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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小鬼無法原諒你!居然讓boss他@#$%#@&。』
綱吉:......
血?那是血嗎?那不是大片血嗎啊??字都被擋住了啊!
面無表情的綱吉選擇......團吧團吧一起進褲兜吧。
接下來的三張字體清秀,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紙張甚至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香味,綱吉看起了第一張。
『日安,綱君。』
『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不知綱君還記不記得我呢?』
『我至今有時候還會在夢裡想起那個吵吵鬧鬧的煙火大會,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思來想去,一切或許都是從那個轉學生到來的那天開始的。那一年的時間就像夢一樣,醒來的時候重要的友人就消失了。』
『哥哥從來不和我說後來的事,他去了國外後我們也並不經常見面,但是某一天我回到家後看見了蹲在倉庫門口的哥哥細細看著手中一副破破爛爛滿是灰塵的拳套,臉上的表情像是大夢初醒但是又無比痛苦。』
『他問我【OO,這是誰送的呢?】我回答【是綱君啊。】』
『說完我和哥哥愣在原地,我們在一瞬間都很冷,原來開始下雨了。』
『為什麼這麼重要的名字我們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起過了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哥哥今天問我說有什麼想要寫給綱君的嗎,我不知道自己該寫些什麼。』
『祝安好,綱君。』
綱吉張了張嘴,他突然有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綱君」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看向了第二張。
『綱吉君,OO從以前到現在的夢想一直沒變哦,OO一直想要做綱吉君的新娘。』
『但是為什麼OO我會在那麼長的時間裡忘記了綱吉君你的名字呢,哭完實在是想不通。』
『OO我一定最差勁了對吧。』
『但是我還是好喜歡綱吉君你啊。』
『請一定要幸福啊,哪怕你的新娘不是我也沒關係。』
看完的綱吉......炸了。
「哇哦,新娘誒~」彌勒和犬夜叉擠進來一隻手戳著綱吉的肩。
然後兩人被笑的和善的戈薇和珊瑚拖走了,七寶和琥珀一臉不忍直視。
「那個女人眼睛一定不太好。」邪見篤定的說。
綱吉:......
為什麼你也在啊!
『boss,我好想你。』
『我和O大人一直都很想你。』
『在醒過來後每天每天我都能在夢裡看見你,我記得boss溫柔笑著喊我OOO的樣子,但是夢裡的我每次跑過去後您就消散了。』
『身為幻術師的我不應該會發生這樣的錯誤,但是O大人和我說【因為你的心亂了,你構建不出在這樣的事後他面對你的樣子】』
『O大人說的對,是我太想你了。』
『O大人經常來我的夢裡,我們就一直坐著看著您在陽光下笑著的模樣,您每次都會喊著【為什麼你們兩個不過來呢】』
『我和O大人也總是會看著您搖搖頭。』
『O大人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幻術師,但是他和我在一起時我並沒有看見過您接下來的模樣。』
『為什麼呢?我有時候會想。後來我想大概是因為和我一樣不知道該如何在此面對您吧。』
『原來亂掉的不是我一個人啊。』
『每次和您待一會後O大人就會讓我和他一起出去,我們只能在夢裡看您一會而已。』
『我們是幻術師,我們比誰都知曉夢境與現實的差別,夢境與幻境殊途同歸,都是一種會吞噬靈魂的欺騙罷了。』
『我們不能深陷進去,———還需要我們的力量,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後我們還怎麼能無視自己的罪孽的沉浸在虛幻的甘甜中呢?』
『作為清醒的代價,我每天還是會繼續看著您。』
『不過是那時候罪孽深重的我的記憶,我記得您的血滴在我臉上的觸感。』
『我會想吐。』
『我逼迫著自己重複自己的罪孽,那是我應得的。』
『所有人都恨著彼此,但所有人也深知,一切都是應得的,如果您在的話我猜您一定會說【絕不是你們的錯!】』
『我們深知您這一點,才更痛恨這樣的自己。』
『boss,我好想你。』
『我們就要見到您了。』
看完的綱吉身上毛骨悚然的感覺更重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呀,就那個,這個最後一句你們有沒有覺得怪怪的啊?」戈薇摸著身上的雞皮疙瘩,她直起身體的時候意外撞到了犬夜叉的下巴,然後犬夜叉又撞到了琥珀的側臉,琥珀的額頭撞上了銀時,銀時旁邊又是三小隻,結果是一連串的誒喲聲。
「不止這個,總感覺前面那些也很奇怪誒。」彌勒摸著下巴說。
「嗯?你是指這個和前面那些紙看起來像遺書一樣嗎?」銀時問。
眾人:......
玲他們幾個在邪見的白眼中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夏目:「不要說這種嚇人的東西啊!」
綱吉咽著唾沫看向了剩下的幾張。
『對不起。』
『綱君,你才是我的榮耀啊。』
『對不起。』
這份只有三行。
『我親愛的師弟,師兄我也參與了這個計劃哦,真期待和你見面啊,希望到時候你不要恨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