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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薩次和仁王都輕而易舉接住了西索這只是為了試探而丟出來的撲克牌。撲克牌上有念,但強度不高。
只有無知又可憐的猴子被西索一撲克牌給切開了腦袋。
「哼哼哼,連這種攻擊都接不著的當然是假的考官。」西索身上飆起了殺氣,「還剩兩個的話,不如來打一場吧?」
念能力者其實是可以根據一個人的念來確認身份的,但仁王擁有著幻影這樣的念能力。在幻影還不是念能力的時候,他就能夠讓他的對手以為自己是在和幻影對象對戰,那麼變成念能力以後,他身上的念力在使用幻影時也會變得和幻影對象一樣。
不只是肉眼看不出差別,就連念力也沒有任何差別。
西索正要攻上去,薩次開口道:「沒有必要。」
「距離第二場考試的場所還有一段距離,你們需要穿過濕地。如果在正午十二點前無法到達,無法跟上我,那就算是淘汰。」
他說完轉身就走,仁王也走在他旁邊,和他形成完全相同的步調。
在考生看不到也聽不見的地方,薩次的嘴唇微動:「你要和我一起去第二場考試的場所?」
「不是很有意思嗎?讓他們認不出來考官。」仁王說,「如果把辨認考官也當做考試項目,那麼所有人都會不合格吧。」
「不愧是你。」薩次說。
正常獵人會隱瞞自己的念能力。仁王的能力展露在外的自然也不是完全的幻影。雖然「模仿」這種詞彙聽起來不是很中聽,但
作為幻影的偽裝倒是很合適,容易讓人輕視。
況且獵人協會裡知道他的人,也都知道他的念能力是輔助能力,他靠自己的刀術和其他戰鬥技巧戰鬥。
西索被打斷了戰鬥讀條,愈發瘋狂起來。
他在失美樂濕地大開殺戒,跑在最前面的薩次和仁王自然知道。但這也屬於獵人考試的一環。就像是去年的考試一樣。西索願意做義務考官,沒人會阻止他。
「我記得你在天空競技場和西索的戰績時平手?」薩次問。
他們打過很多次樓主之間的比賽,勝率是五五開,實際上是各自商量了有暗自操盤的部分,也有真的戰鬥的部分。不能讓天空競技場知道他們在「打假賽」,可作為變化系偶爾想要欺騙全體觀眾,不是很正常嗎?
仁王:「他在我樓上。」
「一層樓,我知道。」薩次說,「那傢伙挺有名的。」
「要是跑快一點,直接淘汰掉玩過頭的西索呢?」仁王突發奇想。
「說好了十二點。」薩次說。
在薩次和仁王以一模一樣的姿勢,幾乎是鏡像的模樣,在目的地等待時,西索正在濕地里玩果實遊戲。也正是在這裡,他看中了小傑。他對奇犽也有點興趣,不過伊爾迷已經提前警告過他了。那個火紅眼的少年不是他的口味,但如果加以利用,說不定能逼得庫洛洛答應和他戰鬥呢?
想一想,七年前在流星街里找到的蘋果(指的仁王)已經成長得十分美味,也打過了好幾次了,當時就惦記上的庫洛洛還是一根毛也沒摸到。
他都想辦法加入旅團了,才知道旅團內是不能內鬥的。
西索想到這裡,鼓起了包子臉。他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往能察覺到的考官的念的方向跑去。
而在路上,他想到了,一模一樣的考官……
不會是MASA吧?
仁王沒有拍攝西索的考官遊戲,是因為那種場景一看就是西索的主場,如果作為拍攝對象,那就太「正面」了。他知道旅團想看的可不是西索大殺四方的場景。想看西索樂子的人也不想看那樣的視頻。那種視頻估計只有西索的老管家會看,這些年幫助西索管理產業的管理者都只想看西索的樂子。
西索果然在十二點前回來了。
他一來到代表第二場考試的濕地中的一片空地,也是濕地另一端的入口緩衝區(剛才考生其實是橫穿了整個濕地,所以淘汰考生的不止有西索,也有濕地里的魔獸),就又向兩個一模一樣的薩次丟撲克牌。
仁王泰然自若:「想要被取消考試資格嗎?」
威脅的味道很重。
西索:「……」
他會受威脅嗎?
會的,因為他去年已經失敗過一次了。
而且他猜測,也基本確定了面前兩個薩次中有一個是MASA。那麼如果這次他還是失敗,就代表著他無法通過獵人考試,失敗了兩次,這一次還是被取消資格這件事,會傳遍他的「朋友圈」。
他和MASA共同認識的人太多了,MASA甚至和俠客關係不錯。
西索甚至懷疑旅團里的人對MASA的好感度比對自己高多了。
明明都是愛騙人的變化系。
小傑和奇犽一行人是踩著點來的。薩次幾乎就要宣布時間截止了。仁王當然會注意到他們,畢竟進入會場時,那個穿梭中窟盧塔族的小孩和那個據說是金的兒子的小孩也是最後才到的。
可能是同齡的關係,後來這群人里又多了一個銀髮的孩子。
仁王這時候還不知道這個銀髮的孩子是揍敵客家這一點認定的家主繼承人。他一直以為伊爾迷是追債才追著西索到獵人考試現場,又想到獵人考試可以賣錢才來的。說不定他還和西索
達成了協議。
確認時間到了,仁王才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