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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摁著額頭,她特意讓雲母靠的近一點,然後一拳捶在了彌勒的後腦勺上。
鳴人我愛羅當場笑了出來。
看著腳踩著人頭貌似玩的很開心的殺生丸,犬夜叉在嘲諷他和打擾他之間毅然選擇了————
去給悲慘被分屍的分/身的身體重重的來上一腳。
屍體如同一個泄了氣的足球飛了起來,剛巧落在了殺生丸的腳邊。
與此同時,異變突生。
屍體脖子的斷裂處冒出了數不盡的觸手,粗壯的沾滿著詭異黏液的各不相同的仿若斷肢組成的觸手在瞬間死死纏繞在了殺生丸身上。
「嗷嗚———!!!」
但結果撕心裂肺喊叫起來的卻是綱吉。
犬夜叉:......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那隻還維持在踢的動作的腳,就當沒看見殺生丸兇狠的瞪過來的血紅的眼睛。
犬夜叉只是喊道::「你別把他咬死了啊!」
「這都是誰害的啊!!!」
剛才的一瞬間綱吉以為自己的身體會和每個人的屁股一樣變成兩半,但還好沒有,讓他情不自禁尖叫出來的力只出現了短短一瞬,隨後就像被硬生生遏止住了一樣再也沒出現過。
犬夜叉砍觸手的速度完全跟不上觸手再生的速度,數不清的巨大的觸手愣是把殺生丸纏住困在了原地。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犬夜叉咬牙大吼著。
頭似乎在放聲大笑起來,但因為依舊被踩在腳下,聲音格外的怪。
殺生丸感受到了舌尖上抖個不停的生物,他忍住了惡狠狠咬下去的衝動,一腳把那個幾乎被踩扁的東西踢了出去。
重見天日的頭笑的更大聲了,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從被踩扁的狀態滿滿的鼓起,若無其事的忽視了自己剛才十分悽慘的樣子,他幽幽的仿佛恩賜一樣的口氣說:「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吧。」
「我叫曲靈。」
夏目看到了珊瑚陡然凝重的臉,於是問:「曲靈是什麼?」
珊瑚看了他兩眼,下意識抓緊了琥珀的衣擺,她說:「......是四魂之玉的邪念。」
「嘁!」犬夜叉不屑的大喊:「管你是什麼東西!看我不砍飛了你!」
他高舉起手中的鐵碎牙。
沒想到這話後殺生丸居然硬生生掙脫了大半的觸手,肉塊崩斷的聲響折磨著眾人的耳膜,碎肉不斷從殺生丸身上划過,可疑的黏液沾濕了他的毛髮,帶著嘴裡撕心裂肺在尖叫的綱吉,他扭過了頭,壓低了身體對著犬夜叉喉嚨里發出了兇狠的低吼。
眾人:......
「殺生丸少爺是說『滾,蠢貨』。」被提著一路的邪見無比平靜的說。
犬夜叉:......
「哈???」
「就是說你礙事啦犬夜叉!」一直在某人嘴裡尖叫的綱吉停住了撲騰,無比冷靜的補充,說完繼續尖叫起來,搞得好像在應付著什麼儀式感一般。
殺生丸呲了呲牙,肉眼可見的懲罰性的加重了咬合的力道,果然嘴裡立刻安靜了下來。
眾人:......
夏目:「......你別說,我居然沒有一點緊張感,反而像是在看海洋館裡的海豚表演一樣。」
鳴人我愛羅不斷點頭。
銀時:「你們居然去了海洋館??什麼時候?吃獨食是會便秘的混蛋!」
在雲母背上的夏目伸長著手勾到了阿吽背上的銀時的袖子,他小聲無奈道:「下次我們再一起去吧,所有人一起。」
銀時看了他兩眼,沒掙脫那隻手,也沒說話。
喚回他們注意的是觸手攪動纏緊的吱扭聲。
席捲重來的觸手再一次死死纏緊了殺生丸。
「該死的!」犬夜叉嘀咕了一句,就在他將要揮動鐵碎牙時,有人喝住了他。
「住手!」彌勒對他搖了搖頭,眼神交匯中犬夜叉瞬間懂了他的意思。
他再看向觸手團時只能咬著牙。
殺生丸那混帳暫且不提,貿然揮動鐵碎牙可能會傷到他嘴裡的綱吉,觸手太多纏的也太緊,地面全是往上涌的瘴氣,殺生丸已經不能鬆開嘴裡的人類了,不然被沾染上瘴氣的人類只有死。
殺生丸仰著頭,讓嘴裡的活物離身上的觸手遠一點。
巨大的月亮下渾身雪白的犬妖在觸手的禁錮下仰頭不斷掙扎著,不得不說這是一副極具衝擊力的畫面。
在這一刻全場所有人都捏著一把汗不敢輕舉妄動時,因為連路都不用走所以閒的沒事幹的邪見默默眨著眼,竟無語凝噎。
邪見:那個姿態根本束手無策啊......
冥冥中他總感覺有人回應了他,雖然他什麼都沒聽到。
綱吉:......就是啊,為什麼不換一個形態啊......
因為被舉的最高,縱觀全場發現自己已經沒事能幹的綱吉發覺自己居然已經差不多習慣了這樣的視角,內心的吐槽欲終於開始爆棚。
邪見:明明解除化形,就能掙脫......
綱吉:......是忘了嗎?
邪見搖了搖頭:因為是狗所以忘了嗎?
綱吉嘆了口氣:畢竟狗中最聰明的是邊牧啊......
邪見無奈:......因為是狗所以意識不到嗎。
綱吉扶額:......果然是邊牧以外的狗呢。
還處在心累中的綱吉猛然感到身上的牙齒卡的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