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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聽到這個問題的柏雙華差點翻了個白眼：「我的建議是——送花。」

　　  柏雙華不知道今天這個問題——又會是什麼樣關於李啼音和她戀愛中的奇怪問題呢？

　　  沒有想到的是——

　　  柏凝：「小姑，為什麼你這麼有錢？可以在市中心買下那麼大的一套房？」

　　  柏雙華立刻把手機拿開，再一次確定了一下打電話來的是自己的侄女兒柏凝的時候，摁下了免提，問道：「你確定你沒有問錯問題？你要問這個？」

　　  柏凝語氣堅定了幾分：「嗯，就是這個問題。」

　　  曾伶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電話這邊來，打著手勢無聲地問道——咋啦？

　　  柏雙華：「小凝，你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曾伶聽到柏雙華這句話之後瞪大了眼睛。

　　  受刺激了？

　　  我去，音音會不會太猛了？

　　  居然讓柏凝都受刺激了？

　　  曾伶出聲：「你先別急，慢慢說，現在先不要激動。」

　　  柏凝聽見曾伶的聲音，先是沉默了三秒鐘。  

　　  然後說了一句：「小姑母也在啊...」

　　  事後之後的柏凝也是有些懂得這方面的事情，於是十分嚴謹地問了一句：「我有打擾到兩位嗎？」

　　  柏雙華：「沒有沒有，你說吧。是在戀愛關係上出了什麼事情嗎？」

　　  柏凝：「嗯。」

　　  曾伶心一顫，想到是自己出的主意。

　　  又想到那一套尺度爆表的內|衣。

　　  連忙說道：「柏凝你不要害怕啊！音音她不是個變|態。這個主意是我想出來的，其實她還是一個很含蓄正常的人類。」

　　  柏凝沉默片刻。

　　  柏雙華則是一頭霧水，問道：「什麼變態？什麼是你想出來的？」

　　  曾伶嘆了一口氣：「是我帶她去的情|趣內|衣店，還買了獨特味道的香薰，這不是想著幫她一舉拿下柏凝嗎？結果現在看樣子咱們的乖大侄女兒被如此來勢洶洶給嚇住了。」

　　  曾伶縮了縮腦袋還補充了一句：「可能那內|衣穿在身上的時候，是有些像變|態」

　　  柏雙華覺得不太對，於是說道：「柏凝打電話過來是問我為什麼有這麼多錢，所以我才說她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刺激了。柏凝啊，難道是因為你小姑母口中說的那件事情？」  

　　  曾伶「啊」了一聲，她怎麼想也不可能想到，柏凝居然是打電話過來問這個問題的啊！

　　  柏凝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不是的，我只是單純地想要知道為什么小姑你可以掙到這麼多錢。」

　　  曾伶覺得好怪異。

　　  比仙女下凡問臭豆腐多少錢一碗還要不搭。

　　  柏雙華也沒有在多問原因了，畢竟她和柏凝都不是那種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柏雙華清了清嗓子，說道：「這麼多來發表了十多篇sci，還有大大小小的十幾遍篇cns，sci平均每一篇的獎金大概有50w左右，cns平均一篇的獎金要比sci的少一些，大概二十多萬。只不過學校在這一方面比較大方，每一年的學術成就獎金不菲。」

　　  「不過論文這個東西每一篇都要花費巨大的精力，我主要的經濟來源還是這些年來給一些比較有前景的企業投資。」

　　  「加上回國那年和葉師兄一起創立了一個數字軟體開發公司，我主要負責技術方面的部分，師兄是融資和管理，數字硬體的開發再售賣上面掙了不少錢。」

　　  「還會定期去參加一些高校和科研會的講座，或者是去國外的一些數學研討會上。這些工作都是會有補貼的。而且有一些主辦方比較大方，給的出場費不少。一年下來金錢數字金額也是很可觀的。」  

　　  每當柏雙華多一句話的時候，曾伶的眼睛就更亮一分。

　　  ——這就是有文化有知識人的世界嗎？

　　  又是研討會又是出國的，日子這麼豐富的嗎？

　　  曾伶已經在想像著柏雙華帶著自己一起去參加科研會的日子了。

　　  ——到時候她一定要多拍照片多發朋友圈。

　　  自己是個學渣，找了個這麼大個學霸老婆。

　　  可不得好好炫耀炫耀？

　　  柏雙華：「至於帶博士生的教授工資，勉勉強強可以維持日常生活的開支。」

　　  「柏凝，是出了什麼事情，你現在急需用錢嗎？」

　　  柏凝：「沒事兒，我就是來問一下。」

　　  柏雙華：「你要是真的需要錢的話，一定要跟我...」

　　  一旁的曾伶搶過來了話：「一定要跟小姑母說啊！小姑母雖然沒多少知識在肚子裡，但是就是錢比較多。」

　　  柏凝笑著回了一句：「好，謝謝小姑母。」

　　  曾伶也是做起了一個長輩的樣子，說道：「嗯，乖~」

　　  聽著三十三歲的侄女兒喊自己28歲的老婆喊小姑母。

　　  柏雙華是覺得有那麼一丟丟奇怪的。

　　  柏凝告辭：「那小姑小姑母，你們早點休息。」

　　  曾伶開心麻了，聲音都是止不住地雀躍：「哎~小凝啊，你也早點兒休息喲。」

　　  掛掉電話之後，看著曾伶這麼開心的模樣，柏雙華忍不住問道：「柏凝叫你一聲小姑母就這麼開心？」

　　  曾伶挑眉：「你不懂這種感覺。」

　　  柏雙華問道：「什麼感覺？」

　　  曾伶有些損地笑了笑，說道：「哈哈哈哈想到之後和音音見面的時候她要跟著柏凝叫自己小姑母，想想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