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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發上和小蘭聊天的晴子嚇了一跳。
嗯,原因就是這樣的,太宰先生。
請相信我不是故意將你印在牆上的。
畢竟她下午才遇到不科學事件,這個時候會反應過度實在是太正常了不是嗎。
晴子抱歉的將人從牆上扶了下來。
太宰一邊烏雲密布,一邊陽光普照。
他還想掙扎一下。
「我今天找到了一條不錯的河呢,晴子小姐願意和我一同殉情嗷!」
剛從牆上下來的太宰治又一次的被印在了牆上。
不過這次不是晴子。
是拿著掃帚的蘇恩。
「請問,您是在半夜對一位單身女性,提出了什麼無禮的要求嗎。」蘇恩微笑著說道。
晴子在一旁咽了咽口水。
是錯覺嗎。
她好像看見蘇恩的背後冒黑氣了。
即使這個怒氣並不是衝著她來的,晴子還是有些猶豫的將伸向太宰治的手縮了回來。
對不住了,太宰先生。
她先撤了。
後續的發展如何,睡得很香的晴子不知道。
只是看著太宰治臉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就明白,他昨天晚上過的應該不是很舒心。
蘇恩出現的時機太過湊巧,晴子跑路之後根本就沒有關心太宰所說的話。
畢竟從第一次見面起,這位太宰先生就表現的怪怪的。
黑髮男人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在餐廳中吃著早飯。
見晴子醒來還笑眯眯的和她打了聲招呼:「早上好。」
打著哈欠下樓的晴子,看了一眼早起不知道去後花園哪裡閒逛才回來的咪咪。
晴子一個猛撲,幸福的將臉埋在自家貓咪的大胸肌里。
「嗚嗚嗚,不想出門,好冷。」因為毛髮的阻擋,晴子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可是昨天她和小蘭,園子已經約好了今天要去逛街的。
天好像一下子就冷了起來。
今天起床連打兩個噴嚏的晴子,已經反應迅速的換上了厚實的風衣。
晴子將下巴藏在保暖的羊絨圍巾里,簡直就要醉倒在自己貓咪的懷中。
毛茸茸又暖呼呼的,簡直不能再舒服了。
她很認真的想著,能不能把咪咪抱出去,和她一起逛街。
但她在掂量了一下自家貓咪的體格後,覺得不太現實。
那些抱一天孩子的母親都是神人啊。
在感嘆完母親的偉大後,晴子心如止水的坐到餐桌前。
可是這些和她沒有關係。
因為她只是一個連對象都沒有的單身狗罷了。
沒關係。
她沒有,黑澤叔叔也沒有,蘇恩也沒有。
她們是快樂的單身狗一家。
見晴子對他暫時失去興趣後,無所謂的伏黑甚爾跳到價值一百萬日元的貓窩中打起了瞌睡。
什麼,你說他沒有做人的尊嚴。
開玩笑,他今天早上吃的龍蝦都是澳洲空運過來的,一個就有他身子那麼大。
喝的羊奶是冷鏈運輸的,連貓爪板都是金絲楠木的。
每天有專人給他按摩,洗澡,打掃貓窩。
他一個占地不到四分之一平方的小貓咪,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兩百平方的臥室,八個不同款式的貓窩。
今天天氣剛剛轉涼,專屬他的女僕就把暖氣給他打開了。
這樣的生活只需要每天被那個小警察摸一下。
他當人時也是這樣啊。
當人時乾的還更多。
待遇還沒這好呢。
剛吃完新鮮雞胸肉被伺候著把牙給刷了的黑色狸花貓,懶洋洋的找了個陽光充足的地方躺著。
誒,還真別說。
雖然這暖氣開的足,但還是太陽曬在身上才舒服啊。
伏黑甚爾愜意的甩著尾巴,半夢半醒之間回憶起了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剛被五條家的小子殺死的伏黑甚爾,猛地一睜眼,就保持不了平衡的摔了一跤。
什麼情況。
即使是咒術師殺手也不能理解現在的場景。
在一個小時後。
伏黑甚爾終於了解了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他。
咒術師殺手。
被人稱為最強的天與束縛。
現在是一隻剛出生不到一年的幼貓。
還是十二年後。
伏黑甚爾將一隻一直來騷擾他的野狗趕走後,趴在牆頭無所事事的思考著。
要不要去看看那小子。
現在應該是十五歲吧。
說干就乾的男人,不,男貓從牆上跳了下來。
他現在並不在東京範圍內。
他熟練的混上電車,在站台尋找著方向,然後藏到了當時襲擊五條悟的樹旁。
十幾年過去了,這棵樹長高了不少啊。
伏黑甚爾感嘆著。
他並不知道伏黑惠今天會不會出來,什麼時候出來。
黑色狸花貓安靜的等待著,幾乎看不到身體的起伏。
在不知道等待了多久之後。
「哇,伏黑,要不要嘗嘗這個,真是個好了不起的味道啊。」一個充滿活力的男聲傳來。
「......我拒絕。」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
伏黑甚爾的耳朵捕捉到關鍵詞後動了動。
他還是安靜的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