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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笙無聊的拔掉一顆小草說:"胸口碎大石!"
付微南假笑著看她:"你如果不碎,我就碎了你。"
"沒有幽默感~"
林遇歡翻出自己的筆記本,上面是楊柳言送來的節目安排上面確確實實寫著鄭知笙的節目就是胸口碎大石。
遞給付微南之後,付微南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鄭知笙你要死啊,你來真的。"
鄭知笙十分自豪的挺了挺胸膛:"好漢子不畏困難,碎了它吧!"
林遇歡卻破了一盆冷水:"聽說你提交了更改節目的要求。"
"你也沒有幽默感~"
鄭知笙當然不會傻到真的胸口碎大石,萬一到時候血濺當場那就不是晚會了,那就是追悼會了。
她想了很久準備展示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技能,現在就只能保密了。
付微南又看向林遇歡問:"你呢?"
林遇歡笑著搖搖頭:"我準備做一塊石頭,然後碎了鄭知笙。"
如此冷的笑話讓她們在寒風中打了一個冷戰,鄭知笙更是誇張的搓著手臂:"我還是喜歡你一本正經的樣子。"
第15章 晚會
林遇歡尷尬的輕咳幾聲不再說話了,看來自己說笑話的水平還是有待提高的。
幾個人說了一會,林遇歡與鄭知笙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付微南。
"你們幹嘛?總不能讓我去當大錘吧?我這麼嬌弱~~"
三人同時笑出聲,鄭知笙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付微南笑罵著踢了她一腳林遇歡也跟著渾水摸魚給了她幾下。
鬧夠了笑夠了,她們安靜的等來了上課鈴聲響起。
放學之後,付微南一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身後突然傳來急促的跑步聲她本能的閃躲在一旁以免被撞到。
"你躲什麼啊?"
原來是去而復返的鄭知笙,她雙手拄著膝蓋喘著粗氣。
付微南好奇的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鄭知笙站直身體,眼神飄忽不定彆扭的說:"生日禮物有沒有想要的。"
"啊?"
付微南還以為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跑回來,如果不是鄭知笙提醒她都要忘了下個月是她們三個的生日。
"啊個屁啊,說你想要什麼禮物,快一點我時間緊迫。"
付微南無語的看著她:"這是要送人禮物的態度嗎?"
鄭知笙打個馬虎眼:"快點說。"
"我沒有什麼想要的,你看著送就行年年不都是這樣嗎?今年又沒有什麼異常的。"
"不一樣。"鄭知笙認真的凝視著她表情竟有些靦腆的紅了:"這或許是你在大學裡最後一個生日,我想要重視一點。"
面對從未有過的認真付微南一怔,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認鄭知笙並沒有發燒,那就是有病了?
鄭知笙定定的看著她,不自覺抬起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接觸的那一刻又像觸電一般鬆開了手,羞惱的說:"就說你想要的禮物就行了,我沒有瘋。"
"那你想要什麼?"
付微南不答反問,鄭知笙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頓時沒有方寸:"我……我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你……"
"鄭知笙天冷了,圍巾怎麼樣?你喜歡嗎?"
鄭知笙垂下視線盯著她的鞋尖,付微南潔白的鞋子不知道穿了多久她知道付微南是一個戀舊的人,喜歡的東西總會保存很久,穿的舒適的衣服就會穿很久,她似乎有了主意。
"好,我知道了。"
答非所問的回答讓付微南一頭霧水,鄭知笙轉頭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她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晚會準備的如火如荼,很快迎來了第一次彩排,可整場彩排下來只有林遇歡與鄭知笙沒有來,有人問起來楊柳言只說已經看過了表演。
很快日子臨近,禮堂已經被布置的喜氣洋洋處處都是新年的氣息,楊柳言與學生會長更是忙的腳不沾地。
晚會這一天的課程上午就結束了,有節目的人都在吃過午飯之後去往了禮堂方向準備最後的檢查。
晚間七點學生們陸續就坐,付微南就坐在第二排的位置上,她的座位靠著過道身邊是空著的兩個座位,主持的學生激情的拿著手稿說了開場白,節目一個個的上演大多數都是大合唱或者是朗讀之類的。
學生們都有點犯困了,對於她們這些年輕人來說這樣中規中矩的節目就像是無形的安眠藥十分助眠。
付微南看了一眼時間,都快結束了也不見她們出來,看起來是壓軸了吧。
強打精神準備迎接她們節目,終於主持人上台神秘的看了一眼手稿。
"接下來,由建築系鄭知笙帶來一段十分燥熱的表演,請諸位享受狂歡吧!"
另一側的大幕緩緩拉開,學生們的注意都紛紛被吸引看去。
鄭知笙一身紅色皮衣身前是星光燦燦的架子鼓,身後是貝斯手以及整套的樂隊,炫目閃爍的燈光下她臉上自信的笑容也被渲染。
隨著鼓槌落下的那一刻,貝斯手也加入了第一個音符,鍵盤手配合默契的節奏帶出了激情昂揚的狂歡。
這首曲子就像鄭知笙,自信熱烈永遠秉持著火熱,這份激情也瞬間點燃了本來昏昏欲睡的學生們。
在鍵盤手與貝斯手紛紛收手的時候,架子鼓的聲音就變為了一場獨奏,有始有終從哪裡開始就在哪裡結束,伴隨最後鼓槌落在架子鼓上玫瑰花瓣從眾人頭頂灑落,這場花雨著實驚嘆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