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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不說話,她反駁不了,以佟佳氏的手段,她借著胤禛的名義去接近康熙,佟佳氏不會不知道,即使當時她病了,可是後宮依舊打理得井井有條。
「應該補償的,她都已經補償了,德妃,朕倒是小瞧你了,居然還記恨在心中,而且還記恨原本就無辜的胤禛身上,他有你這樣的生母,真是倒霉,出生不是他能選的,把他送給表妹撫養,也不是他能做決定的,你甚至還因為他得了不少好處,你現在還說他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上次徹查內務府,烏雅氏族也牽扯了進去,是他安排烏雅氏剩餘的族人,你居然還還說他是白眼狼,德妃,你的良心呢?」
康熙輕言細語的音調在說,似乎一點怒氣都沒有,這樣,反而讓德妃害怕。
「四哥,救命啊,四哥」胤禵坐著馬車來到四貝勒府,還沒等門人通報,就一陣風的闖了進去,一直來到胤禛的書房。
「你們家爺呢?我有要事找你家爺」胤禵喘了一口粗氣,他都快急死了。
「爺在北院,十四阿哥先稍等,我這就去稟報爺」管事見胤禵一臉著急,連忙道。
「沒那麼多時間了,我這就去找四哥」胤禵是知道北院在哪裡的,畢竟他最喜歡去的就是北院後面的小花園,現在救命如救火,一刻也耽擱不得。
「十四阿哥,那裡是蘇格格的院子,你不能去啊」管事跟在胤禵身後,可是他怎麼有胤禵的體力,自然是被甩下。
「爺,你聽,是不是有人在叫四哥?」正在和胤禛在屋子裡下象棋的雪陽,停下來仔細聽著。
「好好下你的棋子,我要將軍了」能叫他四哥的只有那幾個小子,現在老九、老十關在自己的府邸里騎自行車,十三和十四在宮中,誰會這時候來打擾他。
四哥……,就再雪陽以為自己是幻聽,準備救自己的棋局的時候,她又聽到了。
胤禛這次貌似也聽到了,連忙起身,正打算走出去看什麼情況的時候,北院的管事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道:「啟稟爺,外面進來一個外男,說他是十四阿哥,非要進來,奴才攔不住了……」管事還沒稟報玩,胤禵就進來了。
一看到胤禛,也顧不上其他,道:「四哥,快和我進宮,十萬火急,等著你救命呢?」。
「怎麼了?」胤禛剛準備呵斥胤禵的,發現他滿頭大汗,一臉著急,就知道,怕真的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額、額娘出事兒了,四哥,現在來不及和你解釋了,我們在路上說」胤禵抓住胤禛,要帶他走。
「那我先去看看,你自己用晚膳」胤禛轉身,對雪陽道。
「是」雪陽看了看胤禵,原來這就是十四阿哥,日後的大將軍王啊,看著長得還挺稚嫩的,完全看不出日後大將軍王的風采,不過雖然同樣是一個阿瑪和額娘,胤禛和胤禵長得並不是很像,還是胤禛長得好看一點。
胤禛跟著胤禵去了皇宮,胤禩則在良妃的宮中。
「你今日是故意的,先是讓本宮去德妃宮中小坐,然後又借著過來接我的藉口,挑撥十四與四貝勒的關係,這是為何?」良妃臉上滿是擔憂。
「額娘不必擔憂,查不到兒子身上來的」胤禩笑了笑。
「你不說,額娘也知道,你素來心性寬和,都是額娘無用,連累了你,如若不是生下你時,額娘的位份還低,不得撫養你,只能把你交給惠妃撫養,你也不會成為大皇子一黨,爭儲是何等兇險,而你卻只能深陷其中,都是額娘不好」良妃的眼睛紅了。
「兒臣從未怪過額娘,這些都是命,額娘不用擔心,我應付得來的」胤禩笑道。
「我兒辛苦,可是我卻不能給我兒有任何幫助」良妃無奈。
「兒子不辛苦,惠額娘對兒子很好,現在額娘也熬出來了,兒子更不覺得辛苦」。
「你和額娘說說,挑撥四貝勒和十四阿哥的關係的事情,是直郡王要求的嗎?」。
胤禩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這是為何,挑撥他們二人的關係,對直郡王有和好處?」良妃不明白。
「因為老四支持的是太子,如若親兄弟關係好,代表十四也會支持太子,和十四交好的還有十三、老九、老十,都有可能倒向太子,這是老大絕對不想看到的」。
「可是老九、老十、十三、十四和你的關係不也很好嗎?」。
「額娘,老九看著糊塗,其實心裡十分明白,他已經明確表示了,不想參與進去,老十和老九的心是一樣的,十三和十四,現在和老四的關係比和我的要好多了」胤禩勉強一笑,這宮中,又哪裡有真正糊塗的。
良妃再次落淚,前朝之事,她完全幫不上兒子。
胤禵在馬車上,情緒低落,他把一切都和四哥交代了,但是他的心情卻很複雜,如若這次母妃被皇阿瑪責罰,都是因為他的錯,可是當時站出來給四哥說話,他覺得他也沒錯。
胤禛拍了拍胤禵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兒的,到底我們都大了,皇阿瑪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也不會對額娘如何,你且安心吧」。
「真的嗎?」胤禵抓住胤禛的手,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恩」胤禛笑了笑,胤禵或許不明白,但是他卻明白,梁九功為何給胤禵指了一條路,說出宮來找自己,梁九功可是陪了皇阿瑪多年的老太監,從皇阿瑪允許胤禵出宮玩就了解了皇阿瑪的心意,這件事關鍵在自己,如若自己不追究,皇阿瑪也不會罰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