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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大小姐還記得甚爾先生已死這件事。」耀夜姬假惺惺的擦了擦眼淚,滿臉寫著媽媽的好大兒長大了。
「……你是在嘲笑我嗎?為什麼你這麼刻薄啊?啊…出來了」直哉看著半圓消失,從裡面吐出狼狽的五個人。
「都還活著,這也叫意味著咒靈被祓除了。」
「再次提醒專員,炸彈還有二十九分鐘爆炸。」
「你好煩哦!我會在十分鐘內結束的!」
直哉審視著局面,伏黑惠和甚爾到一邊去了,自己就不要去參與父子局了,所以現在是老頭和那個奇怪的咒靈比較棘手。
「耀夜姬,開始任務記錄。」
「是,現在開始進行任務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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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
北西伯利亞
直哉走進這冰冷的實驗室,他的目的是來探查這個尼伯龍根的支柱,零號。
「真是可悲啊,你這個傢伙。」
直哉剛剛進入實驗室就看見了,零號靠著關著自己的罐子,向他打招呼。
直哉沒有龍族血統,按道理來說他不應該產生靈視才對。
但偏偏,他與零號之間產生了靈視。
「你不屬於這個世界,但卻被這個世界的因果所纏繞。」零號繞著直哉觀察,仿佛是看見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我給你龍血,你來做我的路標。」零號盯著直哉,血統的壓制讓直哉有些害怕他的靠近。
「我憑什麼答應你?」直哉聽見自己聲音有些顫抖,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激動還是害怕。
「因為你想留下來,對吧?你想變強,強大到一切阻礙都不成問題。」零號湊到直哉的耳邊,他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他知道這個人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即使要他暫時離開。
「……好」
「契約達成,如果沒意見,你可以叫我——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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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啊……陀艮…」漏壺有些失落的看著那堆堆砌的沙,那是陀艮死後唯一的證明。
「百年後,我們再見面吧…」漏壺內心無比悲涼,他的痛苦無人知曉,也不需要任何人知曉。但有件事,現在還是能做的……
「第一個…」漏壺一個閃身,貼近七海,他的手放在七海的腹部,咒力運轉,火苗在下一秒將噴發而出。
然而,噴出的不是火焰,而是鮮血…是他的血。他觸摸七海的手臂被人斬斷,鮮血在空中,如同落花。
「手感…不太對啊…」
直哉一腳踩在了漏壺斷掉的手臂上,他看著手裡的折刀,最終只能將原因歸結為太久沒有運動的後遺症。
「逆子!你竟然出來了!」直毘人驚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直哉三年前從美國留學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禪院家的後院,不出門,不接受任何人探望。
雖然不知道直哉現在的實力,但好歹也是被稱為特一級的咒術師,至少要比這些傷員能排得上用處。
「嘖,老頭子還有廢物真依。」直哉掏了掏耳朵,他才不會管這兩個傢伙說什麼呢。
「喂,七海健人對吧?帶著這兩個老弱逃出去,家入小姐應該在外面等著了,我還要去救人,雖然你算個殘,但還是得讓你把老弱帶走。」直哉指了指七海,他語氣淡淡,就好像他在陳述事實一樣。
「哈?你這小子口氣不小!」直哉輕蔑的態度徹底惹惱了漏壺,但漏壺也不是笨蛋,更不是輕易就被怒火沖暈頭腦的蠢才。相反,在這種情況下他相當清醒。
他繞過直哉,向四人中最弱的真依攻擊。
「雖然她是個除了臉什麼都沒有的廢物,但是也不是你能觸碰的存在,垃圾。」
沒有看見直哉的動作,他就是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了漏壺的頭頂,將漏壺踩在地上。
「我討厭術式公開,所以我只會說一遍。」直哉跳起,躲過漏壺噴發的火焰。
「這個世界不存在絕對靜止,但有絕對運動,如何讓你我存在一個靜止狀態?答案很簡單,讓你我同時移動就好。」直哉又一次出現在漏壺的背後,他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戲耍著自己的獵物。
「依時間為單位,如果我與世界保持同步,那麼全世界對我來說就是相對靜止的。」直哉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隨後在一次消失在原地。
「當然,我一般稱其為,【靈言?時軌】」這一次,漏壺被拋到了牆裡,巨大的慣性將他貫穿了整個牆體。如果不是依賴咒靈本身的恢復力,此刻他應該已經起不來了。
「……好吧,以上都是我編的,其實很簡單,只要變成光就好。」直哉吐了吐舌頭,看著被他用蠻力貫穿的牆壁,嘖嘖感嘆。「真不愧是我。」
「你們怎麼還沒走?」直哉轉頭就看見呆落木雞的眾人,歪了歪頭「哦,你們是想帶伏黑一起對吧?等等…」下一秒直哉的右手出現了被甚爾打落的懵逼小惠
「正好,這小子還能動,你們一人一個,帶走這兩個老弱。」直哉將還懵逼的惠扔給了真依,自己則轉過身來面對從磚瓦里爬出來,滿頭血的漏壺。
「好了,我趕時間。讓我們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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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豬豬的能力沒有啥高大上的,就是速度快,用光速前進,是在龍血進化下的產物。其實沒啥攻擊力,他打不過五條悟(碰不到),但五條悟也打不到他(跑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