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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
不是原則性的大問題,他不能讓他閨女當寡婦。
不過還是好氣,腫麼辦~
......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好久之前,前男友結婚時,竟然還好意思給我下請帖,然後......我還真的去了。
不但去了,我估計我比新娘起的還早,因為我也去影樓了,然後化了個美.美的妝......
再然後穿了一件非常顯身材的衣服去參加婚禮。
最後的最後,——後悔了。
泥妹呀,太顯身材的衣服吃不回禮金。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段悲壯又帶著慷慨激昂的即興演講, 林礫用那張嘴皮子將沒影的事情說的跟真的一樣。
柳湘蓮縮著脖子不敢讓人看見他的表情。
他臉上那一副『活見了鬼, 你在說謊』的樣子太忒麼生動明顯了。
柳湘蓮都後悔參加這一次的大朝會了。
話說自從柳湘蓮沒了實權得了爵位, 想要上朝也就只有這麼一種時候了。
卻沒有想到林礫偏偏就在今天搞事。
柳湘蓮控制不住臉上一直在抽抽的表情,只得縮著脖子不往前靠,而其他的大人們在聽到林礫的話後,雖然都知道裡面有些個誇張,可還是不自覺的聽住了。
那過水小白菜的可憐勁, 真的是他大天.朝的官員?
還有, 他們怎麼記得這個趙環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呢。
好像與那個賊有後台的長安節度使江行遠還是親戚嘞。
想到這裡,今天上朝的眾位大臣們看著林礫的眼神都不對了。
臥草, 不會是這根攪屎棍又信口開河了吧。
上次說誰龍章鳳姿,天降英才,現任什麼什麼官職,非要在大朝會上舉薦這麼個人來面聖,當今說不過他, 只得將人招了來。
好嘛, 這麼一面聖,哎呦我去, 且不說那人長的一副歪瓜裂棗的模樣,只說這麼個朝廷命官竟然是個斗大的字不識一個的, 真真是讓人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若是個武官也就罷了,忒麼偏偏是個文官。
文官隊伍里的老鼠屎。
從那之後,這攪屎棍子上下朝的時候,時不時的拿眼睛掃他們, 仿佛在懷疑他們入朝的資格一般。之後竟然還多次向當今提議重新考核文官入職資格。
眾位朝臣想到那段日日與同僚見面以幾句詩詞史集開頭,又以幾句古籍文獻結尾的日子,就是滿肚子的心酸。
林如海喲,你個老匹夫。
......
此時朝會上,慶豐帝見林礫都這麼說了,再加上底下那麼多大臣在那裡眼巴巴地看著呢。
慶豐帝知道,若是他再不做些什麼,恐怕會寒了眾臣工的心。
咬了咬牙,派了名太醫去泉州,並且下旨待趙環傷愈後,回京述職。
不到年限就回京城述職,那是啥意思?
那就是只要林礫說的話有點影子,趙環此次進京城必是提前升職加薪的套路。
眾人聽明白了,林礫也聽明白了,於是笑眯了眼睛讚許地看了一眼他倒霉催的老丈人。這才退到了朝臣的列隊裡。
這一筆買賣值了。
咱是幫理不幫親的有為青年,總不能因為他哪位大舅哥不檢點就讓他親如手足的哥們白吃虧吧。
他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事發生嗎?
不能,是吧?
不過他的某位大舅哥也忒缺德了些,那樣缺德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也不怕遭了報應。
若是讓這位登上了九五之尊,這天下還不得成為他玩樂的狩獵場?
林礫轉念又想到了慶豐帝現在最為偏寵的孫子,心又放到了肚子裡。
沒事,沒事。
柳湘蓮從頭到尾沒有發表任何言論,他現在是清楚地明白了,為什麼今天上早朝前媳婦和林礫都叫他不吱聲是個啥意思了。
...這跟本就不需要他來添亂呢嘛。
他這位小徒弟的戰鬥力槓槓的。
一個頂仨,還綽綽有餘。
以一種膜拜的心情回了府,柳湘蓮將趙環的消息告訴了探春,探春聞言眯著眼睛笑了。
因禍得福了呢。
探春一邊張落柳湘蓮的第二頓早膳,一邊讓人將她房間裡的那份花名冊拿過來。
探春房間裡有一幅面積很大的花名冊。
按照現代的說法就是編制表。
這張表非常的大,上面一共分三個部分。
一部分是後宮,一部分是慶豐帝與各位皇子,朝.廷六部以及下設分支機構。
最後一部分便是地方官職。
探春讓人拿來了這編制表,開始在上面尋找官職下面沒有寫名字的地方。
她大弟是正經的科舉出身,自是要走文官的路子。
現在她大弟是五品的同知,進京城述職後,至少也是個從四品。
從四品里,京城的竟然只剩下一個國子監祭酒,不過那活,已經有人惦記上了。
好像是六皇妃娘家的某位叔叔。
以這幾年當今對武官的防備,估計她大弟是與武官無緣了。
那麼就又只剩下京外的文官了。
想到這裡,探春又扭頭往京外文官的區域尋找空缺。
「你又來了,每次兄弟們上京城述職,你都跟常拓遇見大比時猜考題似的。當今的心思,哪是那麼好猜的。省省吧。你早上吃了什麼,要不再陪我吃一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