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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在聽到這個任務的之後,卻是這麼的迫不及待。
接任務接的毫不猶豫。
而莫顏的這個想法很快得到了證實。
臨走出廚房時,對方又轉過身,目光一寸一寸的看著兩人,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聲音冷冽,目光如刀:「我勸你們,不要和我爭這個遊戲獎勵!」
對方說完,又微挑起起巴,眯著眼睛,慢條斯理又居高臨下的道:「反正扯破臉了,也不妨實話說了吧,姐姐我不是第一次參加這個遊戲了,我知道的,自然也比你們的多得多。
比如,如果死在這個遊戲裡面了,就是真正的死了,沒有什麼遊戲不遊戲的分別,所以,如果你們好好的配合我,我還能把你們這兩個新人帶出這個遊戲,但若不配合……」
對方長長的拉著話頭,眼帶威脅的依次看向兩人,此刻在撕下那張偽裝的臉皮後,那張青春稚嫩的臉龐滿是毫不遮掩的惡意,「保證你們分分鐘死在這個遊戲裡面!」
說著,對方才終於把身子一轉,走出了廚房,只留下了一句:「好好想想吧!」
而廚房外面,飯桌上的爸爸媽媽見余靜走出廚房,往其他地方走去也毫無反應,只是一個陰森森的注視著,一個面含笑意溫柔的注視著。
注視著……
余靜離開後,廚房內。
陳剛看著余靜消失的背影,再次慌了,腿一軟,還差點跌倒,隨既,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看向旁邊的莫顏:「這,怎,怎麼辦?」
已經把人得罪搶了任務,現在對方又冒出這麼一番威脅出來,那現在這任務是做還是不做啊?!
不做的話,這任務獎勵又明顯那麼重要,重要到余靜不惜自掀面具,口出威脅。
做的話,還是怕余靜的威脅,怕真的像對方說的那樣,不配合她,他們這兩個對方口中所謂的新人,就會分分鐘死在這個遊戲裡面。
莫顏卻還在環視著這個廚房,好像壓根沒有被余靜的那些話影響到。
陳剛見此慌道:「你怎麼不說話呀?」
莫顏看了對方一眼,她不說話,是因為沒什麼好糾結猶豫的。
她從頭到尾都想的很清楚,也從來沒有想過靠別人。
更何況是靠余靜這種多變的人。
也不想想,對方如果真的能夠把人隨隨便便的帶出遊戲,也不會那麼拼命的去搶那個遊戲獎勵了。
想想那個遊戲獎勵的作用,僅僅只是成為爸爸最後一個攻擊的人,而不是不攻擊的,都讓對方這麼爭搶。
不就側方面的證明,這個遊戲有多危險,這個遊戲獎勵究竟有多重要。
而對方爭搶這個獎勵,自然也同時把另外兩個人可推向更危險的境地,就更沒有什麼合作的可能了,這樣一個人,不被利用當刀使就算好的,還想讓對方把他們帶出去,這不是白日做夢的事情嗎?
不過對方之前的那些舉動,估計也是想著找機會把他們當刀使的。
在這種地方,不管怎樣,還是只能靠自己
更何況,對方看上去也不像什麼大佬,能有一帶二的能力。
所以,也不能把對方的威脅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了,就會被對方壓制。
她們絕不會成為合作者,只會成為對手,至少在這個遊戲中。
所以,不能讓。
至少,不能讓給對方,余靜。
想罷,莫顏迎向陳剛的目光,微笑回道:「自然是,繼續找酒啊。」
然後看著男生睜大眼睛完全沒自信的弱氣樣子,也不生氣,只是道,「要配合她是不可能的,你想想,她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就只是為了搶那個遊戲獎勵,讓自己多一分保障,那肯定也是她自己沒有足夠的把握,能通過這個遊戲。帶我們,就更不可能了。更何況是她那種毫無誠意的威脅方式。
所以,與其聽進對方的威脅,把希望放在她余靜身上,還不如我們自己來,我們雖然只是對方口中的新人,但新人不代表沒能力,試問,誰不是從新人過去的呢?」
看著莫顏此刻表現出的頗具信心的模樣,男生眼中立刻又泛出了希望,「然,然後呢?」
「然後我們兩個可以合作啊,真正的合作,酒只能由一個人找到,交給爸爸,獲得那個保命符一樣的獎勵,而現在我可以承諾,不管我們兩個誰早找到了酒,那酒都歸你,但要求是,接下來的行動你需要聽我的,怎麼樣?」
還是那句話,她希望把命握在自己手上。
所以是哪怕是那個所謂保命符一樣的獎勵,她也沒打算要。
在她看來這個獎勵,其實也是利弊參憂。
其實說實話,在她眼裡,這個媽媽遠比爸爸給人的感覺更可怕。
而把酒拿給爸爸,爸爸喝了酒就打人,打的人是媽媽,那麼這個舉動,豈不是得罪了媽媽?
或者是成為爸爸殺人的引子?
畢竟媽媽有這麼一句話,醫生說爸爸不能喝酒。
這句話,肯定不是為身體著想云云。
在這麼一個殺戮遊戲中,不妨想的更極端一點。畢竟平時正常情況下,誰會一聽到娃娃哭,就殺人呢?
第7章 上樓去!
還有。
成為最後一個被攻擊的人,什麼情況下才會成為最後一個被攻擊的人呢?
歌詞說道,娃娃哭了,爸爸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