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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放心交給我吧。」萩原研二豎起大拇指。
這次他一秒多不會拖沓。
國木田獨步點點頭,邁著步伐去拆除下一個,她眉頭緊蹙,行色匆匆,因為她想做的事不僅是保證學校里考試的學生們的安危,還有就是狠狠地揍一頓那個可惡的炸彈犯。
把人命都當成了什麼?
把一條條鮮活的性命都當成了自己的勳章嗎?
何等的面目可憎,她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眾所周知,Teacher作為特殊職介,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甚至能夠和英靈過招(?)。
兩頭的拆彈同時進行著,站在一條過街天橋上的男人臉上聽著竊聽器傳來的信息,知道鈴木塔那邊因為一個小屁孩貪生怕死在最後一刻剪掉了引線,炸彈被拆除掉了。
但是沒關係,時間到了,那麼就讓他好好欣賞一番學校被轟然炸成渣時學生的痛苦哀嚎、旁人的恐懼和警察的無能狂怒吧!
當炸彈啟動按鈕按下去的那一刻,風平浪靜,一切都如往日一般沒什麼改變。
炸彈犯登時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那邊的炸彈也早就被拆除掉了,兩頭是同時進行的。」男孩冷靜不似常人的聲音響起,炸彈犯轉過身,就看見幾個孩子站在了他身後,警方也將他包圍。
「束手就擒吧!壞人!」吉田步美氣憤道,這次江戶川柯南身臨險境,讓她擔心到差點哭出來,歸根究底,罪魁禍首就是面前這個給她感覺格外不舒服的大叔。
「就是就是!大叔你簡直是罪大惡極!」圓谷光彥憤憤不已。
壞人就該進牢里,殺人是不對的,孩子單純的內心已經有了一套認定的規則。
松田陣平看見氣喘吁吁跑過來的萩原研二,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幹得不錯嘛!」
萩原研二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其實我的功勞只是一部分,主要是那位和我一起趕過來的老師的功勞。」
「和你一起趕過來的老師?」松田陣平一愣。
過街天橋的情況突變,炸彈犯就像是被逼急了一樣直接衝過去抓住一個孩子作為人質,警方立刻與之僵持住。
「夢野姐姐!」
「夢野桑!」
「夢野學姐!」
被炸彈犯勒住脖子的夢野久作感到有些難受,但這難受只能說是受到了一些壓迫力,稱不上疼痛,這讓她皺了皺眉,但在旁人看來,她是因為害怕和難受而皺眉。
炸彈犯情緒激動地揮舞著手裡的小刀,然後將之比在自己抓住的陰陽發女孩脖子上。
他本來是想抓住那邊那個戴著發箍、一看就知道很柔弱的小姑娘,沒想到這個陰陽發的女孩子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鋒利的刀刃緊貼女孩嬌嫩的皮膚,很快就割出了一道傷口。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女孩情緒開始失控,然後旋即開始陰森森的笑起來,然後進入了這個狀態的陰陽發女孩猛地將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抱在懷裡的公仔努努扯壞。
在努努手臂與身體撕拉一聲分離開,棉花泄露出來的那一刻,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血從原本表情可愛溫和的公仔努努的眼眶流下,炸彈犯也同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就好像是看見了人間地獄。
「哈哈哈哈哈!瘋吧瘋吧!你已經無處可逃!」夢野久作狂笑著,像是看見了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在場人反應不及之時,炸彈犯的雙手在瞬息間被切掉,鮮血噴涌而出,這一幕就好似什麼恐怖血腥電影裡才會出現的殘酷畫面,深紫色長髮的少女撐著傘翩翩而過,傘面遮住了她的面容,只能讓人看見她的頭髮與衣裝。
身著一襲和服的少女好似蝴蝶一般從天橋上跳下去,輕盈地落在一輛從下方穿過的貨車上,她並沒有停下,幾個跳躍間就像是傳說中的忍者般消失在了人們眼中。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似乎他們只是眨了個眼,情況就又發生一次突變。
松田陣平自然認出那個少女是誰,但也是同時,他猛地反應過來,少女似乎還是從他身邊走過去的,可他卻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存在感。
這就是真正的殺手嗎?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那傢伙真不是從小說或是電影裡走出來的殺手嗎?
反應過來的刑警們想要將炸彈犯摁住,可精神陷入癲狂又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攻擊性越發強烈的炸彈犯就好似沒有理智的動物,沒有雙手,他就去踹、就去撞、就去咬。
比刑警們動作更快的一名金髮女子。
「就連孩子都能狠下心傷害的混蛋都不可原諒!去給我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只見女子衝過去直接一拳揮到炸彈犯臉上,一擊就將之打至打翻在地,可見幾顆牙齒從對方嘴裡吐了出來。
松田陣平:……
其他警官:……
眾人虎軀一震,這一定就是鐵拳的制裁吧!
萩原研二敢用自己單身10年打賭,小陣平剛剛絕對幻疼了一瞬。
使用出『人格修正拳』的國木田獨步看向夢野久作手裡殘破的芥川努努,對炸彈犯的憎惡更深,拳頭又落了下去。
「這一拳是給我家孩子!」
「這一拳是給我的學生!」
「這一拳是給我家孩子的努努公仔!」
炸彈犯被直接揍至昏厥,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