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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聲音了咳咳——」
「沒有什麼啦,你快回去休息!」
鳴人他們連推帶攘把綱吉塞回了被窩裡,綱吉就一張燒的通紅的臉露在外面。
「真的沒有什麼事嗎?」他帶著很重的鼻音問。
鳴人他們連連搖頭,綱吉吃完銀時拿的藥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關上房門鳴人一臉的愁容,他拍著我愛羅的肩膀喊他一起去給院子裡養的植物澆水。
「出事了。」我愛羅冷不丁蹦出一句。
抱著刀什麼都不乾的坐在廊上的銀時沖他們挑著眉,「怎麼說?」
「枯掉了。」我愛羅指著一盆仙人掌說。
銀時凝神去看,「你說的是長得像禿子吹喇叭的那個?」
鳴人這時候也湊過去,他驚到:「對,這個禿子的喇叭沒有了,前兩天花還開著的啊!」
銀時急忙跑過去,突然他腳步一頓:「那傢伙去哪了?」
兩人對視一眼下意識朝著周圍張望。
夏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不見了。
銀時嘖了一下,他從抱著刀的姿勢變成單手提著刀,他看著兩人,「我去把不聽話的小孩給抓回來打屁股,你們就呆在家裡知道嗎?」
「我也要去!」鳴人放下了水壺,他拍了拍沾濕了的衣擺,緊緊盯著銀時。
銀時剛皺眉就聽見我愛羅說:「我們要去的話銀時哥你是攔不住我們的。」
銀時看了他們半晌,他突然問:「你們還記得他和那玩意對話的時候說的方向是哪來著?」
......
「要去看看嗎?」鳴人看著夏目。
夏目看向了在場年齡上和他差不多大的銀時。
銀時緊摟著刀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現在聲音還有嗎?」我愛羅問。
夏目看著門口側耳聽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
銀時這才鬆了口氣,他一屁股又坐了下來,隨手把剛才還緊摟的刀扔到了一邊,整個人佝僂著腰懶懶散散打了個哈欠,揮著手敷衍的像是在趕一群小狗,「散了,都散了吧。」
所有人定定的看著銀時悄咪咪撿起剛才被我愛羅放下的粉紅色的一攤又吃了起來。
銀時:「......幹嘛這麼看著阿銀我?」
鳴人倒是先佩服的感嘆了一句:「銀時哥你是真不挑食的說。」我愛羅捅了他一下:「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滿臉疑惑的人又變成了鳴人,他滿臉寫著「要不然呢」「你還想說什麼」。
我愛羅選擇看著夏目。
看得出來夏目也有些猶豫,他有些斷斷續續的問:「......真不用去看看嗎?」
「少年人啊。」銀時抬起頭,他把勺子扔進了玻璃杯里,那雙無神的眼睛此刻都好像散發著智慧的光芒,他一開口就是一副我是長輩我要和你談談的架勢,「明知道有陷阱卻還跳進去的人會被叫做勇者嗎?」
鳴人一本正經很努力的點著頭。
銀時立刻彎腰從地上拔起一根草就沖他扔了過去,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聽好了,會往陷阱里跳的都是不成器的兒子,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傻蛋出現才會有那麼多的貓死於非命,讓它們好好活到享年兩位數不好嗎?」
「可是騎士就是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會退縮的說!」鳴人馬上反駁。
銀時向上翻著他的死魚眼睨他:「那你現在去幹了有公主等著你嗎?」
鳴人一噎,「這和公主有什麼關係?」
「那和騎士又有什麼關係?」
鳴人一愣,他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抓著頭髮的他沒反應過來自己就這麼被帶跑偏了。
銀時看著茫然又抓狂的鳴人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臉上寫滿了「年輕就是好騙」。
圍觀了好一會戰局的我愛羅突然發言,「銀時哥你是害怕了嗎?」
世界安靜了三秒鐘。
「你、你你在開開玩笑嗎?」
銀時那雙死魚眼都好像瞪圓了,「你覺得阿銀我會害怕那、那種東西?」他用力拍上了我愛羅的肩膀,整個人的微笑都帶著猙獰的味道:「聽好了,不管是那種沒有頭的男人還是兩面都只有頭髮的女人或者說是十字路口逼著你吃香菜味牛奶的老婆婆阿銀我可一點都不害怕哦!」
眾人看著他另一隻拿著玻璃杯發抖到都快把酸奶濺出來的手沒有說話。
我愛羅:我什麼都沒說啊。
夏目:你為什麼說的這麼詳細啊,這不是很害怕了嗎,還有最後那個是什麼東西啊?
鳴人:所以說給香菜牛奶的老婆婆在哪個路口啊?
我愛羅:待會去找找?
夏目:你還真想吃啊??
「你們以為你們的眼神交流阿銀我看不懂嗎?」銀時捏著玻璃杯一臉的青筋。
幾人對視一眼,夏目猶豫的開了口:「先跳過陷阱的問題吧,主要是,你們忘了嗎,馬上——」
「那去看看?」
「不!」銀時趕緊摟著刀趴下緊扒住走廊,好像這樣就能和房子融為一體似的。
「要去你們去,阿銀我才不干傻子才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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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有哭聲並不代表著就不能日常了啊同志們!
雖說我文案里就定下了四個崽但我發現評論的小夥伴好像都在期待下一個崽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