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莫言回歸
第七百六十四章 莫言回歸
「呵……我的確錯了。可你不正是想我親生去經歷一遍麼？？你不是明白道理對我是沒用的麼？？我現在經歷了，也明白了。」
「那麼……愛麗絲就快要死了。你知道的，她一直當你是她的弟弟。」
眼神漸漸變得清晰，莫文泰扶起愛麗絲，冰冷臉龐漸顯溫柔，愛麗絲黛眉微蹙，呢喃道：「愛麗絲……這麼多年了。你一直生活在痛苦的回憶中。不累麼？？」
「不累。不是有你麼？？」愛麗絲輕聲軟語，美眸中抹過一絲溫柔，「有你在，我怎麼會累呢？？我好想聽你喚我一聲姐姐的，可以麼？？」
莫文泰眼眸中抹過痛苦與憐惜，放棄戰鬥**的莫文泰已經不再是那個陰冷無情的莫文泰，他一隻手在愛麗絲的臉頰上輕輕摩挲，柔情道：「姐姐……我愛你。」
「真……真好。」
愛麗絲的唇角浮現幸福的笑容，美眸緩緩瞌上，再也沒有半點聲息。
莫文泰卻仿佛沒有半點感覺，他只是靜靜地凝視著愛麗絲，呢喃道：「你是為我而死的，讓我來陪你吧。」
他微微一笑，輕聲自言自語道：「莫言，霸占你身軀這麼久，我已經沒有留戀了，你卻似乎還有許多事情要去處理。我把身體還給你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對愛麗絲的不舍，漸漸地，那充滿畸形情感的目光淡淡消亡。
「呼……」
莫言的身子緩緩站起來，一股智者的味道從他身上擴散而出，深邃睿智的目光之中，透徹一絲威嚴與凜然的味道。
「莫言！！？」
段虎與陳沖的目光中透出強烈的欣喜與震撼。
「他……真的是莫言！！」蘇菲菲也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子。
「呵呵，我回來了。」莫言俊朗的面容上浮現一抹溫暖的笑容。仿佛沉寂百年的他，在這一刻再次得到重生，他深深吸一口氣。嘀咕道：「身體受的傷太重了。」
轉頭看向王楓與辰逸風，莫言微笑點頭，「老師還是這麼火爆，不過按照他這樣的打法，應該不難打敗辰逸風。不過……老師既然不是智能人。怎麼能與等同機器人的辰逸風爭鬥呢？？他永遠都是一個謎，猜不透，無法理解。」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個莫文泰……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一樣，每個人的心中都湧出諸多問號。他們根本想不通怎麼一個人能在瞬間變化這麼多。很詭異。很奇怪……讓人摸不著頭腦。
段虎陳沖蘇菲菲同時走出去，三個人一臉興奮地看著莫言，緊張激動地問道：「莫言……真的是你麼？？你回來了？？」
「恩，回來了。你們好像很不歡迎我？？可別忘記了，我們還要一起高考的哦！！」陽光帥氣的笑容，那仿若鄰家男孩一樣的溫暖令人溫馨無比，尤其是那一雙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冰寒與陰冷，儘管深邃，卻讓人感受到了無盡的暖意。
「老師怎麼樣？？」
陳沖好奇問道。
「不用擔心老師……他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人。他的動作並不算快，可每一個動作都無懈可擊。哪怕他的對手不是普通人。」
莫言輕鬆地笑了笑，又道：「陳沖。你是陳家傳人吧？？」
「你……怎麼知道？？」陳沖一臉尷尬地問道。
「呵呵。別忘記了。這段時間雖然我不在，不過他知道的事情，都裝在這個腦子裡，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莫言嘆息一聲，「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情。不過還算良好，比我預計的要輕鬆很多了。」
蘇菲菲嘀咕道：「如果老師出事，我也不會陪著老師。」
莫言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畫了一個圈道：「老師就好像是一個圓圈。不論從任何地方來看，他都會回到原點，所以不用擔心，老師終究還是會回到當初你麼你喜歡的那個老師。我也一樣，畢竟，我們還有半年的學習生活。」
他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激動與興奮，嚮往普通人的幸福生活已經許多年了。直到現在，他才有了把握生活的機會。
「對了，莫言，為什麼愛麗絲叫另外一個你弟弟？？」陳沖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好奇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了……」
莫言苦笑搖頭，「當初我在歐洲打地下拳賽的時候，愛麗絲的親弟弟也去參加，你們也清楚。那種毫無制度的地下拳賽，人的生命如同草芥。連畜生都不如。而只要上了擂台，必須有一個倒下，另外一個才能獲得重生。」
「所以你打死他了？？」蘇菲菲小臉緊張地問道。
「恩，我殺死了他。那時候的我追求無盡的力量。他們只是我訓練的對象。」莫言低頭問蘇菲菲：「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或許你有自己的理由。」蘇菲菲搖搖頭。現在的她已經不是那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在王楓的不斷提點與成熟中，她明白了許多為人處事，做人的道理。
一件事情在一個角度看來是錯的，可在另外一個角度看，未必它就是錯的。
「看來你也成熟了不少。」莫言笑的很輕鬆，儘管他傷的很重。但這並不影響卸下枷鎖的快樂與輕鬆。
「然後呢？？愛麗絲怎麼會將另外一個你當成弟弟的？？」陳沖接著問道，可言語中有一絲尷尬，在一個人的面前說「另外一個你」，這樣的言語在普通人耳里只會覺得你有病，而在莫言的面前，雖然不會覺得你有病。但那種尷尬與怪異還是存在的。
「一個人若是心理出現問題。他想不斷強大，可感覺力不從心的時候，他會出現一種分裂的性格。許多事情他不願做，他會強迫自己去做。久而久之。另外一個自己會在這樣的形式下慢慢衍生。」莫言眼神變得朦朧，自言自語道：「可事實上。不遵循生存法則的東西。存在就是一種錯誤。儘管我不否認一句話，存在一定有因。可往往，若是並不是好的東西，我寧願讓他不存在。」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莫文泰，是你自主分裂出來的！？」三人臉色大變，他們完全想不到，一個人居然還能分裂出另外一個人。這……簡直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他們知道有人格分裂這麼一種病，可要達到莫言這樣兩者皆知道對方，且能同時並存，簡直不可想像！！
「恩，是我自主分裂出來的。當時我一直認為我能控制他。可隨著他的不斷強大，我不得不與他做出一個協定，白天我出現，晚上他出現。」莫言輕輕一笑，「可偏偏，他與我在某些方面，是相同的。而另外一些方面，卻迥然不同。尤其是我當看清楚一些事情之後，我發現……我和他的詫異越來越大，我們也越來越不合拍。而碰巧，愛麗絲發現了白天的我，她要為她弟弟報仇，可事實上，她根本不可能勝過我。所以……有一天晚上，當愛麗絲對上黑夜的他之後……才有了你們所看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