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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對大灰狼說:「我想要你。」
這是一隻經驗不足的大灰狼,節奏再一次被她的小兔子打破後,有些不知所措。
然後,她感覺小白兔試圖用另一隻粉紅小白兔對付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她沒有給小白兔這個機會。
她壓著小白兔,嘗試用吻安撫小白兔,她吻小白兔的額頭,鼻子,臉頰,嘴唇,還有脖頸。
有無形屏障擋住了她,不讓她繼續。
大灰狼和小白兔一同輕輕喘.息,小白兔忍不了了,她抓住大灰狼的手撫摸自己。
大灰狼的手僵得像木頭,掙扎了兩下,停了。
小白兔想,大灰狼也很想要她。
輕柔的撫摸讓小白兔呼吸急促,小白兔口中溢出的細碎嬌.吟被電風扇最大風力的嘈雜聲響攪碎。
在小白兔快要受不了時,大灰狼低下頭,收起獠牙,輕輕含.住了小白兔。
小白兔全身所有感官都被調動起來,她感受到了一種瀕死的快.感。
全身乏力的小白兔被大灰狼抱去浴室又洗了個澡,小白兔懶懶地趴在大灰狼身上,由她幫自己清洗。
小白兔閉著眼睛回憶剛剛發生的事,大灰狼並沒有真的進入她,只是用溫柔的方式愉悅她,抽走她全身的力氣,放出她攢了很久的欲。
小白兔並不知道,她的大灰狼小姐並沒有盡興,只是在一邊禁錮自己,一邊滿足她。
清洗完,還沒回到床上,小白兔就睡著了。
大灰狼將小白兔放在床上,緩緩舒出一口長長的氣。
傾身在已經進入甜甜睡眠的小白兔唇上多要一個晚安吻。
*
隔天清晨,周露依舊是早早醒來,只是這次她沒有直接起床,而是側躺著,盯了旁邊還在安睡的顧許幾分鐘。
起床後,她去浴室洗漱,順便將昨天晚上忘記清洗的粉色小兔子認真清洗了一遍。
洗顧許的衣服時,她不可避免地回憶起昨晚,火一路從她指尖燒到臉上。
劉婷和張荷也起來了,看見她,走過來跟她打招呼。
「早。」周露有些不自在地跟她們打了聲招呼,欲蓋彌彰地想將粉色小兔子藏起來,卻發現根本無處可藏。
劉婷笑了笑。
「周醫生,你跟許許姐都好純情啊。」
周露不知道說什麼,保持沉默。
劉婷又道:「這在情侶之間是很正常的事,不用覺得羞恥。」
「周醫生,你不用尷尬,也不用有壓力,我跟荷花先去做早飯。」
劉婷說完就牽著張荷離開了。
周露愣在原地,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劉婷上了一課。
也許是從小的生長環境讓她覺得性是很難以啟齒的事,天然帶著一種罪惡,也許這其中也有她拋棄妻女,不負責任的父親的緣故。
即使後來她學了醫,也一直不曾正視這項人類自然的需求。
劉婷的話像一把斧頭,在她銅牆鐵壁般的封閉思維網裡鑿出個洞。
顧許那麼美好,她為顧許心動的感情也是美好的,兩人之間的親密也是美好的,為什麼要覺得罪惡呢?
周露深深吸了口氣,氧氣充盈她的肺部,帶著一絲晴朗的陽光,她終於感到有些釋然了。
*
顧許醒來時,周露已經去上班了。
她抱著周露晚上睡覺枕的枕頭在床上滾了兩下,總覺得從周露指尖傳導過來的電流還有一部分殘留在她體內,不然已經過了一夜,她怎麼還會覺得身體酥酥.麻麻的。
起床洗漱後,她去客廳吃早餐,劉婷和張荷已經吃完早餐,在用電腦整理一些數據。
「許許姐,你起來啦。」張荷看見她,抬起頭,笑著跟她打招呼。
劉婷道:「早餐在微波爐里,我去幫你拿出來吧。」
顧許本想說不用,但劉婷已經起身了,她只好先在張荷對面坐下,等劉婷把今天的早餐——三明治和熱牛奶端到她面前。
顧許有點害怕她們會問自己昨天和周露體驗怎麼樣,好在劉婷和張荷都沒有問,只說有什麼那方面的問題都可以跟她們交流,她們不忌諱這個話題。
「你們也是在這邊長大的,怎麼感覺比周醫生開放這麼多?「顧許好奇地問。
劉婷笑了笑,「可能我跟荷花都比較坦率,性格問題,生長環境也占一部分。」
顧許覺得劉婷說得對,雖然她在城市裡長大,但對性方面一直都是很保守的,不然之前也不會用那樣嚴格的戀愛準則來框住自己。
等顧許吃完早餐,三人一起繼續工作,她們準備再去一趟張奶奶家,說服張奶奶跟她們合作,讓桃園那些將要腐爛的桃子發揮應有的價值,也能幫張奶奶創造一些收益,改善一下生活。
劉婷記憶力好,尤其擅長記憶道路。
顧許讓劉婷帶路,三人一起出發了。
出門的時候,顧許還特意往四周看了看,確定金樹榮沒有再蹲守在家門外。
她們步行了二十來分鐘,終於看到了張奶奶家的黃泥土砌成的房子。
顧許加快步伐跑過去,看到正門沒有鎖,開心地說太好了。
顧許敲了敲門,想起芹嫂昨天說張奶奶耳背,於是大聲問:「張奶奶,你在家嗎?」
「許許姐,我來喊吧。」劉婷清了清嗓子,也開始叫喚,顧許發現,跟劉婷比起來,自己放大的聲音還是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