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
鼬仍冷淡又防備地看著大蛇丸,而銀時已經不忍卒睹地默默掩面扭過頭去。
佐助莫名地看著銀時,君麻呂則從容地回到了大蛇丸身邊。
兜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大蛇丸大人,這種引人誤會的話今後還是不要說了為好。」
大蛇丸不滿地皺眉看他,「什麼意思。」
兜猶豫了下,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沒什麼,大蛇丸大人。」
你看那個白夜叉的表情啊!他絕逼已經想到超重口的地方去了好麼?!戀屍癖什麼的我才不知道呢!下限什麼的真的不要了麼?!
兜扶了扶眼鏡,只覺得自己心中的吐槽之魂在咆哮。
不知道兜在抽什麼風的大蛇丸乾脆不理他,又一臉陰測測地望著鼬這邊,鼬卻完全無視了他,重新看向銀時,直接問道,「於是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思想已經奔逸得太遠的銀時,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說什麼,感慨地望著鼬嘆了一句,「十七歲,聽起來這麼好的年紀,就算不為了戀愛,也要為了夢想漂亮地活下去吧?」
「像條爬蟲一下毫無價值地活下去麼?」鼬的聲音仍是毫無起伏,好像討論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銀時= =+,「你怎麼就肯定醫不好呢?」
鼬靜靜地看了銀時一會兒,然後問了一句,「你一定要試?」
「廢話。」銀時毫不猶豫地答道。
鼬沉默了。
良久,他輕嘆了一口氣,平淡地說了一句,「隨你吧。」
銀時得勝般笑了起來。
第35章
綱手姬是在短冊街被找到的。
那個傳說中的「肥羊」聲名遠播,銀時他們並沒有花多少力氣就找到了她。
本來一開始氣氛還算和諧,結果大蛇丸嘴欠惹毛了綱手,兜就和綱手打了起來。
在看到綱手一拳把地面捶得龜裂後,銀時下意識地抖了抖,然後就帶著鼬和佐助毫無節操地跑路了。
大蛇丸在看到銀時果斷賣隊友的行為後,想了想,也叫停了兜一起撤退。
本來綱手還要追擊的,結果看到靜音受傷追上去也沒什麼意思,於是也就放棄了。
一行人乾脆在短冊街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鼬走出門,看到門口的佐助,隨口問了一句,「銀時呢?」
佐助的神情略有些茫然,「他一早叫我來門口守著你,說是有事關重大的事情要去辦,然後就不見了。」
鼬皺了皺眉。
現在他雖然行動不受影響,但基本沒有自保能力,為了不過度壓榨細胞,那藥限制了查克拉的提取。唯一能勉強動用的就是瞳術,但那樣給身體造成的負擔更大,會導致病情更快速地惡化,所以他答應了銀時,不到生死關頭的時刻不會動用。
這樣一來,雖然他一再反對,但銀時這段時間確實一直守在他身邊。
是什麼事情讓他不惜讓佐助過來守著也要去辦的?
能夠讓他這麼慎重的事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樣想著的鼬帶著佐助走出門去,然後就看到了賭馬場外那個拿著賭票一臉頹廢又狂熱的完全賭徒loser狀態的銀髮捲毛。
一瞬間他差點控制不住要開萬花筒。
佐助已經氣沖沖地跑過去把那個輸得萬念俱灰的MADAO一腳踹翻在地,然後拉著他的衣領腦門青筋直蹦地吼道,「這就是你跟我說事﹒關﹒重﹒大的事?!」
銀時一臉的陰影,「啊,都輸掉了啊,我的人生……」
「你的人生就值幾張賭馬票這麼?啊!這麼廉價人生不如我直接送你一程啊!」暴走的佐助直接掐著銀時的脖子猛搖。
銀時還是一副斷電的狀態。
鼬走到銀時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不說話卻一直彪殺氣。
銀時終於回過神來,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解釋道,「我只是來打聽打聽有沒有綱手的消息。」
鼬冷冷地說,「那打聽到了什麼?」
銀時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好像她今天沒出現……」
銀時話音剛落,隔壁一家的賭坊就傳來一個豪邁的女聲,「再來一局!」
鼬面無表情地瞥了銀時一眼,轉身離去。
佐助也瞪了銀時一眼,跟著鼬走了。
剩下自知理虧的銀時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然後拖著懶洋洋的步子走進了綱手所在的那家賭坊。
為了接近綱手,銀時趁著一個人剛好下桌擠上了綱手所在的賭桌。
檯面上包括銀時在內一共有四個人,玩兒的是最傳統的牌九。莊家擊骰發牌後,所有人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
隨著牌局的進行,各種叫罵、丟牌、拍桌子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全情投入,宛然是最狂熱的賭徒。
一直到夕陽西下,與綱手和銀時打牌的對手都換了幾波,兩個人還全神貫注的盯著手上的牌,臉上有冷汗留下,全然不顧自己已經輸得需要以身抵債。
估計是沒碰到過賭運差得與自己旗鼓相當的人,綱手玩兒得特別投入,幾乎是在跟銀時比誰輸得更多更快。而銀時,也全然忘了自己上牌桌的初衷,拿著牌的樣子仿佛這就是他的全世界。
旁邊抱著寵物豬豚豚觀戰的靜音已經冷汗直流,勸了綱手好幾次都被全然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