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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伶瞪大眼睛,說道:「你們幹了什麼?我這兒可是正經酒吧。」
腦海中,曾伶已經浮現出了許許多多少兒不宜畫面。
難道這兩個人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不僅熱吻了,而且還上手親熱了?!!
李啼音咽了咽喉嚨,說道:「她鑽我帽子裡面了....」
曾伶瞳孔地震:「然後呢?熱吻?吻脖子!」
曾伶聲音提高了八度,說道:「難道她...還舔脖子了?」
「不會,她不會還咬脖子了吧!!!」
一想到那個畫面,曾伶就瘋狂尖叫:「啊啊啊!不會吧不會吧!」
李啼音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想什麼呢,她就是鑽了進來。」
「然後...」
李啼音欲言又止,她極力措辭中。
曾伶激動地問道:「然後什麼啊!你說啊!」
雖然只是過了幾秒鐘,但是腦海中卻閃現過無數當時的畫面和念頭。
最後李啼音不確定地形容道:「然後她呼吸了一下...我的體香?」
曾伶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停住了激動,甚至是皺起了眉頭:「呃...什麼叫呼吸了你的體香?yue~好油膩的感覺。」
李啼音反駁道:「哪裡油膩了,明明很清爽,看樣子她好像是也有些腦子暈乎乎的,下一秒仿佛就要倒在我身上的感覺。」
曾伶回想了一下,說道:「沒見她喝酒啊?」
曾伶了解完了李啼音和柏凝這兩個人的情況,突然想到自己,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就上來了,帶著些許鄙夷的語氣說道:「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純情了?鑽個帽子,小學生談戀愛嗎?」
李啼音炸了:「你不要這樣挑釁我喲!你這樣的話信不信我...」
突然一下李啼音想不出來她到底能幹啥。
帽子都是別人鑽的,撩也是別人把她給撩了。
而且現在看來人家壓根兒就不在乎!
李啼音慫了。
更何況現在的她確實沒有曾伶玩的尺度大,也幹不成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了。
李啼音含淚說道:「好吧,是我輸了。」
「你那邊啥情況啊?真的喜歡?還是玩玩?」
曾伶回想著剛才那個吻,笑得像一隻勾人的狐狸:「本來剛開始,就是想玩玩的,你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清冷姐姐,抱一抱親一親大家散了也就忘了。」
「但是她...」
曾伶又想到了之前聽到的那個狗血的愛情故事,想到了女人乾淨利落地走掉時候的背影。
突然笑容燦爛,像一隻盯上了獵物的美人蠍子一樣。
「真的是太慘了,哈哈哈。」
「怎麼辦,突然感覺好有趣。」
曾伶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
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吻技也好。
李啼音抱緊了自己,帶著些許的嫌棄說道:「咦~,你好變態喲~」
曾伶說道:「你對那個白衣服的女人有感覺吧,換做以前早就追上去了。果然是今時不同往日啊。」
李啼音最後看了一眼兒那個女人消失的方向,心中也失落了起來。
有些人好像就是這樣,一不小心就消失在了眼底。
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回來了。
李啼音踏著自己的黃色皮卡丘拖鞋,縮在帽子裡面,說道:「算了,隨緣吧。」
「茫茫人海,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相見了。」
既然李啼音都看得這樣開了,曾伶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了。
三個小時之後,李啼音從後門的秘密通道走出了酒吧。
「不用送了,等一下我到十字路口打個車就走了,穿成這樣戴了個口罩也沒有人會認出我的。」
曾伶點頭,眼神還是清明的,招手叮囑道:「回到家給個電話。」
李啼音轉身,對著身後的曾伶揮了揮手,然後插著兜,踏著拖鞋走在這一條凌晨一點半空曠的大街上。
凌晨一點半的大街上沒有多少人了,酒吧門口的車也少了一半。
空曠街道上的路燈依舊是明亮的。
喝了不少酒,但是都沒有讓李啼音醉掉。
沒想到時隔兩年,自己又有了久違的心動。
李啼音回想著酒吧裡面發生的這一切。
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如果說心動是一瞬間的事情,那為什麼她現在想起當時的場景還是會心跳加速...
是太久沒談戀愛了。
今晚才這樣情感泛濫嗎?
人在孤獨的時候就容易情感泛濫,然後開始一段感情。
自從父親去世,名為依靠的東西消失在李啼音的生活中之後。
她也已經快要孤獨得都已經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對別人到底是情感泛濫,還是真的心動。
李啼音抬頭看著月亮,月亮明亮皎潔。
就像那個女人的眼睛一樣。
李啼音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頭,她總感覺自己呼吸的空氣中,都瀰漫著那個女人呼吸般潮濕的熱氣。
想到之前自己信誓旦旦對著曾伶還有楊羽保證——我是絕對不會想要談戀愛的。
一時間,那多餘又沒用的自尊心又湧上心頭。
「靠,李啼音我看你是瘋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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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曾伶不屑:我們這邊都親上了,你們還在鑽帽子?至少隔壁人家宋娣都是直接鑽被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