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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轉了一圈,單寒易大致查看了一下,手上也多了一些小盆栽和種子,這是他看見之後想到家裡的陽台和屋裡都可以擺放的。
在這個大都市中他總是覺得有些格格不入,畢竟古代同現代差距太大,就算是他腦袋中有著現代的記憶,但是總歸不是自己的,很難將自己代入進去身臨其境。
不過想起來,單寒易自己是並不會養花草的,不管是當初在單府還是在純陽,他都是沒養過的。
但是這種問題他也不會深究,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開頭,若是養活了便是運氣,若是養死了也強求不來。
這時候他倒是想的透徹,手中提著花草種子的袋子,還捧著一株蘭草,他還定了其他的盆栽,留下地址之後讓店家晚些給他送過去。
因為花鳥市場人多的原因,再加上他氣質突出,總是很引人注目,他不能將東西放進背包里,不過難得體驗一下這種感覺,單寒易倒也覺得還不錯。
最後才走進一家賣飛禽寵物的店裡,給那對比翼鳥買了一個很漂亮的鳥窩,單寒易還買了一盆球蘭,到時候掛在鳥屋的旁邊倒也是不錯。
上午的時間總是短暫的,畢竟單寒易出門的時候就已經很遲了,踩著天氣漸漸炎熱了,臨近中午的時候單寒易才回去。
站在門口,單寒易剛從口袋裡,其實就是背包里拿出鑰匙,就聽見背後的門打開的聲音,接著就是有些熟悉的聲音說道:「阿易一早就出去買東西了嗎?買了不少啊。」
單寒易只是轉身淡淡的笑著說道:「還好,本來只是給養的鳥買鳥屋,想著陽台也可以種上一些,就多買了一點。」
安佑眨了眨眼,笑著說道:「是呢,家裡放一些綠色的植被看著心情也會舒暢一些,我看我也去買幾盆回來吧。」
只是安佑好像忘記了自己根本就不會養東西,他從來都是養什麼,什麼東西就會死的不能再死,只能養一些比如仙人球仙人掌這類一段時間不澆水都不會死的堅強生物。
如果齊飛在這裡聽見自家boss的豪言壯志,一定會呵呵笑笑不敢說話,只是轉身摸摸自己額角上的汗為他家boss看上的植物默哀三秒鐘。
單寒易聞言只禮貌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了,這些東西還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隨意。」
安佑只能點了點頭,目送著單寒易打開門走了進去在關上門。
雖然他很想說一句『我可以去幫忙』,但是現在他還真的沒有時間。
因為他剛才借了一個電話,是就是齊飛打來的,說是那個東西又出現了。
那個東西?那是什麼?或許宮谷他們一樣的被這種東西苦手著,讓兩大組織都是提起來就嚴肅的東西,看來並不簡單。
還是上次單寒易來的那個基地,這裡是國安局和特殊部隊的所在地,這裡面資料室的資料都是無比珍貴的。
此時戈奉笙正站在資料室的門口,靠著門低垂著頭看著光可鑑人的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古溪手中拿著一份資料走出來之後喊了他一聲。
上次介紹人的那個會議室,宮谷看著手中剛被送來的五張照片,冷聲說道:「這已經是第三批了。」
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壓抑,古溪捂著嘴蒼白著臉色坐在一旁,看著幾次她還是受不了這個照片,畢竟是女孩子,那種東西實在是太噁心了。
林迦葉支著下巴看著手中的照片砸了咂舌,一臉嫌棄的說道:「真是太沒有藝術感了,簡直就是在侮辱藝術。」
婁伽良聞言只是在心裡默默地吐糟,『你那種變態的藝術估計沒人會感興趣』。
說來婁伽良對於這種照片也是看著難過,但是男人到底是比女人性情堅定了多了,不如女人那樣感情細膩豐富。
到底是什麼東西引發了這麼多事情,還要先看看他們手中的照片。
戈奉笙隨意的擺弄著手中的照片,五張照片裡的都是人,五個人有男有女,到那時無例外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死人。
要是只是死人的話,那麼古溪倒也不至於臉色這麼難看,最讓人接受不了的就是這五個人無一不死的很慘。
可以說都能用很慘來形容,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整個人好像是大型食肉動物撕碎一般,內臟都漏在外面。
一般來說這樣也算還好,但是噁心人的就是這些內臟大多都是被不知道什麼東西食用過的,身上的肉量也少了一些。
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就是五個人其中有兩個人的頭蓋骨都是被雜碎的,但是裡面的腦漿卻不見了蹤影。
結合著上面看見的東西,不難想像這些人的腦漿去了哪裡,所以古溪的臉色才會這麼難看。
之前她沒有參與這個任務,所以也並沒有看過這組照片,只是聽說過而已。
聽說和真實的看見到底是兩回事,至少剛才吐過一回的古溪覺得,這次的任務不會太好受,或許自己還能借這次機會好好減一回肥。
說來這次任務是挺棘手的,這已經是第三批被發現的人了,每次案發地點都是在野外,被發現的也不及時。
發現的不及時就會丟失很多有用的信息和線索,只是短短的一個月而已,就已經有十多個人遇害了。
也是這件事情壓制的及時,現在安撫好了那些受害人的家屬,事情還未捅出去,不然這麼慘烈的案子,颳起的風暴也一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