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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感覺怪蹊蹺的呢。
看來又是個套路,這就不得不防了。
作者有話要說:想要知道你是不是這個家親生的,只要養只貓就啥都知道了。
太后大早上來我房間將貓抱走了,都沒說順便叫我起床。明明可以多煮兩雞蛋,偏偏就煮了兩個,她吃清,貓吃黃。我眼巴巴看著。這也太眼人了。還有貓主子弄壞了東西,要我賠,床單弄髒了,要我洗。可是您老當初不是不讓養的嗎?為啥天天拿著個撓後背的竹撓子逗貓,一邊逗貓還一邊說我主腰子正,不聽話,不讓人省心?
話說貓主子每天四點半起床,腫麼破?
第一百四十七章
自古深情留不住, 唯有套路得人心。這柳家姑姑的腦子可真的忒讓人捉急了。這樣淺顯的事, 就真的當別人都是傻子?
探春轉念又想了想, 便搖頭笑了。
她不是當所有人都是傻子, 她只是看透了柳湘蓮的二貨本質。再來便是不知道自己與柳湘蓮私下裡有聯繫吧。
她白日裡在江家受了氣, 可不會敲鑼打鼓的告訴柳湘蓮。而她也想不到柳湘蓮就是個話嘮, 肚子裡一點事都藏不住的,轉頭將她設宴的事情又告訴了她。
不過, 也只能說柳姑姑倒霉了, 她哪裡會想到某兩個人自幼便相識了呢。
兩人不但相識, 相知, 還相戀了許多年。
若是她知道自家本來就是以串戲為生的侄子會為了她這個剛剛差點氣死她的丫頭而努力走到今天, 也不知道會不會再被氣一回。
若沒有探春, 也就不會有今天的柳湘蓮。而沒有今天的柳湘蓮,相信柳姑姑也不會記得她還有個親侄子沒有被餓死卻被人忽悠出了家。
從有宴席這種事情開始, 古往今來有多少回是消消停停沒有出事的?
且不說那什麼鴻門宴, 杯酒釋兵權等等的事情,只說酒後干點啥不正經的事情,那就太常見了。
宴是好宴,就是不太正經。
探春知道今天她和她老娘將柳姑姑噁心壞了, 估計她這是準備也噁心噁心她們。
她就說嘛,沒有哪個嫡母真的大度到那個份上。今天她老娘說不能認乾親時, 她也看得清楚,這柳姑姑其實也並沒有多遺憾就是了。
若是她猜的不錯,這柳姑姑是準備拿家裡的庶女開刀。
一來打發了庶女, 不讓她進宮跟自已親生的閨女爭寵,二來自然是讓自家侄子有個美妾,好開枝散葉。三嘛,噁心了她,婚前納妾,還是姑家表妹,讓她如鯁在喉,有苦無處訴。
等到她成親了,那個表妹早就先入為主的親近討好了她男人。更有甚者,估計都有了身孕......
一舉數得的事情,真難為她想的出來。
探春覺得她一下子就能想到這些,一定要感謝榮國府數年來的旁觀與實習了。那裡才是真正歷練人的地方。
尤其是,她是和賈敏與元春一起接受的教育。雖然那個時候她是遊魂狀態,不過學到的東西,卻是不假的。
中間還穿插著史氏,王夫人等年度演習......
「最不耐煩見這位姑父,每次見面都是東一耙子,西一榔頭的。不是說我年輕不知事,就是說常拓的血統問題。」想起柳姑父那人,柳湘蓮就非常的不耐煩。
柳姑父總想拿著年紀和輩份壓柳湘蓮一頭,說話的時候,總是將自己擺的挺高,那姿態就跟賈政有的一拼。
不過比賈政更噁心人的是,柳姑父想要用柳湘蓮的人脈為自己疏通官路,卻又不願意低頭示好。
柳湘蓮這人又沒有什麼耐性,一來二去聽他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就沒了耐性。
柳姑父要是直說,『大侄子呀,你有沒有門路幫姑父走走關係,也讓你姑父上崗就業。你那哥們,就是叫常拓的那個,找找他唄。』
柳姑父要是這麼直說了,估計柳湘蓮還真的能給他去問問,說不定還真的辦成了事。
可是柳姑父是咋說的呢?
『我輩讀書,自當效仿孔孟之道,忠心為國,不思自身......』
柳湘蓮一聽這話,心裡就覺得這個姑父是嫌棄他讀書少呢吧。
等到再聽到柳姑父說什麼,『報孝朝.廷,忠於王事,恨不得死而後已』時,柳湘蓮還以為這是他姑父對他的勉勵之語。
他是武將,戰死沙場,也不是不可能。雖然他媳婦說了,真正的戰士,不是戰死沙場,而是讓他們的敵人死在沙場上。
不過這話也沒錯,所以柳湘蓮聽了柳姑父說完,也一臉贊同的點頭。
o(╯□╰)o
柳姑父早就想要見一見常拓,可是心裡想著這人既然是他便宜侄子的好朋友,那就應該也將自己當成長輩看待。
這樣一來,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是他的孝敬而不是他有求於人了。
於是他對著柳湘蓮說常拓是異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過他有著天.朝血統,想必也不能一概而論。只不知是個什麼脾性?你姑父雖無大才,也算是閱人無數,幫你掌掌眼。
柳湘蓮一聽這話,連忙表示不用姑父掌眼了,他和常拓多少年的交情了,他對他熟著呢。然後又對著便宜姑父就是一頓神夸,不把常拓誇成一朵花來,他都不帶停嘴的。
勢必要讓他姑父知道常拓的好。
柳姑父說這種話便是想要讓他將人帶來見個面什麼的,可不是聽他變成法的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