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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閻魔廳審判所,所有下地獄的罪人都會在這裡受到審判。」旁邊的輔佐官如此說道。
「還不認罪嗎!」
「我……我。」男人不知所措,渾身發抖,牙齒撞在一起,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有關於地獄的傳說,強打起精神申辯,「我有什麼罪?」
「還想狡辯,也罷,本王就讓你看看證據。」
閻魔大王指向旁邊的鏡子,原本平平無奇的鏡子便開始變化景象,閃過男人家暴妻子,在職場上挑唆同事爭鬥的等等影像。
妻子臉上的絕望逐漸和男人現在的臉重合,在男人恐懼的眼神中,閻魔大王莊嚴地下定了判決:
「欺凌家人,家暴妻子,貶低他人,本王判處你下削足地獄!」
在男人渾渾噩噩地被鬼卒帶走前,他又看到旁邊的柱子後站著地獄少女的身影。
【2/500】
作者有話要說:額,說明一下,文案的不掉馬指的是主角文案上主要的四個馬甲,地獄少女這個不算是主角的馬甲,是之後會成真的謊言
注1和注2:原著台詞
注3:奪衣婆,出場自鬼燈的冷徹,在岸邊脫去亡者的衣服,將其掛在樹上,根據罪孽輕重和彎曲的程度決定亡者如何渡過河流,也就是三途川
注4:江深淵,三種渡河方式,有橋渡,山水瀨,江深淵,除了第一種走橋,其他兩種似乎都有一定程度的危險,江深淵裡渡河的亡者隨時會被河裡的妖怪吃掉或者折磨,地獄裡的亡者能夠無限復活,無限品嘗刑罰,無法昏迷無法躲避,直到刑期滿為止。
第56章
「最近人口失蹤案又多起來了。」
國木田去往偵探社上班的路上, 偶然聽巡邏的警察如此說道。
他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剛出門的時候餵了纏上來的貓咪,導致比平時遲了兩分鐘走下樓,必須得加快步伐趕上平日裡的進度。
最後在比平日早了三十秒的時間站在偵探社的門前, 國木田看了一眼手錶, 在門前深吸口氣舒緩一路快步帶來的疲憊, 整理領口, 最後在精確得和平日如出一轍的時間點,推開偵探社的門。
「早上好, 國木田先生。」
「早上好。」
中島敦抱著一堆資料經過, 還不忘和前輩打個招呼, 國木田點頭示意,隨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如同計劃表里的那樣開始整理桌面,擺整齊資料, 這樣是為了能有一個讓人身心舒適的辦公環境,在一天繁忙的工作開始前也可以先思考今天要做的工作,整理思路。
好的, 一切都如同計劃的那樣,再泡一杯咖啡, 在升騰的香味中開啟一個完美的早晨。
嗯……今天是不是過於完美了?
國木田捧著咖啡, 有點恍惚。
「今天異常的安靜啊。」
「是啊, 因為亂步桑出差還沒有回來,太宰桑今天又翹班了。」
怪不得早上沒有聽到他那討厭的軟綿綿的聲音,也沒有看到他搗亂的行為。
國木田瞭然地輕抿了一口咖啡, 然後下一秒噴出來:「太宰那傢伙又翹班了?!今天明明說好要接待委託人!」
「額。」中島敦尷尬地豎起托盤,「太宰桑說昨天自殺失敗心情不好,想要去找自己心儀的女性再鄭重地拜託她能否一起入水, 他說這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事,然後飛奔出去了。」
「敦……為什麼不阻止他?」
「對、對不起qwq」
「算了,你也奈何不了那個過於自由的男人,」國木田以手捂臉,揮了揮手。
這時偵探社門口突然響起哈哈大笑的聲音。
「亂步君,吾輩終於寫好了新的推理小說!今天就來一決勝負……」
「啊咧?人呢?」坡左右張望。
「今天不在,亂步桑過幾天才會回來。」
「咦??他不是說好等我寫完要第一個拜讀這個作品——」
「坡桑……你覺得今天是幾號?」中島敦忍不住問。
「還用說嘛,當然是18號!」愛倫坡指著在20號上畫圈的日曆,突然反應過來,「誒?」
「亂步桑昨天就已經出發了,給你留了這張紙條。」
【給坡君,我就知道你又拖稿了,新小說等我回來再看。】後面畫了一個表情簡體畫。
「怎怎麼這樣orz,我期待了那麼久的較量,居然會錯過日期了……」愛倫坡整個人失去了色彩。
這個時候偵探社的大門再一次被推開,滿臉愁容的中年婦人有些不安地在門口張望:「不好意思,我是之前預約的。」
「是前田女士吧,請過來這邊。」事務員聞言上前將人領到招待的地方。
國木田和中島敦坐在委託人的對面,前者掏出了筆記本:「請問您的委託內容是?」
「是我的弟弟。」前田滿臉疲倦地將包里的一張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上是一個非主流的年輕人,有一頭誇張的綠色頭髮,在常人看來有些出格的各種唇釘、耳釘、臉釘以及紋身,衝著鏡頭豎起中指。
「他已經失蹤了一個星期,警察總是說已經在找,但是始終沒有下一步進展……」前田女士拽著絲巾,眼角含淚,「拜託了,請務必找到我的弟弟,這是我的委託費,如果能找到我還有重金酬謝。」
「不,不用這樣,我們會盡力的,您先回去吧,我們隨後就會上門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