在了李啼音的身上。
除了當明星，她剩餘的時間還要抽空繼承和管理父親的墓園。
工作壓力還是蠻大的。
這兩年李啼音的確是曖昧都懶得去曖了。
李啼音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啦，放心啦，我現在也不想談戀愛。」
楊羽明顯不相信這句話。
她跟在李啼音身邊多少年了？
她還不知道李啼音那都可以撰寫成一本寶典的豐富情感史？
「我也不是不允許你談戀愛，只是如果真的有喜歡的人了，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就算到時候被爆出來了，我們也好在了解情況的基礎下公關。」
李啼音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了一下就躺在了沙發上。
直接開擺。
這樣一躺，那寬鬆絲綢睡衣下姣好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
李啼音側躺著看著楊羽，打了一個哈欠，懶懶地說道：「我現在心如止水。」
「在圈子裡的這麼些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都感覺自己快要看完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類物種了。」
「還不都是一個樣，沒意思。」
李啼音緊接著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腿和手都繃直打著哈欠，下一秒整個身子又軟了下來，翻了一個身，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扒在沙發上面。
再次重複感慨的一句：「真沒意思。」
楊羽的聲音傳來：「那你之前還跟人家莫影后搞曖昧，人家莫影后都放下身段向你告白了，你居然還給拒絕了是我真沒想到的。」
李啼音伸出一隻手來揉了揉眉心，仿佛一想到楊羽口中所說的莫影后就頭疼。
「我跟她搞曖昧都至少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你現在把這事拿出來提也沒意思了吧？」
楊羽調笑道：「還好你不演戲，不然就等著被電影圈和電視圈封殺吧。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女明星被你傷了心。」
李啼音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翹著二郎腿，穿上了自己那一雙橘黃色的拖鞋。
「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罷了。」
感情這件事她看得比任何人都看得通透。
李啼音攤了攤手，無所謂地笑了笑。
低頭一邊摳著自己的淺藍漸變色美甲，翹著二郎腿，腳趾又開始不自覺地轉著腳上那一雙黃色的橘貓拖鞋。
印在拖鞋上的橘貓的兩隻耳朵和那一雙小小卻睿智的眼神，就像現在李啼音那懶懶的模樣。
「更何況，很多人只是被我一時間吸引了，比如我很漂亮，我比較火；比如我身材很好，比如我的手很好看等等原因。」
「還有的人，也可能只是為了巴結我，不知道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更多的人，只是想跟我玩玩，找找新鮮感、刺激感罷了。」
「跟我曖昧過的好多女生一看就是雙，看到其他帥氣的男明星那下意識關注和好奇的眼神你覺得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會看不出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就喜歡看人的時候看眼睛。」
李啼音抬頭看著楊羽，說道：「而且你是知道的，我人生的一大準則就是——絕對不跟雙談戀愛。」
李啼音想了想，補充了一條：「另一個準則就是——跟眼睛好看的人談戀愛。」
楊羽仿佛在思考李啼音這句話，然後才得出一個結論：「你的意思是...」
「莫影后她是個眼睛很好看的雙？」
李啼音：「...」我特麼。
「你能不能不要腦洞這麼大？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提到莫月啊？」
楊羽問道：「那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李啼音堅定地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現、在、不、想、談、戀、愛！」
...
一個星期，除去周末，一共是五天。
對於柏凝來說又是一個重複的五天。
三點一線。
教室、食堂、老宅。
去教師食堂吃飯，明明有那麼多的菜式，但是她總是不由自主地點那幾樣。
最熟悉的仿佛能給柏凝最足的安全感。
但是讓柏凝感到有些挫敗的，並不是她仿佛遵循著某種秩序般地只選擇那樣幾道熟悉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