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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安室先生都被綁的死死的。
就只能看安室先生能不能猜到她的意思了。
晴子對著安室透一臉傷懷的開口:「真希望可以活下來,這樣還可以去福康先生那裡做一條裙子,我最喜歡他那的蝴蝶裝飾了。」
又好像真情實感的哭了起來:「可惜時間只剩二十分鐘了,我們就要死掉了,如果我死掉了,希望我的家人能幫我再買一頂帽子。」
只能賭一把了,賭這個犯人不知道這個蝴蝶裝飾的特殊性。
安室透一聽晴子的話,就瞬間聯想到炸彈犯帽子上那個隱隱約約的裝飾。
那原來是蝴蝶嗎?
這位影帝演的一點也不比晴子差:「空陽警官,別傷心了,如果可以出去的話,我一定會給你買的,希望警察快點把我們救出去。」
為了吸引炸彈犯的注意,還講起了炸彈犯應該最感興趣的話題:「那些沒用的警察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我們,真是失職,如果我們能出去,一定要去投訴他們。」
犯人果然如他們設想的一樣,哈哈大笑,認為他們這只是臨死前的幻想與掙扎:「放心好了,我會幫你們進行投訴的,讓全世界都來看看警視廳都是一群吃白飯的傢伙。」
而晴子則焦急的祈禱目暮警官他們能聽出來她說的重點。
安室透看見屏幕上的Q版空陽警官哪怕被束縛著也不老實,帶著椅子蹦了起來,一邊跳還一邊念叨:「快點~快點~」
知道沒有生命危險的安室透也放鬆了下來,有些哭笑不得。
而警視廳里的柯南瞬間理解了晴子的意思,對著聽見晴子和安室透講話十分愧疚的目暮警官喊道:「那個炸彈犯帽子上的蝴蝶裝飾是定製的,快去查富康先生的蝴蝶裝飾的去處。」
「啊!嗨!」高木警官打了個機靈,激動地說道:「我現在就去。」
經過三分鐘的詢問,發現有三個人定製了蝴蝶首飾。
一個是剛才空陽警官口中所說的黑澤先生。
一個是大學教授光下里。
一個是五更會小姐。
目暮警官立馬派人去這兩個人的住處。
但到底誰是炸彈犯?
目暮警官在毛利小五郎的車上思考著。
不坐警車的原因是怕引起炸彈犯的注意,如果提前按了炸彈的控制開關的話,即使抓到人也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毛利小五郎則說:「炸彈犯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是男的,那一定就是光下里了。」
柯南則翻看著警員發過來的調查記錄。
光下里先生買的是一個蝴蝶戒指,送給了他的妻子,不過他的妻子在五年前去世,所以戒指也隨著他的妻子一起消失。
而五更會小姐則是買了一個胸針,不過在三年前丟失了,還到警方報過案,所以警方才能這麼快的尋找到蝴蝶首飾的信息。
柯南肯定的說道:「是五更小姐的胸針,因為戒指的結構,想要不損壞蝴蝶的情況下,將戒托取下是不太容易的。」
警車開到了五更會小姐的家中,但經過一番搜查和詢問,的確沒有發現和炸彈犯有關的線索,而光下先生那邊也是同樣的結果。
現在離炸彈爆炸還有五分鐘。
柯南的頭上划過了一滴大大的冷汗。
到底是誰那裡出了問題?
他焦急的在這個房子裡跑來跑去,尋找著信息。
突然,五更小姐壁爐上的一張照片吸引了柯南的注意力。
「五更小姐,這個人是誰?」柯南墊腳把相框拿下來,指著五更小姐身邊的一個人問道。
五更小姐一愣。微微的俯下身來:「他是我的哥哥,五更根,不過在三年前,我和他因為母親的事情,就沒有來往了。」
「這個照片原來還放在這裡啊,明明家裡關於他的東西都被我寄過去了。」
柯南有些疑惑:「明明就放在壁爐上,五更小姐你沒有注意到嗎?」
五更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嗯,因為我近視度數很高,就不太喜歡帶眼鏡,其實家裡的裝飾什麼的我都看不太清呢。」
柯南靈光一閃,焦急的追問道:「那五更小姐你的蝴蝶胸針,最後一次在哪裡見到的你還有印象嗎?」
五更小姐用食指和大拇指拖著臉,回憶起來:「唔,好像是在我的首飾展覽柜上吧,喏,就是那邊黑色的海綿牆。」
五更小姐指著左邊的玻璃柜上的掛滿首飾的黑色海綿布,示意柯南看過去。
柯南明白這個首飾是怎麼到五更根手上的了,犯人果然就是他!
柯南來不及解釋自己的推理,在告訴目暮警官犯人是誰後,從五更小姐口中得知,五更根就住在隔了一條街的一戶建。
一行人馬不停蹄的開車過去。
現在離爆炸時間還有三分鐘。
柯南一馬當先的翻進五更根的二樓窗戶,並且準確的找到了坐在書房的五更根。
現在離爆炸時間還有三十秒。
晴子已經開始回憶自己的一生了。
柯南打開強力鞋,按下腰上足球腰帶的按鈕,使用了全身的力氣把球對準還沒發現問題,正在露著毫無掩示笑容的五更根,踢了過去。
伴隨著每次劇場版必出場的足球,犯人飛了出去。
但是遙控器卻飛向了房間的角落,上面的倒計時還有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