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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倒是很好,明日,你們兩個去泰山祭拜,朕帶著胤禛去視察河工」康熙吩咐道。
胤禛和胤禟、胤礻我領命。
等康熙離開內寢時,原本昏迷不醒的胤礽半睜開眼睛,看著康熙離去的背影,等康熙背影不見,又閉上了眼睛。
康熙回到自己的書房,便讓人去傳喚索額圖,讓他來侍疾。
「爺,你又要出去?」郭絡羅氏來到胤禩的書房,看著胤禩正準備出門,直接問道。
「恩,去大哥府上」胤禩收拾好東西,準備越過郭絡羅氏。
郭絡羅氏直接伸手,攔住胤禩,道:「您真的是去直郡王府上嗎?」郭絡羅氏一點也不相信,皇上沒在京城,能有什麼大事,值得爺每日出府。
「郭絡羅氏,你逾越了」胤禩看著攔住他的郭絡羅氏,道。
「妾身是你的福晉,是皇阿瑪親自給我們賜婚的,爺去哪裡,妾身有權利知曉」郭絡羅氏瞪著大眼,看著胤禩,心裡憤憤不平。
「福晉懂不懂什麼叫以夫為天,福晉的心思應該在後院,你我成親這麼多年了,卻沒有子嗣,未必不是福晉操心太過,人,還是抓住手中的東西比較好,如若一直管著其他的,反而會失去的更多,不是嗎?」胤禩看著郭絡羅氏,嘴角掛著微笑,可是眼睛裡的目光異常冰冷。
「爺是在外頭有人了吧,才會如此,到底是哪個狐狸精誘惑了爺?」郭絡羅氏怒道。
胤禩看著郭絡羅氏,嘲諷一笑。「女人都是這樣,喜歡懷疑自己男人在外頭找了其他的女人嗎?爺公務繁忙不成?」。
「如若是直郡王和太子,確實是公務繁忙,至於爺?辛者庫賤婢的兒子,明明被惠妃娘娘撫養,還因為一身的賤骨頭,回到那賤婢膝下,白白失了身份」郭絡羅氏口不擇言,開始攻擊胤禩的出生。
胤禩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郭絡羅氏。
「怎麼,我說錯了?」郭絡羅氏看著胤禩血紅的眼睛,有些害怕,可是又努力挺起胸膛,表示自己毫不怯場。
「讓開」胤禩道。
「不讓」郭絡羅氏拒絕。
胤禩看著郭絡羅氏,對跟著他的小廝道:「去和大哥說,爺今日去不了了」說完,胤禩轉身走道書房偏殿,供他休息之處,關上了房門。
郭絡羅氏看著胤禩的動作,眼睛立馬就紅了,氣得不停的喘粗氣。
「福晉」跟著郭絡羅氏的侍女擔憂的叫了郭絡羅氏一聲,心裡十分擔心,但是她很清楚,福晉今天實在是太過了,即使良妃娘娘是辛者庫出生,可是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嬪,而且還是貝勒爺的生母,福晉和貝勒爺鬧成這個樣子,對福晉又有何好處。
「我們走,我倒是要查出,到底外頭那個妖精,勾引得爺整日的不歸家」郭絡羅氏氣得不行。
胤禩躺在床上,看著房梁,眼睛瞪得通紅,他恨自己無用,沒辦法為額娘辯護,因為老大還需要安親王的支持,他必須忍耐郭絡羅氏。
「福晉,這是小廚房新做的燕窩粥,您嘗嘗?」郭絡羅氏的侍女芙蓉端著燕窩粥過來,遞給她。
「啪」郭絡羅氏一揮手,直接把燕窩粥摔在了地上。
「福晉,有沒有把手指燙手」芙蓉沒工夫檢查自己的手,連忙捧著郭絡羅氏的手,仔細檢查著,發現手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胤禩、胤禩,可惡」郭絡羅氏氣得不行,想著胤禩最後看向她的眼神,又覺得有些害怕,可她覺得她沒有說錯,良妃本來就是辛者庫出來的賤婢,胤禩好運,得惠額娘照拂,胤禩又幹嘛還回到良妃的膝下,沒得讓人看輕,她這都是為了胤禩好。
郭絡羅氏是安親王的外孫女,出生顯赫,名門貴族,可是父母早亡,即使她備受寵愛,卻在很小的時候就明白,她受寵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的身份,所以,她對身份極其看重,對於胤禩交好良妃,覺得胤禩是自降身份,她從心底里,只認惠妃是胤禩的額娘,這樣,她才是為了胤禩考慮。
「福晉又和貝勒爺鬧彆扭了?」芙蓉檢查了郭絡羅氏的手,問道。
「胤禩簡直就不知好歹」芙蓉這麼一提,郭絡羅氏立馬就怒了。
芙蓉看著郭絡羅氏暴怒的模樣,又看著趾高氣揚的月季,嘆了口氣,月季的性格,實在是太過偏激,今日也是她,沒有把福晉勸住,可是福晉又相當信任月季,在月季的挑撥之下,讓福晉直接去找貝勒爺的麻煩,月季因為照顧福晉,當時在郭絡羅家能夠橫行霸道,現在福晉已經成了貝勒爺的夫君,又怎麼能還依著以前的性子。
而且貝勒爺又是皇子,雖然生母出生不高,可是到底是皇上的兒子,天生高人一等,如若不是直郡王還需要安親王的支持,福晉現在又是何等光景。
「福晉到底是貝勒爺的福晉,日後還是不要太過難為貝勒爺」芙蓉輕聲安慰道。
「我都這麼為他考慮了,還說我為難他,是他自己為難他自己好不好,大好的前途不好,非要扒著良妃,良妃辛者庫出生的賤婢,扒著她有什麼好的,我知道良妃是胤禩的生母,可是生恩不及養恩大,惠額娘養育了胤禩一番,多去孝敬惠額娘怎麼了?」郭絡羅氏只覺得,自己一番苦心,都餵了狗。
被郭絡羅氏搶白,芙蓉也不知道如何勸說,可是她心底里到底不贊同郭絡羅氏的話,可是她見識淺,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