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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一切遠在三國的出陣小分隊不知道。
鶴丸躺在柔軟的草坪上看月亮,夏季的月亮像一輪彎彎的銀鉤,末端散發著冷冷的光芒。
鶴丸左看右看覺得這月亮沒有三日月的眼睛亮,三日月的眼睛雖然是新月的形狀卻更像不刺眼的太陽,暖暖的,柔柔的。
躺在他身邊的銀時接著月光看了一眼他臉上奇怪甚至有點猥瑣的笑容,很不道德的想:老樹開新花。
「不知道本丸的大家怎麼樣了。」翻譯器里傳來小狐丸的聲音。
「……」鶴丸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希望他們沒事……」
他們都是經歷過上代暴\\政的刀劍男士,自然知道傷口痊癒不了的痛苦,也見過不少受不住疼痛自願刀解的刀劍男士。
鶴丸有些慶幸三日月身體虛弱,哪怕傷的不重也必須給他治療,雖然對其他人可能不太公平,但那是三日月宗近,不管被怎樣偏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知道今劍哭了沒有。」小狐丸喃喃自語,「岩融長的五大三粗其實也很怕疼。」
「還有兩天就結束了,再忍忍吧。」
本丸——
被小狐丸心心念念的怕疼二人組正在躺椅上曬太陽,泳褲墨鏡冰飲料,涼拖鼾聲度假帽,前方一個大泳池,泳池上方還有一個五米跳板一個十米跳板,小資的有些欠打。
他們原本是沒有這個泳池的,髭切昨天偶然在街上遇見犬大將家的膝丸,和對方聊了幾句後,犬大將就派人過來挖了個泳池,就安在訓練場旁邊。
訓練場內,長曾禰虎徹和蜂須賀虎徹正打的難捨難分,小貞和大俱利坐在門口吃西瓜,燭台切雖然加入其中但也只能眼巴巴看著小貞和大俱利聊天。
他從一開始的惶恐悲傷,到現在已經變成了徹底的不爽,非常不爽。
這死孩子怎麼回事?是被小伽羅下降頭了嗎?為什麼從始至終都在無視他!這個西瓜還是他切得呢!
當然他內心的碎碎念小貞並不能聽見,還是熱絡的和大俱利聊著。
「難產了!救命啊!!」三日月的聲音從馬廄那遠遠傳來。
岩融有一瞬間的懵逼:「三、三日月難產了?」
「不知……是驢!」今劍猛地坐起,連忙下地找拖鞋,「我要去看小驢出生!」
「今劍,馬和驢只能生出騾子哦。」石切丸提醒。
今劍神色出現一瞬間的凝滯,接著笑道:「騾子也好!騾子也好!」
像極了重男輕女的爺爺得知兒媳婦二胎還是女兒時的自我安慰。
三條家一窩蜂的往馬廄跑,太郎太刀出於好奇一起跟去圍觀,藥研作為本丸唯一懂醫術的也被拉去湊數了。
三日月站在馬廄裡面急的滿頭大汗,看見他們後差點連忙一起拉進馬廄,說:「它難產了怎麼辦!」
「不要急,我之前的主上短暫的涉獵過養殖業。」太郎太刀說道,溫柔的摸上驢毛茸茸的腦袋,「雖然我只幫梅花鹿接生過,但驢應該也差不多。」
「還有養殖梅花鹿的啊?」岩融好奇。
「嗯,前主之前做鹿茸生意。」太郎解釋道,蹲下身子,毫不在意衣服下擺被弄髒,反正現在有很多台嶄新的全自動洗衣機。
只見他一手輕柔的按壓著驢肚子,另一隻手抓著已經出來一半的驢腿往外拉:「誰來搭把手,動作要慢一些。」
三日月連忙過來幫忙,語氣愧疚:「我當初就不該給它吃那麼多東西,現在胎兒過大生不下來了。」
「你也是為了它好,不要太愧疚。」石切丸安慰。
夏季的馬廄又悶又熱,所幸前兩天剛打掃過沒有很重的馬糞味,但眾人已是滿頭大汗。
今劍不斷用小手帕給兩人擦汗,生怕汗液糊住眼睛妨礙他們接生。
「出來了!出來了!」三日月忍不住驚呼。
「小點聲,你會嚇著他們的。」太郎太刀連忙呵斥。
三日月頓時噤聲。
太郎太刀意識到自己剛才太兇了,放緩語氣道:「它還沒起名字呢。」
「它出生在本丸,就該有個刀劍男士的名字,叫萌萌好嗎?」三日月語氣不知為何帶上一絲嗲味。
或許是難產的緣故,剛出生的小騾子趴在地上不停掙扎,幾次想站起來又摔回地面。
今劍驚呼:「哎呀!它站不起來呀。」
三日月見狀心疼不已,語氣更加溫柔嬌嗲:「萌萌,站起來,加把勁,站起來。」
小騾子似是能感受到鼓勵,發出兩聲鳴叫,又掙扎了幾遍,最後穩穩的站定,跑到站起的媽媽身邊喝奶。
太郎太刀感動不已,多少年沒有過這種延續新生命的快樂了,他由衷感嘆:「能夠看著它一天天長大就好了。」
三日月聞言轉頭軟綿綿的看了他一眼,嗲里嗲氣道:「答應我,不管它以後有多麼威武,千萬別讓它做戰馬。」
圍觀全程的一期一振:「……」
你們清醒一點!這麼明目張胆借梗會被判定抄襲的啊!一隻騾子而已!為什麼要弄得這麼煽情啊!
第33章 歡迎回來
出陣一次已經比被迫加班的社畜還要慘了,出陣x10相當於社畜x10,即使是這樣,銀時他們也不敢有絲毫歇息,小狐丸在內心暗暗祈禱本丸千萬不要出現自殺情況,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關係,不能再次給本丸蒙上陰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