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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很不妙啊。」羂索笑著,他倒不是必須要幫助奧丁,甚至奧丁的死活跟他沒有什麼關係,奧丁只不過是他的備選計劃,如果封印五條悟失敗,那就用奧丁的力量困住他,反正也不可能失敗就是了。
奧丁看得出羂索在想什麼,他冷笑一聲,說到「你知道尼格霍格可以創造□□與靈魂嗎?」
「這是個玩笑嗎?」羂索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如果真的能讓星漿體存在,那麼自己多年的布置,說不定就毀於一旦了。
「我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與靈魂本就是龍族研究上千年的課題,沒有人比尼格霍德更懂□□創造,這也是我無法確定能不能殺死他的原因。」奧丁在黑霧裡發出笑聲,他嘲笑著羂索的孤陋寡聞。
「就算星漿體存在,天元也不可能現在選擇融合。」
「呵呵,你怎麼知道尼格霍德會不會強制他們融合?畢竟與人類相同的天元更能幫助他恢復力量。」
「為什麼不早點說。」羂索麵色深沉,如果早點說他還能動用咒術界高層的力量,對路明非進行處刑。
「我說過了,他不是那麼容易殺死的,沒有足夠的權力,誰也別想殺死他。」奧丁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他在黑霧中發出低沉的笑聲。
「不過,我想起有一樣東西,可以試著殺死他。」奧丁散開黑霧,一塊面具落下,發出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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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順平你現在很危險。」悠仁正兒八經的在陳述事實。「雖然明非的意思是不要把你卷進來,但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有選擇權。」悠仁並不是反對路明非的決定,只是這個決定應該由順平自己做下,而不是其他人代為選擇。
「如果做了咒術師,可以說是朝不保夕,007,但鋪助監督可以保證你家人的安全。」雖然這樣不太像是在招生,但順平應該有知情權。
「比如現在,你的母親就是由我們的窗在暗中看護。」剛剛才趕到的伊地知說到,雖然擊退咒靈做不到,但提前發現危機,就出順平的母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路明非都不想吐槽觀察咒靈的部門窗了,簡直有毒,情報就沒有準過,要是放在自己手下,先換一波血在說。還保護,自己沒因為預判錯誤把自己弄進去就不錯了。
「…關於這件事,我可以好好想想嗎?」順平低著頭,過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路明非看的非常不是滋味,他曾經也是這樣一副衰樣,看著順平就像是看見那個猶猶豫豫的自己。
「快點做決定吧,你也算是體驗過咒術師生活了,是逃避普通校園生活,到我們朝不保夕的咒術師生活中來,還是回去普通學校,反正之前欺負你的人也都死了,起碼短時間沒誰欺負你,然後你就平靜的度過一輩子,像一隻縮頭烏龜。」路明非捏了捏手指,繪梨衣不在身邊讓他有些焦慮。
「我…我不是…」順平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路明非,他記憶里的路明非一直都是平靜,友好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不像路君一樣強大,我的對手又如此強勢。」
「明非!」悠仁輕輕打了一下路明非的手背,提醒他嚇到順平了。
「嘖,太晚了,去我那裡住吧。」路明非給一直坐在一旁的酒德麻衣使了個眼色,酒德麻衣立刻心領神會的搶過伊地知的車鑰匙,坐在了駕駛位上。
車廂里,悠仁和明非夾著順平坐在後排,前排是開車的酒德麻衣和不知道眼睛往哪裡放比較好所以有些窘迫的伊地知。
「…對不起,我剛剛有點急了。」路明非不好意思的開口,最近血脈在覺醒,他本人也變的有些暴躁。
「我只是覺得你和以前的我比較像,都是猶猶豫豫的性子,如果是普通人當然沒關係,但如果做咒術師是會害死人的。」路明非盯著窗外,不管是那個世界的島國,都一樣的令人作嘔。
「不…不是的!我知道路君是為了我好!」順平瘋狂搖頭,生怕引起誤會。
「…我給你的護身符還在嗎?」路明非從順平的衣領初取出護身符,黑色的鱗片還在裡面耀耀生輝。
「……」是娜娜明哪裡出了什麼事嗎?路明非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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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你先回來,讓他們先在一起吧。」七海靠在洗手台上,他剛剛才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不嚴重,最多就是出點血。
掛斷電話後,七海不禁感嘆自己的運氣確實很不錯。那個特級咒靈,是個剛剛誕生沒多久的孩子,不管是咒力還是術式,都還處於探索階段。但同時,他也認識到了,跟在路明非後面的孩子確實是特級咒靈這一事實。
七海回憶著下水道里的那一幕,有人變成的咒靈做為拖延,在某種程度上給他造成了一定的麻煩,但對於那個女孩來說,著不過是遊戲場上的泡沫。
她揮動手裡的刀,像是孩子揮舞她的玩具,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卻將身邊的一切切割。七海看著繪梨衣揮舞的動作,想起五條悟所說的,她的咒術甚至可以切割他的無下限。
繪梨衣是聽從路明非的吩咐,來保護七海的。所以她一路跟在七海來到了下水道,也正好遇見了從漏水口縮下來的真人。
繪梨衣一開始並沒有想要出手,她看得出來,這個咒術師不弱,而他的對手也沒有強到讓繪梨衣覺得危險,但真人實在是有些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