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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對月影輝確實是滿意的,單論配合程度而言,這可以說是他最滿意的一個alpha了,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對月影輝這麼有耐心。
但那畢竟是個不熟悉的人,他還需要進一步地調查……才能知道究竟能不能用。
「你到底去做什麼了,Gin?」基安蒂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任務都辦完了。」
琴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那幾個新人怎麼樣?」
「我是覺得他們都還挺能打的,」女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組織這一批新人的質量不錯啊!」
「是嗎。」琴酒在遠程指揮期間也有些想法,但畢竟離得遠,所以才要趕回來再做一遍確認——但被月影輝這麼一耽擱,還是沒趕上,新人們都去做新任務了,只留下基安蒂帶著資料等他。
「嗯嗯,」基安蒂點頭,「要是新人都有這質量,每次任務都讓我帶新人也行啊!」
琴酒不置可否,低下頭去看資料,一旁的伏特加忍不住道:「怎麼可能啊,這次的幾個人可是大哥特別選出來的,平常的新人哪有這種素質。」
基安蒂聞言驚訝道:「特別選出來的?選來做什麼?」
琴酒漫不經心地說:「要是夠優秀的話,就給他們代號。」
其實最初的計劃不是這個,但是這就沒必要跟基安蒂說了——連伏特加都沒必要說。
「一次要進三個嗎?」基安蒂很驚訝,「你要和朗姆打起來了?」
「打不起來,」他和朗姆的關係還沒有糟糕到那個地步,琴酒看完了資料,「下次我再帶一次隊吧。」遠程還是影響太大,光看資料看不出什麼。
「隨你,」基安蒂伸了個懶腰,「這次可算是我幫你頂的班,下次……」
「放你一周假。」琴酒乾脆地說。
這周原本基安蒂的任務就給這幾個新人好了,多干點活才知道能力如何。
「那我走了。」基安蒂立刻喜笑顏開,拎著她的槍開開心心地走了。
琴酒把資料收起來。
「大哥,」伏特加看向他,「我們現在去哪?」
「醫院。」琴酒說。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大半夜的來找我?」百加得面無表情的說。
他真的好後悔,當初為什麼要來日本,原本他在美國幹得好好的,結果boss說什麼「到了日本你就專門負責高層,不需要再管底下那些人」,百加得心裡一合計高層才那麼幾個人,就算boss這段時間身體不是很好,但也比一天接待好幾個打架鬥毆斷腿斷手的普通成員(還tm是內部打架!)得多,於是歡歡喜喜地來日本了。
他萬萬沒想到日本除了boss還有一個琴酒,年紀輕輕身強體壯的,就是信息素的問題多得能出一本書,雖然每次叮囑他什麼事都應得很好,但是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就又有新的問題——而且一問原因每次都是緊急情況!行動組怎麼就有那麼多緊急情況啊!
更可惡的是琴酒看醫生的時間也極其的不規律,沒有預約也就罷了,他們地下組織學不了人家正規醫院,但是大半夜的把醫生從床上喊起來做檢查算是怎麼回事啊!醫生就不要睡覺了嗎!你又不是要死了!
他算是明白boss為什麼要把自己從美國調過來了,不就是看取得代號的醫生中只有自己既對信息素問題有研究又還比較年輕,不至於被琴酒折騰出什麼三長兩短嗎?可是他也快四十了啊!再這樣下去遲早猝死啊!
百加得滿腹怨念,但他很清楚抱怨沒有用,他都能想到琴酒會怎麼回答他了……
「白天沒空。」琴酒也面無表情。
果然……百加得的表情變得陰惻惻的:「我要詛咒你走在路上突然發情然後被路過的alpha標記——」
琴酒目露疑惑,似乎不太明白這為什麼能算是一個詛咒,百加得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好像是在詛咒那個並不存在的alpha。
「草,算了,」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所以你為什麼來找我?信息素又出問題了?還是發情期?我警告你要是你敢跟我說藥又沒有了我這就……」
「我三天前發情了。」琴酒說。
百加得的話語一頓:「三天前?」
他飛快地算了一下:「你上次發情期才是半個月之前!你又用藥了?」
「沒有,」琴酒否認,「已經停三個月了。」
自從百加得告訴他再繼續這樣用藥就會影響到自己的精神狀況之後,琴酒就停藥了,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並沒有外人想像的那麼不在乎——那畢竟是他最信任的武器。
百加得一怔:「真的?」
這人竟然真的學會遵守醫囑了?
琴酒皺眉:「當然。」這有什麼好說謊的。
「這樣的話……」百加得思考片刻,站起身來,「走,去做個檢查。」
「有什麼問題嗎?」琴酒坐著沒動。
「不是,」百加得有點不耐煩,但還是解釋道,「你用藥太多了,突然停下可能會在一時之間有比較大的反應,不過這是好事,這意味著你的狀態在恢復,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相對正常了——當然還是要先檢查確認過才行。」
到底還是年輕身體好啊,光靠自愈能力就能恢復……都還沒到四十的百加得滄桑地感慨。
琴酒明白了,他配合著百加得進行檢查,一邊說:「這次發情期我找了個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