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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慈航靜齋倒是關係不淺。」葉懷瑾將兩個小娃娃塞到原隨雲懷裡,神情淡淡地道。在知曉浪翻雲的過往之後,他其實並不是特別喜歡浪翻雲,雖說對方深愛自己的妻子,甚至為她達成了有情劍道。但是據浪翻雲自己的敘述里,他的妻子死後,浪翻雲的紅顏知己多不勝數,其中就包括那慈航靜齋的言靜庵。龐斑曾經鍾情於言靜庵,言靜庵以此做筏要求龐斑退隱江湖二十年,而浪翻雲也曾因言靜庵的相求而出手擊敗「黑榜」之一的「紅佛手」。
這慈航靜齋的行事風格這麼多年過去居然還是半點沒變。
而真正讓葉懷瑾不喜的,是因為浪翻雲將神似妻子的憐秀秀當做妻子的替代品,娶了憐秀秀之後卻拋下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破碎虛空了。
雖然,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憐秀秀或許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圓滿的是幸福的,但是葉懷瑾身為一個男人,就格外看不起浪翻雲這樣的作為。
負不起責任就不要娶,給不起幸福就不要娶,承諾不了一生一世就不要娶——葉懷瑾不知道他人怎麼想的,但是他自己做到了這點。當初以他的身份地位,多的是不求名分只求露水姻緣的女子投懷送抱,但是他從未放縱過自己一絲一毫。他既然決心追逐武道的巔峰,自然不會耽擱他人的幸福,自己決不去招惹,送上門來的也不要。不知道多少人笑他傻,連師父都勸他至少留個血脈,但是葉懷瑾仍然不為所動,一切故我。
「宗主說你為二代弟子,算是我師弟,代表『至情之道』。」葉懷瑾從不去評價他人的劍道對錯是非,只是冷淡道,「你的武功心法皆是水屬性的,我稍後會讓人送一套水屬性的仙法予你,試著將仙法和內功融合在一起吧,若是靜心修煉,能放下一切,將來也可凡身成仙。」
「多謝。」浪翻雲平靜地應道,他不知道這個他名義上的大師兄,曾經的「琴中劍」為何對他甚是不喜,但也無意多問。
「隨雲,宗主已經允了你可以前去藏書閣尋一套適合自己的劍法了,日後要好好努力。」面對原隨雲,葉懷瑾好歹帶了幾分笑意,說到底原隨雲算是他的晚輩,徒弟的夫婿。不管原隨雲曾經有千般不好,他對奚琴卻是當真體貼入微,這讓葉懷瑾很有好感,「你的眼睛……也拖了這麼長時間了,倘若宗門內實在沒人能治好,我會上報宗主請宗主出手醫治的,你不必擔心。」
原隨雲正微微傾身牽著兩個孩子的手,聽得此言,有些詫異地揚了揚眉。他面容溫潤如玉,清雋秀逸,這些年來他和奚琴的感情甚篤,奚琴也當真將自己看到的東西都盡數說給他聽。原隨雲原本眉宇間隱有的壓抑陰戾已經消失無蹤了,化為一腔平和溫寧。
又是他甚至覺得,即便看不見,也沒什麼了。
劍宗沒有人會拿他目盲之事說道,據說是因為劍宗宗主的師父也曾為了劍道而自廢雙目,是以沒有人會對目盲之人產生任何的偏見。原隨雲在這裡待得很習慣也很舒心,他完全就像是正常人一樣,不會有偏見和歧視,也不會有或是同情或是可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好的,隨雲謝過宗主了。」或許以前原隨雲是很難想像自己能有今天的,平淡溫和,幾乎要融化掉他所有的野心。
葉懷瑾只是笑笑便離開了,這些年紀大的弟子是非觀念已經成熟了,強行掰正是不可能的,只能潛移默化地影響。葉懷瑾也沒指望讓他們徹底和劍宗同化,但是至少不能作惡,培養他們對劍宗的歸屬感便是了,浪翻雲如此,原隨雲亦是如此。
山上風大,雪卻已經停了很久了,葉懷瑾走出院門,看著蒼梧山上似是不變的風景,微微一愣。
那漸漸融化的雪土之上,竟已經能看見些許翠微的生機。
「春天……可是要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已經崩潰了……QAQ我以前還說自己最討厭城府深的言靜庵和無情的梵清惠呢,結果今天一翻日月當空立刻被打臉了。什麼都別說了,師妃暄的徒弟端木菱簡直迷了,網上有人吐槽說黃老已經徹底剎不住車了,日月當空怎麼看都成了種馬文啊,通篇掃下來尼瑪全部都是「合\體、仙\胎,魔\種,內\寵」啥的,連貼吧里發的文本都被百度和諧了,以前作者君行中庸之道還能幫著仙子們說幾句好話,說她們只是被洗腦過度而已。但是現在黃老自毀城牆作者君hold不住了,感覺這回慈航靜齋用一噸的去污粉都刷不乾淨了。
端木菱是「仙\胎」,龍鷹是「魔\種」,這兩人各持半把破碎虛空的鑰匙……
總覺得不是武俠了,為什麼仙胎仙法這種玩意兒都出來了還能玩嗎……龍鷹大小老婆一堆堆了啊,從中原泡到西域去都不止啊,而且為什麼男主角一見到端木菱就各種口花花調情還能好嗎?仙子要被拉下神壇了。
而且慈航靜齋到底長著神馬模樣啊?
【龍鷹潛進水裡去,一看下大叫乖乖不得了,不是因對方正來尋自己晦氣,而是水裡的端木菱出乎天然、不假任何修飾、且是毫無保留徹底地向他展示了仙體的美態。秀發起伏飄揚,修美動人的一雙(和諧)輕柔地划動,美眸閃閃生輝如湖中寶石,貼身的濕衣盡顯上天賦予她的曼妙線條。更出奇的是她沒有祭出佩劍。只以仙手仙腿向他展開近身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