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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過澡,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婁伽良從冰箱裡拿了一罐啤酒出來,打開喝了一口之後才拿起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
雙眼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婁伽良聲音清冷的說道:「有事說事,沒事趕緊掛電話,趁我還沒發貨之前。」
電話的另一頭聞言一陣沉默,在婁伽良忍著額角跳出的井字的時候忽然笑出了聲:「呵呵~~阿良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看樣子左丘已經把任務交到你手中了。」
婁伽良聽著耳邊傳來低磁的聲音,好看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不由站直了歪歪斜斜的身體,有些詫異的說道:「隊長?」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著他好像很難以置信的聲音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怎麼了?聽見我的聲音很難以置信嗎?」
婁伽良連忙說道:「不是這樣,只是以為……」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電話那頭的人也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麼,只是說道:「阿良,當初你還太小。」
十七歲的年紀的確是很小,衝動和叛逆是這個時期孩子的代名詞,只是當年婁伽良為了這四個字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那天發生異常的時候上面就立馬派了人過去,只是沒有查到,有一個人剛從國外回來,或許能夠查到什麼,但是他(她)武力不行,所以我推薦了你去保護他(她)。」
婁伽良忍不住反問道:「我?」其實他最想問的還是為什麼會是他。
那人說道:「阿良,你已經請了四年假了,是該回來的時候了,大家都很想你。」
婁伽良頓了一會,才啞著嗓子說道:「我知道了,特工三組隊員婁伽良,接受任務,保證完成任務。」
電話已掛,婁伽良握著電話的手一松,『啪嗒』一聲,電話就掉在了地上。
他的表情被垂在眼前的發遮住,手中只喝了一口的啤酒也被他丟進了垃圾桶里,咕嚕咕嚕的全都流了出來。
他伸展著身子,只是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的他裸、漏著完美的上身,雖然不是那種明顯隆起的肌肉。
但是身上每一處都可見的緊緻的肌肉和一塊塊的腹肌都完美的說明了他的力量。
「呵~搭檔啊!」
第6章 前夕
對於外面的世界,現在的單寒易是一點都不想出去了解,自那日他移步山中,在山裡面尋了到了一棵已經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古樹。
褪去了一身證明他身份地位的定國長袍,換上了粗布衣衫,墨色的長髮被他束起,尋著記憶里的印象在大樹一隻粗壯的枝幹上搭了一間粗陋的木屋。
站在樹下看著自己忙活了幾日的成果,只不過是勉強可以住人,這讓一直在人生道路上還算順風順水的單寒易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說是要隱居山林,但是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便是讓他這樣艱難,想要在這裡好好生活,估計自己還是有的磨練呢。
單寒易心中這樣想著,但是想了一會自己卻又笑了出來,呢喃自語道:「山石道人尚且苦修,我自小錦衣玉食,除去長安之戰便是長這麼大也沒有受過多大的苦,當真是慚愧啊,此番生活,對待磨練心境,倒也是不錯的方法。」
這樣想著,倒也算是一番苦中作樂,單寒易將內力聚集在叫上,輕點地面,借力飛起,踏著衍生的樹枝上升最後落在了自己搭好的木屋前的木板上。
他現在的身體本不是自己的,身上所有的東西自然也不是自己的,對於遊戲中那些使用方便的背包,他用的還是挺順手的。
單寒易內息澎湃,對於禦寒之物並不太需求,而且已經打定主意想要苦修,所以對於自己生存的環境也不再過多追求,除去吃喝,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修行。
單寒易挑選的這棵樹不遠處便是一條從山上流淌而下不甚寬闊的溪流,用於他平日裡生活的飲用水。
每日日出之時他便起身或是練劍,或是打坐,每日功課必須都是日出之後,因為太陽出現的時候才是寒夜陰氣退散之時,有力修行。
山中無歲月,每日單寒易就會在自己的居住的木屋裡刻上一筆,用來記日,每日這般生活,單寒易感受到的是無比的寧靜,他很想,就這樣生活下去,或許有一日,可突破武學之道,踏破虛空,便如山石道人一般。
可是終究只是單寒易心中所想,現實往往就喜歡打人一嘴巴……
且說那晚婁伽良接了電話,當天晚上見就睡了個昏天暗地,第二日日上三竿都沒有起來,直到門鈴響個不停才把他喚醒了。
一頭火紅的頭髮依舊耀眼,婁伽良切了一聲不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門外按門鈴的是一個二十二,三的妙齡女子,她一頭未束起的黑亮長發,精緻的臉蛋上卻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遮住了眼睛,纖細的身子穿著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顯得弱不禁風,惹人憐愛。
此女子便是昨晚電話里的那個人對婁伽良說的那個沒有武力值的人了,她叫古溪本來是一個在學校里天才人物的人。
被人看做天才,是因為她過目不忘,但是她之所以會過目不忘就是因為她那超脫常人的精神力。
後來她被國家發現之後就做了一系列的處理,將她帶入國家基地進行培養,對她的家人也作出了妥善的處理和安置。
國家對於這種特殊人士的嚴禁有時候超脫大家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