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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翩若,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真真是個好名字,字如其人!」魏無羨讚嘆道。
「雲姑娘,你會水袖舞?」
聶懷桑一個扭頭便看見古琴邊上掛著一件紫色舞衣,衣裙華美,就連那長長的水袖上也是織繡繁華,聶懷桑在清河和他大哥一起見過不少舞女舞樂,這般驚艷奪目的紫紗水袖舞衣還是頭一回見到。
「嗯。」
雲翩若一怔,隨即點點頭,她看起來有些落寞,一雙素手捏緊了衣裙,「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跳不了了。」
聶懷桑眨了幾下眼睛,他這一問倒是問到人家的痛處了,江澄和藍湛也皺起了眉頭,魏無羨裝作要抽他的樣子。
「懷桑,要不你就別說話,要不然——」
「沒事的。」
雲翩若搖搖頭,她是意難平,也只是意難平,這麼多年過去了,執念放不下,卻也是雲淡風輕了。
藍湛看著那一襲紫色舞衣,他腦袋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雲翩若要是穿上它,一定很好看。
「誒!你買了酒!」魏無羨低頭一看,這次發現雲翩若放置在軟榻旁邊的一壺荷葉酒。
「我看雲姑娘也不像是愛喝酒的人啊?」
「我不喝,是買給阿洋的。」
「阿洋是誰啊?」聶懷桑問道,這聽起來像是男子的名字,莫非是雲翩若的道侶?
「這裡,不是就你一個人住嗎?」江澄一愣,僵硬的扯了一個新問題。
「這裡有空房間。」
藍湛說道,他的意思是雲翩若定然是和人一起的,他握緊了避塵,從剛剛外面的邪祟之氣他就開始懷疑,但是雲翩若身上又感知不到靈氣 應當是個普通人,只是如果她是和人一起的話,那就說不定了。
「阿洋是我弟弟,他今天一早就出門辦事情去了,可能明天才能回來,他愛喝酒,我就順道買了一壺等他回來喝。」
「你不是爍陽本地人。」
「嗯,我原本和阿洋住在夔州,前些日子才搬來爍陽的。」雲翩若說道,她聽出了藍湛話語中對她仍舊抱有懷疑。
「我和阿洋並非親姐弟,我們兩人都父母雙亡,這許多年來一起相依為命,久而久之便成了親姐弟。」
「是我逾越了,抱歉。」藍湛聽之一愣,放鬆了握住避塵的手,語氣有些歉意。
「藍湛!天已經黑了!」魏無羨透過窗戶看見了外面的天空儼然變成了黑夜。
「走吧。」
藍湛提起避塵就要往外走,江澄和聶懷桑也站了起來。
「你們去哪兒?」雲翩若聽見他們起身的聲響,心道天都要黑了他們為何還要出門。
藍湛懷中的陰鐵動了動,他壓低了聲音對魏無羨說,「爍陽城內有異動。」
「額……雲姑娘啊!其實吧我們來爍陽有……有要事在身!對對對!很重要的事情啊!必須現在出門一躺!」
魏無羨說道,藍湛剛想邁出門檻,卻見外面邪祟之氣涌動的更加厲害,看來是陰鐵受爍陽城異動的影響,泄露邪氣到這邊的邪祟了。
「藍湛?怎麼了?」魏無羨見藍湛動也不動,出聲問道。
「雖然不知道這些黑氣由誰控制,但陰鐵邪氣外露,這外面的邪祟恐怕要控制不住了,它們雖然此時無法近那雲姑娘之身,只怕我們走後,它便失控了。」
藍湛撇了一眼坐在軟榻上安安靜靜的雲翩若,思慮了片刻,「帶她一起走吧!」
「啊?」聶懷桑皺著眉頭,壓低了聲音道。
「咱們可是要去那常氏府邸啊!現在夜色又黑,連我心裡都怕怕的,這雲姑娘雖說是看不見,但是萬一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我們可怎麼跟她弟弟交代啊!」
「我們幾個大男人,難道還保護不了一個弱女子嗎?」江澄沒好氣兒的說著,「你若是實在怕了,便在常氏府邸門口等著,守著雲姑娘。」
「我、我我我好歹也是清河聶氏赤鋒尊的親弟弟,豈能怕了那陰邪之氣不成!」聶懷桑不甘示弱的回話。
雲翩若坐在軟榻上,隱隱約約聽見他們小聲色說些什麼「黑氣」、「府邸」、「赤鋒尊」幾個字眼。
「好了!懷桑,去扶著雲姑娘出來。」魏無羨朝聶懷桑使了個眼色。
「知道了!魏兄!」
聶懷桑憤憤不平的走了過去,兩手扶著雲翩若芊芊玉手,雲翩若身上淡淡的藥味倒是讓他聞得很是舒服呢,一點兒也不惱人。
「聶公子,魏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別怕,雲姑娘,你這院子周圍有邪祟作怪,若是再讓你待在屋子裡,怕你受邪祟侵擾。」
雲翩若不著痕跡的皺皺眉頭,相處下來她發覺這幾個人應該都不是什麼壞人,聽他們所言應該他們都是仙門世家的人,方能知曉這邪祟為何,只可惜她如今感知不到邪祟氣息,反倒是被他們幾個陌生人保護了。
先暫且跟著他們一道出去,若是遇上了什麼危險,私下裡也已經想好要動用靈力的準備,只是怕開啟靈力身體吃不消,再是不濟索性用緊急信號符。
那是阿洋給她的,若是遇到危險,便使用符咒,不管有阿洋他在什麼地方,都會趕來守護她。雲翩若衣裙之下的手緊緊握著一條紅紋符紙。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拆忘羨,全文瑪麗蘇,文筆不好,不喜可以不看,不接受任何批評,安心看文好嗎,在長佩有發,是本人不是抄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