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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陽笑著喝了一口茶,並不說話,可是烏拉那拉氏卻沒打算放過她。「怎麼,蘇格格這麼自信,默認了?」。
「妾身不知道福晉是什麼意思?在妾身心中,不管爺是貝勒爺也好,是郡王也好,都擋不住妾身對貝勒爺的愛戀,只要爺心中有妾身,在妾身心中,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爺,爺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光,妾身的天神,妾身的一切,爺怎麼做都好,妾身都不會計較,只要爺心中有妾身的位子就夠了」雪陽聲情並茂的在烏拉那拉氏面前表了一通對胤禛的愛慕之心,說著說著,覺得自己的牙都酸了,哎呦,她也是豁出去了。
烏拉那拉氏語窒,這讓她怎麼接。
四周其他的格格,聽到雪陽的話,每個人眼睛都彎彎的,可是又不能笑出聲,只能那手帕捂著自己的嘴,生怕笑出聲來,惹得烏拉那拉氏不快,著實憋的慌。
「福晉,想必你也明白,那種身不由己吧,我的思想身不由己的,日日想念著爺,我的身體也身不由己的,時時想念著爺,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想念爺,白天在我的思緒中想念著爺,晚上在妾身的夢中想念著爺,爺是那樣的偉岸,爺是那樣的健壯,爺那有力的胳膊抱著妾身,妾身心裡充滿了安全感,爺是那麼的偉大,福晉,你也能感受到吧,你也如同妾身一般喜愛著爺吧」雪陽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目光灼灼的看著烏拉那拉氏,請求她的認同。
烏拉那拉氏吞了吞口水,臉上帶著溫怒,「蘇氏,你是女人,即使你愛慕爺,也不能宣之於口,實在是太孟浪了」。
「哦,實在是抱歉,妾身實在是按捺不住對爺的崇拜,對爺的喜愛,爺是妾身的男人,是妾身的天神,是妾身的一切,妾身愛慕爺,不僅是在心中愛慕,在行動上愛慕,更要在身體上愛慕,更要在嘴上愛慕,這樣,爺不僅能感受道妾身對他的愛慕,還能聽到妾身對他的愛慕,妾身愛慕爺,如何就孟浪了呢?」雪陽一溜奶奶劇風格的台詞,不管別人怎麼樣,反正她自己是被酸到了。
「你是一個人,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你還得照顧弘晨,母為子則強,一直依靠別人,好嗎?」烏拉那拉氏氣得不行,腦袋都不是特別清醒了,直接開始和雪陽講道理。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爺就是偉岸堅硬的磐石,妾身就是依靠磐石打的蒲柳,只有依靠著爺,妾身才能活下去,爺在妾身心中,占據得滿滿的」雪陽滿臉真誠。
「你、你簡直就胡鬧」烏拉那拉氏被雪陽不要臉的話語氣得口不擇言,好在,平日的休養在,沒有罵娘,只說了一句胡鬧。
「天知、地知、我知,妾身對爺的感情,福晉是不會懂的」雪陽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之態。
「行了,今日就到這裡,你們都下去吧」烏拉那拉氏覺得再多看蘇雪陽一眼都受不了。
「是」所有的格格都站了起來告退。
走出烏拉那拉氏的院子,雪陽給自己點讚,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靠著她對胤禛狂熱的愛下,烏拉那拉氏成功的歪了樓,端茶送客了,恩,這還真是一個好主意,日後,烏拉那拉氏再說什麼,她不想接話,就把對胤禛的崇拜搬出來,酸也得酸死她。
從烏拉那拉氏的院子裡出來,林亦舒看到了雪陽,特別想叫住她,還沒等她出生,伺候她的侍女就開始提醒她。「林格格,您今日的功課還沒做完,時間不早了,您得回去了」。
林亦舒回過頭,看著雍正新給她的丫頭,沉默了起來,默默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她的陪嫁,丫頭、嬤嬤,以及在東北角院子裡伺候過她的丫頭婆子都沒了,都被胤禛給送走了,現在過來伺候她的,全部都是一些生面孔,林亦舒只覺得自己過得真的好壓抑。
她有時候特別想找蘇雪陽去述說自己心中的苦悶,可是,還沒等她接近雪陽,就被新分給她的侍女攔住了,胤禛不許她主動和蘇雪陽說話,平日日常生活,也有丫頭侍女嚴盯死防。
時至今日,林亦舒一直沒弄明白的是,她與蘇雪陽同為穿越女,為什麼胤禛看重的是雪陽,而不是她,她的作用明明比蘇雪陽大得多,蘇雪陽懂一些機械製造,可是她卻知道歷史,知道歷史的進程,知道歷史上發生的大事,這對胤禛上位有幫助得多。
在花園,秋兒四處看了,發現沒其他人,秋兒才開口問道:「格格不生氣?」。
「生氣?生什麼氣?」雪陽有些疑惑。
「爺昨日可去了李格格院子裡,昨日可是初一啊,爺理應去福晉院子裡」。
雖然秋兒說話顛三倒四,雪陽也聽出秋兒話中的潛意識了,不就是說,胤禛昨日本應該去烏拉那拉氏院子裡,即使是烏拉那拉氏惹得他不高興,也應該來她的院子,反而卻去了李格格的院子,秋兒正在抱不平呢。
「秋兒,你為什麼不想成親呢?」雪陽問道。
「奴婢不想把自己的未來栓在一個男人身上」秋兒道。
「我也不想啊,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中,給自己一些尊嚴,如若因為貝勒爺昨日去了李格格院子裡,我就傷心難過,要死要活的,那我活著,還有什麼自我呢?我一早就知道,胤禛他不完全屬於我一個人,他註定三妻四妾,即使是他現在寵愛我,將來我年老色衰,也會有失寵的一天,還不如一開始就守住自己的心」對古代註定三妻四妾的男人付出自己的真心,是最愚蠢的,尤其這個男人還很有野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