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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萬一你把五條老師放出來了,我玩什麼?」
「…就是要放出來才好吧?」
「鮭魚」
「狗卷前輩也要玩嗎?」看著大家都伸出手,似乎都想玩一下,路明非再怎麼不舍,也乖乖的將獄門疆交給野薔薇「不要玩壞了,我還想多玩幾天。」
「好了,都不要吵了!讓熊貓來分配!」
比起親親熱熱的團在一起的學生們,大人組氣氛要凝重的多。
去往涉谷的咒術師除了不想被拖進這趟混水的日下部先生,以及之後緊趕慢趕才趕過來卻被禪院直哉一腳踢出涉谷站附近的歌姬和她的學生,其他人幾乎都在這裡了。
「禪院家究竟想做什麼?竟然影藏了實力。」豬野不爽的揮舞著自己打著石膏的手,就這一次危機中所表現的速度來看,禪院直哉怕是已經踩在了特級的門坎上。
「……」家入硝子警惕的看著在和同學打鬧的路明非,她從一開始就不同意讓來歷不明的路明非入學,上一次在天台的會面更加加重了她對路明非的警惕。
「不管怎麼樣,現在的耽誤之急是要怎麼解放悟。」夜蛾正道放下手中的通緝令,他原本就對上級沒有什麼期待,如今的情況也確實不是意外。
「七海現在可以行動嗎?」夜蛾正道問這裡唯一靠譜的醫生。
「我用術式治療過他了,現在只是有些疲勞,睡一會就會好起來的。」硝子點點頭,這次的涉谷一戰除了普通人和五條悟,咒術師這邊幾乎沒有傷亡。
「既然這樣,豬野,一會你帶著惠和薔薇他們去找三年級的孩子們,我和七海去找天元大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破開獄門疆的方法。」夜蛾正道數著目前為數不多的人,思考如何能高效的解決目前的困境。
「…明非就不用去了吧?這裡需要人護衛。」硝子將菸灰抖入菸灰缸里,她神色淡淡,並沒有讓其他人察覺不對。
「可以,那麼熊貓跟豬野,惠和薔薇一組,我和七海一組,剩下的人留守。」夜蛾正道最後拍板,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讓剛剛經歷大戰的孩子們這麼快行動,
「誒?我也要留守嗎?」悠仁指著自己,明明他現在狀態特別好的說。
「悠仁,你們留守不是單純的讓你們看家。」夜蛾正道站起來,他的手搭在悠仁的肩膀,責任和使命都從他的雙手向悠仁傳遞。
「涉谷經歷這一出,必定會誕生許多咒靈,我需要你們留守的孩子能儘可能的除去這些咒靈,不要讓他們出現危害普通人。」夜蛾正道黑色的墨鏡在燈光下閃耀著神聖的光芒。
「這是,我們做為咒術的職責。」
「校長!」
所有人都看著在處於感動中的悠仁,心裡為悟他們這一期的學生都不正經找到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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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咒術界高層會議:
直哉站在中心,乙骨剛剛站過的地方。他的四周都被屏風圍著,屏風後是一個又一個的老不死。
「乙骨說到底還是五條悟的學生,難保他不會對宿儺的容器手下留情。」老人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
「我們需要你去監督乙骨執行,如果成功,說不定特級的大門也會想你打開。」
「就這?」直哉毫無形象的坐在空地上,突然被傳喚讓他心情非常不好,最近扇那個老傢伙還在和甚一搗鼓什麼,他連家裡都沒有收拾好,怎麼可能外出去辦其他事。
「不需要你出手,你只要確認虎杖悠仁已死就好。」
「我說,你們就不怕我聯合乙骨欺騙你們?」
「……」一秒的寂靜後,屏風後面爆發出了肆意的笑聲
「禪院家的小子,我記得在你生日宴上,五條悟可是指著你的鼻子罵你是怪物。」將行就木的老人嘲笑著直哉的往事,能讓兩個人不顧家族顏面當場打起來,這就是他們對兩人關係的評價。
「這可是…你唯一能給五條悟添堵的機會……」
「……」
*****
脹相在爆炸中活了下來,他現在脫離了羂索的隊伍,正在成為廢墟的涉谷內尋找虎杖悠仁。
他已經確定,虎杖悠仁是自己弟弟,做為大哥,保護弟弟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之前自己過激行為,導致弟弟昏迷不醒,還被一個奇怪的傢伙拐走了。
「見面後…道個歉吧。」脹相這樣想著,控制自己的血液擊穿面前的柱子。
「哇,這麼不友好嗎?」路明非從柱子上跳下來,他落地輕盈,仿佛沒有重量的羽毛。
「我明明在這裡約了學長見面,為毛來的會是悠仁的哥哥?」路明非撓了撓頭,自己都已經遲到了兩分鐘了,直哉還沒有來嗎?
「…是悠仁的同學?失禮了,我還以為是怪物。」脹相放開手勢,卻絲毫不敢輕視這個看起來和悠仁一樣大的年輕人。
「怪物!這也太過分了!」路明非看起來並不生氣,對於他來說,脹相是沒有挑戰的對手,也不是值得收藏的對象,處在同學哥哥位置上的路人甲而已,沒必要過分關注,如果不是遇上了的話。
下一秒脹相眼前一黑,他在警惕的情況下被遠在三米開外的路明非近身,並踩進了地里。
「誰允許你直視我的?」路明非踩在脹相頭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承認,他就是在找茬,要知道悠仁可是被他打的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