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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唇,「我在想,辦公室少一條絲帶。」
第925章 這才像個合格的陪練
突然跑到財團來,沒絲帶不好拆禮物。
楚眠無語地將手中的書砸過去,「厲、天、闕!」
厲天闕抬起手輕而易舉地接住,然後往後一扔,見她眉間真有幾分惱意便問道,「你說什麼了?」
「你沒聽?你一句沒聽?」
楚眠無法相信地看向他。
「聽了。」
厲天闕淡定自若地喝水。
「那是從哪一句開始聽不到了?」楚眠緊跟著問。
「你說這房間冷氣調得太低,只有這毯子曬了太陽還算舒服。」厲天闕一本正經地道。
「……」
那不就是她一趴下來他就聽不到了?
她說半天全跟空氣說了。
楚眠狠狠地瞪他一眼,從毯子上起來,見狀,厲天闕將水杯擱到一旁,站起來脫了鞋子,光腳踩到毯子上,拉著她重新坐下。
「這毯子我不呆了。」楚眠拒絕。
「你不想再問問我的建議?」厲天闕睨她,嗓音低沉動聽,「關於你剛剛說的事。」
「你不是沒聽麼?」
她看他。
「所以你現在再講一遍。」
厲天闕將她拉下,讓她坐到自己面前。
「……」
她不想說了。
她的態度十分不合作,厲天闕挑了下眉,倒也不在意,只從容地拿出自己的手機,「這條熱搜呆兩天了,得換換新鮮的,換這條怎麼樣,厲太太生悶氣了怎麼辦?」
「……」
楚眠生無可戀地看著他。
「不喜歡?那這樣,我每天換一次熱搜詞條,換成情話,等婚禮的時候你就能收到一堆的情話。」厲天闕再次提議。
「……」
那就秀吐了好麼。
楚眠無可奈何地按下他手裡的手機,「我說,就是慧姨的事。」
給民眾留點人吃的糧吧。
聞言,厲天闕見好就收地放下手機,一雙眸子深邃地盯著她,「嗯,說。」
幾句之後,厲天闕在毯子上躺了下來,楚眠坐在他面前,一雙腳踩到他的腳背上,兩隻手扶在他屈起的膝蓋上,協助他做仰臥起坐。
他做運動,她說著陸景慧的事。
「就是這樣,希望這個事能查得慢一點。」
楚眠說道。
這樣的運動對厲天闕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楚眠也就是象徵性地配合一下,扶了一會她便鬆開了手,手肘抵在自己的膝蓋上,單手托著臉看他一上一下。
陽光落在房間裡,厲天闕一個起身,俊龐直逼她眼前,呼吸拂過她的眼。
她抬起眼,對上他深邃似夜的一雙眸子,他盯著她,聲線磁性,「不一定。」
「什麼不一定?」
楚眠不解。
厲天闕往後倒去,腳趾往她腳心頂了頂,「壓牢一些,不然你坐我腳上。」
「我不壓你也能做。」
什麼時候練個仰臥起坐也這麼矯情了。
楚眠推推他的腿,追問道,「你說什麼不一定?」
厲天闕躺在那裡,又用腳趾去頂她柔嫩的腳心。
煩人。
楚眠轉過身,背對著他坐到他的腳背上,靠著他的腿,「好了。」
「轉過來,面向我。」
厲天闕繼續發號施令。
「……」
楚眠不動。
「我的話不聽你會後悔。」
厲天闕精準地拿住她的命脈。
「……」
最好是真的是很重要的話。
楚眠被迫地轉過身來,面朝著他坐下來,距離太近,她雙手不得不搭到他的膝蓋上。
厲天闕抬起手一拉,她就成了抱住他屈起的雙腿。
厲天闕動了動腿,膝蓋擦過一抹溫暖,滿意挑眉,「這才像個合格的陪練。」
楚眠黑線,「要所有人都這麼練,公法會就有審不完的案子了。」
這不叫訓練,這叫騷擾。
厲天闕充耳不聞,一個挺身再次坐了起來,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近在眼前的臉,低沉地道,「謝家的情報組織說不定真能挖出些老舊的料來,到時案子推動得未必緩慢。」
原來,他的不一定是指這個。
楚眠蹙起眉,看他又倒下去,道,「應該沒那麼容易吧,雖然謝家到處網羅情報,但當年的陸家滅門案牽扯太多太多的家族和財閥,謝家手上要留這一手反而是對自己的不利。」
所以情理之中不留才對,或者,謝家當年壓根沒記錄這一樁事情。
「搞情報的越是險料越是要拿下,這樣手裡才有底牌,否則這情報就搞得毫無意義。」
厲天闕再次坐起來,盯著她道,「你以為謝家那幫人又想反了謝傲然是為什麼,情報組織是塊大肥肉,任何一份獨家情報只要用得好,都可以換得無限利益。」
楚眠坐在他的腳上垂下眼,「那倒也是,也就謝傲然把情報組織當成一份謝家的保障,而不拿它去謀不當得利。」
「我允許你這時候稱讚他了?」
厲天闕坐在她面前,語氣涼涼的,眼神陰森森的。
「……」
這又扯到哪裡去了。
楚眠抿唇,強行把話題拉回來,「所以,你覺得那堆廢棄的舊情報里說不定真會有陸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