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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道德!
她辛辛苦苦的生下來的崽,憑什麼過繼給別人!
哪怕這貨是在考慮!那也不行!
夏芸萱有個瘋狂的想法,跑去找渣康,給他催眠。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先不說跑去找渣康需要消耗的精神力比較多,還得考慮,渣康的意志力有多強,不然得把自己搭進去。
弄不好還得連累她的崽,這麼大個紫禁城,她就是想跑都不可能。
這後果可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她自己的話最多躲在靈泉水空間裡不出來,可小崽呢,他還這么小。
就是為了小崽,她也不可能做這麼危險的事。
只能忍了!
反正她看歷史書,也沒見老七過繼給別人,好端端的長大晉封為多羅淳郡王,後來雍正繼位以後,還被封了和碩淳親王,那小日子別提多滋潤了。
就是這壽數不是很長,如今有她在,絕對不能讓崽早死,她還想要多逍遙幾年。
顛了顛手裡的胖崽,不管怎麼說,小崽的不足之處如今已經看不出來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不說活到一百歲,九十九最起碼的!
「啊啊。」胖崽以為他額娘跟他玩呢,歡快的張開雙手。
「哎呀,忘記雪人的事了。」夏芸萱抱著孩子,突然想起來,他們過來還端著雪人來著,就想順道哄老太太高興,結果因為太子來了,完全給忘記了。
「雪人?什麼雪人?」太子在後頭好奇的問道,他們屬於前後腳出來。
「見過太子。」夏芸萱趕緊行禮,別說她是庶妃,就是其他後宮的嬪妃,見到太子都要行禮。
「你們在說什麼雪人?」太子跟著問道。
「啊。」小崽在額娘的懷裡,指著地上的雪。
「雪?」太子低頭,順著他七弟弟指著的方向問道。
「太子看好了。」夏芸萱讓人拿了夾子歸來,往雪地里一戳,然後夾住一分鐘,下一秒,一個可愛純白的小雞仔就出現了,明顯她還是個熟練工,一戳一個準,很快一排的小雞仔出現。
「這個有意思。」太子頓時眼睛一亮,很有興趣的說道。
「太子若是喜歡,這個就送給太子了。」夏芸萱將自己手裡的東西,直接遞給了太子。
「多謝。」太子也沒矯情,還是收了,回頭給大頭清炫耀去!
對小孩子來說,這可是稀罕玩意,說是大清獨一份也不為過。
要不是她崽年紀小,她可以畫出玩個十八年不重樣的玩具來,哦五歲就要去念書了,怕是沒時間玩了。
比那末世前的小崽還要悲慘,據說渣康教育孩子,都是罰抄,一百遍起的那種,手怕是要給他抄斷了。
就這抄法,就算個傻子都能抄的記住了。
聽說渣康以前還因為學習吐血過,這麼好學,考上大學不是問題。
問題來了,她就不明白了,皇子學那些之乎者也的玩意,又不是要參加科舉,不是該學習怎麼幹點正事嗎?
太子歡歡喜喜的走了,可憐的孩子,這么小學業就這麼重,七歲的崽,還要趕回去做作業,不然他汗阿瑪要來檢查的。
夏芸萱抱緊自己的崽,學習太可怕了!
相比之下,夏芸萱覺得自己還挺勞逸結合的,作為太后的畫友,兼育兒小夥伴,夏芸萱從太后那混到了幾本滿語書,因為她表達了好學之情。
意外的竟然還有一些傳教士翻譯的書,據說那些都是皇帝送給她的,一些讚美的詩集。
夏芸萱有理由懷疑,渣康是想送給太后,讓她稍微學習一下,增強文化課的知識。
想不到渣康還有育人為師的愛好,可惜對太后那就是對牛彈琴。
在宮裡待了大半輩子的太后,就算沒有學習滿語,還不是過的依然滋潤,學那個幹啥,庸人自擾罷了。
不過最近太后倒是有點學習勁頭來了,無他,交了個筆友(夏芸萱),最起碼的尊重,要自己回信吧,寫蒙語怕夏芸萱看不懂,寫滿語她又來不了。
大部分她們兩個還是通過繪畫來交流的,俗話說的好,繪畫的世界沒有任何的障礙。
回到自己那小院裡,已經有幾個宮女陸陸續續的過來,張氏拿出一張做的堅硬的紙片,上面是由夏芸萱畫的橫豎條,可以在空格里填寫日期等等,每個宮的宮女,都會拿著一枚特殊的印章過來打卡。
打卡了就代表帶走了化妝品,沒打卡的就是沒帶走,這樣清晰明了,也不可能耍賴多帶走。
夏芸萱給宮女上課也沒多少技術,無非就是最基礎的,要好看,打底不能髒兮兮的,就像畫布上,你反覆的塗抹,髒兮兮的也不好看,化妝也是同理。
乾淨的妝面就可以加分,適當的點綴,還能增色不少。
上課半個多時辰,夏芸萱就解散了課堂,讓宮女們回去繼續練手,明天接著來。
康熙忙完公務,習慣性的來兒子這裡,看看他在做些什麼,之前已經聽說了,在慈寧宮所發生的事,對此康熙很是不滿,照顧太子的人,怎麼能如此的體弱,在他瑪嬤面前居然倒了下去,要是驚到她老人家可怎麼辦。
對此在康熙身邊的幾個人冷汗都下來了,這些太子身邊的隨從,都是他們精挑細選過的,結果竟然還是出了這樣的事。
太子一點都不知道他阿瑪過來看他,正玩的不亦樂乎,當然了,是他用比平時更快的速度完成學業,才擠出來的時間玩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