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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黑基德以那種手段復活的『青子』不僅外形徹底改變,還擁有了能夠操控布料化為惡獸的能力,這樣的新生簡直可以說是在創造怪物。
這就是他們為什麼需要來到這個有著庫洛牌、隱藏著其他魔女和更多魔法師,包容性更強的新世界的一大原因。
不過也能看得出,在兩個世界中『潘多拉』的描述其實是有相似之處的,只要使用者有這個能力和技術,利用『潘多拉』這個魔力源長生不老絕對是可行之計,而有魔女的世界有魔法,當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實。
更不要說這個世界還有魔卡少女櫻。
所以可使人長生不老的潘多拉恐怕是確有其事,並非空穴來風,但恐怕世界的差異性依舊會存在,而且是相當之大。
藤丸立香是黑基德,父母全部死去,他的青子因肺癌晚期去世;而黑羽快斗是白基德,父親假死,和母親在外國瀟灑,他的青子活潑開朗,沒有任何疾病,能和他打打鬧鬧。
那麼是否藤丸立香的潘多拉是紅寶石,但黑羽快斗的潘多拉會是藍寶石?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第59章
大地的星辰點亮了城市,海潮聲似乎近在耳畔,就像是要被夜風給吹向大海,摩天大樓的天台,人似乎只要伸直手臂就似乎可以觸及那片沉寂的將萬千星辰隱藏起來的深沉天空。
降谷零第一次看見金髮的偵探小姐一身聖潔的純白。
她背對著他,面朝著喧囂繁鬧的城市。
雙方都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頭。
當夜色的涼意浸透了衣物,觸及皮膚,一動不動的降谷零聽到偵探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似乎對你有所虧欠。」
如果在那段過去中沒有她的存在,是否降谷零能有一個幸福而美滿的家庭?綾辻行人不確定,原劇情里還沒有提及過絲毫關於降谷零的過去和家庭,她可以很冷靜客觀的推測恐怕即便沒有她,降谷零淪為這種境地也只是早晚的問題。
即便如此,面對這個並非紙面上的人物,而是真實存在著的、想起過去、知道了一切的降谷零,她依舊產生一種複雜的情緒。
降谷透的音容太過生動耀眼,鮮明得容不得人質疑。
偵探微微側過頭,她就連餘光似乎都吝嗇亦或是膽怯,這和她平日裡坦蕩的作風截然不同,「我想了很多,唯獨將此時的你排除在了推理之外,我無法預測當那段過去揭曉,你會做出什麼選擇。」
「我想見你,有很多事想要從你這裡知道。」降谷零出聲道,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也低啞得可怕,似乎是因為那高處格外凜然的風,他有些聽不清自己的聲音,明明偵探的聲音能夠聽得那樣清晰,「我沒有想太多,但感覺又想了很多,但仔細想想,唯獨不覺得你虧欠了我什麼。」
「……是嗎,那你可真是個傻白甜。」偵探小姐轉過身來,帶有輕軟花邊的裙擺在風中如同一朵盛開的白色蝴蝶蘭,披肩上別著的紅玫瑰胸針就如同剛在清晨綻放便被定格了時間摘取下來般嬌艷欲滴。
就連她懷中抱著的人偶見崎鳴也換上了一身純白的洋裙,頭上戴著一朵紅玫瑰。
神情淡漠的偵探在身後璀璨的城市燈火與深沉安靜的夜空之間,成為了第三者最為奪目的色彩。
「綾辻小姐究竟是怎麼想的呢。」降谷零表情嚴肅,「是在等我的選擇嗎?」
「所以你的選擇是什麼呢。」綾辻行人莞爾,她的眼神很平靜,不像是她所說的那樣糾結了許久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降谷零,「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會感到意外。」
「我想向您發出委託。」呼嘯的冷風吹亂了男人淺淺的金髮,飛舞的髮絲迷亂了他的俊朗的面容,但綾辻行人卻敏銳地捕捉到那雙灰紫色眸子透出的光,堅定而銳利,「我想要委託您調查殺死我父母的真兇。」
金髮紅眸的殺人偵探嘴角微微揚起,「我接下了。」
璀璨絢爛的紅光在他們身後綻放,似乎正是出於他們腳下那層樓的房間,背對著光的綾辻行人不由得微微側目,然後便見降谷零上前來。
「是什麼?」降谷零走到綾辻行人身邊,那紅光轉瞬即逝,不過也是在那一瞬,眼中映入了紅光的他,眼眸就好像是染上了和綾辻行人無二寶石般的紅色。
「大概是怪盜基德做的把戲吧,時間也快了。」心裡明清大概是會議室里的小夥伴們鬧出的情況,綾辻行人面不改色地將降谷零的注意力轉移走,「你的幼馴染也在宴會上,快去敘舊吧。」
聞言,降谷零沒有也沒有再對方才的異樣說什麼,畢竟既然綾辻行人都沒說什麼,他就沒必要多加在意,只是問道:「我的假期結束了嗎?」
「恐怕是不行的,你不是還在給銀代班嗎?至少要等到接班的人,這次也就算了,是芥川給你的邀請函,明天起就給我好好代班。」綾辻行人不留情面地回答道,在她眼裡還是友人更重要。
降谷零嘆了口氣,「那事務所里的事,綾辻小姐一個人忙得過來嗎?我記得綾辻小姐最不耐煩那種事不是嗎?真的不需要我嗎?我的能力您是知道的……」
他越說越像是嘀咕,身後看不見的尾巴也焉嗒嗒地垂了下去,晃不動了。
「我比你大,叫我大可不必加個『小』字。」綾辻行人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什麼比較好』一樣,「我這期間也不打算做什麼,我是個接到委託就會全身心投入的偵探,自然是與你一同重回東京那片舊地,開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