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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下了一處高檔客棧,將母妹行李和家下人等安排妥當後,便帶著隨從下人去了打聽到的本地最大的青.樓楚館。
玩了個精盡體虛,腰酸體軟,薛蟠便準備聽從出門前老娘的話,回客棧消停睡覺。哪裡想到在離客棧還有幾十步路的地方,竟然被個酒鬼給衝撞了。
當下就要讓下人將那人揍個半死丟一邊去,不過待那人抬頭之時,薛蟠雙眼瞪圓,小嘴微張,一副被來人相貌驚艷到了的樣子。
他確實被驚艷到了,再加之那人喝醉後看著自己的眼中皆是水光,剛剛已經確定沒辦法再使用的地方都立了起來。
給左右下人使了個眼色,便將人擼回了薛家暫住的客棧。
那人冷哼一聲,倒也配合。
估計也是看在了對方姣好的相貌上了。
薛蟠長的真不錯,人模人樣的很有幾分耐看。
薛寶釵的親哥哥,王家的外甥,不管早逝的薛老爺長相如何,但是可以保證他一半的基因是非常優良的。
鳳姐,賈珠,元春,寶玉以及自家的親妹妹都是相貌出眾的,薛蟠就算是基因突然長殘了,估計也應該在普通人以上。
薛家的下人將人帶了回去,又送到了薛蟠的床上。薛蟠笑嘻嘻地揮退了下人,將門從裡面一鎖,直接開始脫衣服。
只是衣服脫盡撲上去時,竟直接被人調了個個,讓人壓在了身.下。
一場採花與被採花的事情就那麼發生了,薛蟠倒是不同意,可奈何他就是個虛胖的傢伙,跟本就不是王府二少的對手。
叫人吧,下人都遠遠的守著,模糊聽到有人叫喊,可相互對視一眼,還以為是被他們帶回來的那人正在激烈的反抗,都不以為意。
於是從來都只在上面,只採花的薛蟠,終於迎來了一次被採花的命運。
二少絕對不是個溫柔的,橫衝直撞了幾個時辰,薛蟠整個就攤成了一坨泥。
心情不好的時候,獨自喝點小酒,那只會讓心情更不好。可是在喝過小酒之後來一場肉搏大戰,二少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睛空萬里。
一邊穿衣,一邊走到床頭拍拍薛蟠那張圓胖,二少非常滿意他昨天的服務。「今晚爺還來,記得洗乾淨了等著爺。」
說完還在薛蟠被他掐的青紫的屁股上拍了拍,這才轉身出了房門。
薛家下人看著青年精神抖擻的出來,都對自家大爺某些面的能力提出了質疑。
二少名喚司慶,好武,也好男風。今天遇到這薛包子,也是薛蟠一生的孽緣。
二少回了王府,特意吩咐下人去打聽了一下這家客棧里住的是什麼人。
不過可能是挺滿意薛蟠昨天的服務,還不等人查清楚這家人的身家來歷,便讓人送了份厚禮給薛家。
薛姨媽和寶釵收到禮後,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說是義忠親王府的二爺送來的,還指明是給薛蟠的,都是一驚。
自家兒子、哥哥啥時候認識這般人物了。
還有就是那老義忠親王是當今皇帝的親兄弟,壞了事後才被封的親王。現在的義忠親王是皇帝的侄子。雖然時過境遷,皇帝的兒子們又到了開始奪嫡的年紀,可是這一隻,有點腦子的人都避得遠遠的,他怎麼還往上湊呢。
兩人一陣擔心一疊聲地讓人叫薛蟠過來。
可薛蟠卻是來不了了。
一來是前半夜的他採花,二來是後半夜的他被採花。現在整個人都攤在床上動也不敢動。一動腰更疼,菊花也更疼。
下人見了無法,只得回來吞吞吐吐地說了。
寶釵一聽,臉就紅了,呸了一口轉身回了裡屋,薛姨媽聽了也是氣得夠嗆。
搖了搖頭,倒底不捨得多說,只讓下人拿了補身的藥材借了客棧的廚房給薛蟠熬補藥去了。
午膳後,薛蟠吃了些東西,又將老娘的孝子補湯喝了。下午剛覺得身體有了些力氣,活動了下筋骨,司慶二爺又派人來請薛蟠過府小唔。
薛蟠不知道昨天將自己這樣那樣翻來覆去的人是誰,現在聽到王府的二爺請自己過府,當下也沒敢耽誤,換了身衣服,讓自己人模狗樣的去送肉了。
木有錯,司慶二爺覺得客棧的環境非常不好,那床也太過狹小,於是將人叫到府里今夜再來一場。
薛蟠打扮一番,將自己送到了司慶的床上,然後在看清楚司慶的面貌後,腸子都悔青了。
可是出門從來都是小廝長隨開路的薛蟠,哪裡是司慶這武夫的對手,又是摁下被做成了一盤迴鍋肉。
這樣那樣幾個回合後,司慶是真的越看薛蟠越覺得他不錯,一連將人扣在府里三五天,這才放了薛蟠回去。
這薛蟠腳步輕浮地回去後,連忙讓人收拾行李顛了。
半晌,探春抽了抽嘴角,囧著一張臉問道,「那薛蟠呢?有沒有尋死覓活?」不是兩情相悅,那就是被強吧,被強啥的總不會沒有表示的。
「怎麼可能。只要薛家大爺不嫁到別人家或是娶個男媳婦回來,這種事情又有什麼打緊的。」
香奈兒白了自家姑娘一眼,她覺得這問題實在是太沒有過腦了。那薛家大爺要是真的想不開,那下晌薛家人進府不是報路程而是報喪了。
「可,可男人的真操也是很重要的呀。」
作者有話要說: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是誰讓蠢作者下次說囧事的時候說是朋友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