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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起來,長門到現在還沒去抓九尾順便滅了木葉也很蹊蹺啊。聽說連鳴人都已經在不久前從妙木山上完全掌握了仙人模式回來了,但長門那裡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一場會議吵了一整天還是沒有吵出任何結果來。不得已大家只有先散場洗洗睡了明天再戰。
回到鐵之國安排的下榻處後,一個甜忍的秘密情報人員突然出現在了銀時的臥室,遞交上來了一封封印好的秘密情報。
銀時看到封印的圖紋立馬問了來人關於鼬的安全情況,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才讓人下去,然後慎重地打開了情報。
這個封印紋是鼬與他約好傳遞情報時專用的,鼬去了曉這麼久,為了安全,銀時一直讓其非特別重要的情報就不要傳回來,這是他第一次傳回情報,想必曉內一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
而當銀時解開封印看到情報的第一眼就愣住了。
情報的內容很好地解答了他剛才在會議上時產生的疑惑。
「佩恩本體是長門。長門失蹤、小南已死,兇手不明,動機不明。」
「一尾是最後目標。」
於是劇情什麼的,在玩兒了這麼多年後終於玩兒脫了麼?!這讓劇透黨情何以堪啊摔!
就在銀時收到了神轉折的情報的第二天,雲隱那邊也傳來了八尾被神秘人士襲擊失蹤了的事。這次雷影終於坐不住了,氣勢洶洶地在會議上大發脾氣,但最終由於沒有責怪對象而只能在含沙射影地怒斥了幾句之後,在其他影責備的眼神和針鋒相對中強行按捺了下來。
因為事態發展越來越嚴峻,桂也以上次假裝被抓刺探到的情報的名義,將實際上是銀時告訴他的「月之眼」計劃轉達了出來,眾人半信半疑間也意識到這是關乎忍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所以忍屆聯合軍終於在東拉西扯間建立了起來。
除了水之國由照美冥代表表達了不會參與聯軍會在適當的時機獨立出戰的意願。
其他國家多有不滿,但水之國態度強硬且實力神秘,一時也不便輕舉妄動故而默許了這個條件。
最終,考慮到個人實力和國家綜合影響力,雷影依然被確立為總大將,火影為總參謀。銀時擔任聯合大隊總隊長,而桂由於是僅剩的人柱力反而被排除在了作戰之外。
本來銀時想提出反對,因為以桂的統領能力少了他將不僅僅是單人實力上的損失,但桂卻用眼神阻止了他,看來是還有另外的打算。
持續了兩天的會議終於圓滿地落下了帷幕。
散會後桂特意找到銀時做出了解釋,「我打算這段時間先讓九尾徹底掌握尾獸的力量以增添戰力。另外我總覺得高杉可能還會有什麼行動,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我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聯合軍的作戰當中。」
銀時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既然提到了高杉,銀時直接就招了招手把佐助叫了過來,而佐助也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非常淡定地就走了過來。
銀時直截了當地問道,「高杉最近有什麼動靜麼?」
佐助搖了搖頭,「沒什麼特別的,最近剛回去了水之國。」
銀時知道佐助估計也不會知道什麼更核心的消息,高杉把他放在身邊也不知是威懾還是照顧的意思,總之跟自己絕對脫不了干係。
想了想銀時轉而問道,「在高杉身邊感覺如何?」
那個傢伙雖然中二晚期,但在軍事上的才能和個人魅力上確實不容忽視,否則也不會在哪裡都有那麼多人追隨他。
雖然看上去每天只知道報復社會,但那確實是個有自己想法和理念的人,人們或許會因為力量而暫時臣服於一個人,但只會因為同一種信念而去追隨一個人,沒人會全身心地去效忠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從頭到尾能讓人不顧一切地獻出忠誠的唯有信仰。
「還不錯。」佐助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見識到的東西,說實話鬼兵隊和水之國的體系確實讓他大開眼界,在有一些事情上雖然很激進,但確實比糖之國和風之國做得更徹底。佐助對比了在三個國家所見到的東西,發現三個國家雖然做法不同,但都隱隱根源於同一種思想,而且未嘗沒有殊途同歸的可能性。
尤其是高杉這個人,除了那些舉重若輕的指示和高屋建瓴的法令外,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反而是他那遊走在理智邊緣的眼神。
那是被世界奪走了最珍貴東西的眼神,充滿了破壞欲,與當初失去了阿銀的自己何其相似。
一人之重,全天下之輕。
也許偏激,也許自私,但僅對那一個人來說,卻是全部的真摯。
那是少年最熱烈的情懷,最單純的倔強,如果說成長是一種妥協,那麼在他學會妥協之前,他已被世界所損毀,發誓寧粉身碎骨,亦決不妥協。
佐助想起回水之國的船啟程的那個晚上,高杉倚在船舷抽著煙,沒有月的夜晚夜黑得格外深沉。
那個人就那樣看著如墨般漆黑平靜的水面,只有菸斗上若隱若現的火光映照著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整個人宛如要被黑夜所吞噬一般。
佐助忍不住走到他的身邊,同他一起看著前方的水面,然後突兀地問出了一句,「如果你放任了心中的野獸破壞了那個人所愛著的世界,那麼假如那個人突然有一天又回到了你的身邊,你又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