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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薄的一層,不會影響刀勢,只是為刀提供一定的保護和感知。
像是直接切開了海面,仁王的第一式就是一線天。
在面對悲鳴嶼時,沒必要用第一式浪潮滔滔去試探。這一招固然攻防兩方面都能有建樹,卻不夠「突出」,是類似萬金油的招數,在任何場合都適用,卻也在任何場合都差了那麼一線。仁王向來是用浪潮滔滔來做試探,或者作為招式之間的銜接的。
弱到直接被這一招殺死的對手另當別論。
悲鳴嶼是岩柱。他攻擊時每一式都像重錘,充滿力量,而防守時也滴水不漏。
面對仁王的攻擊,他沒有選擇以攻對攻,而是打算以自己的防禦去試探仁王的攻擊力。
岩之呼吸中有純粹的防禦技,他打算用這一式來接下仁王的攻擊。
這一式攻防對招,仁王的攻擊直接裝上悲鳴嶼的防守。
轟地一聲,海浪打在巨大的岩石上,像是巨浪沖刷著礁石。
觀戰的柱和正在做準備的錆兔和義勇都集中注意力看著這一招正面對決。
意向散開,兩個人都後退了幾步,看上去像是平分秋色,誰也沒拿到便宜。
但悲鳴嶼看著仁王,對著仁王點了點頭:「你確實變強了很多。」
「承讓。」
那一招混合著精神力與念力,雖然攻擊看上去毫無效果,像是無功而返,但實際上帶著勁兒的力量通過悲鳴嶼的刀,讓悲鳴嶼身體內部都產生震盪。
意象遮擋住了對招的中心點,但實際上仁王是占了上風的。
當然,這只是在切磋,正常情況下悲鳴嶼的防守能力要強許多,也不會給仁王好整以暇用出劍招的機會。
這只是對練,而悲鳴嶼是柱里最強的那個。
感受過了仁王攻擊最強的一招,也打算試一試防守最強的一招。
兩個人都有默契,這次便換成了悲鳴嶼攻擊,仁王防守。
悲鳴嶼的的武器不是刀,而是手斧和流星錘。他既然要和仁王對練,又確認過了仁王的實力,自然不打算留手太多。他反手取下自己的武器,一手拿著手斧一手握著流星錘,提醒仁王一聲小心後用出了自己的攻擊招數。
肆之型·流紋岩·速征!
他的許多招式可以用來攻擊,也可以用來防守。悲鳴嶼不打算真的傷到仁王,因此直接用流星錘攻擊頭部的招式便沒有用,而是用了這招可以進行攻擊也可以作為防守招式的劍招。
他的手斧和流星錘都有鎖鏈,可以取下也可以將兩個武器連在一起。此時他便用鎖鏈連起了自己的武器,通過鎖鏈去控制手斧與流星錘的攻擊。
拉著鎖鏈,旋轉著,隨意控制手斧和流星錘的攻擊方位。
這兩個都是重型武器,仁王是不可能拿著自己的刀與其硬碰硬的。
他往後避開一些攻擊範圍後,又做出前沖的姿勢。
他沒有用防禦的方式去應對這一招,而是決定「拆解」悲鳴嶼的攻擊。
利用悲鳴嶼手中的鎖鏈,計算出悲鳴嶼的攻擊頻率,速度,旋轉的偏好和變招的時機。
仁王一邊躲一邊找到適當的角度回擊,慢慢去改變手斧和流星錘的位置。
利用鎖鏈實際上是利用離心力,一旦鎖鏈受力改變,手斧和流星錘也會對應地發生軌跡的偏移和力量的改變。
用這樣的方式,甚至不是呼吸法而是普通的劍招應對,也將這招接下來了。
而這種應對方式也只有仁王做得到。
他腦子好,數學好,是憑藉對鎖鏈受力點的計算去做效率最高的招式拆解的。他能在極快的時間改變鎖鏈的受力,繼而影響到手斧和流星錘的攻擊力。
如果沒有鎖鏈,要應對這一招還有些麻煩。
但仁王認為悲鳴嶼是故意選這一招的。
不是攻擊技中最穩定的招式,而是選擇了攻擊力更強也更多變化,卻也很容易被人發覺破綻的招式。
換過兩招後,仁王和悲鳴嶼的對戰就算是結束了。
錆兔和義勇原本還打算等他們倆再打一會兒,打得更激烈,卻沒等到,還有些可惜。本身這場對戰只是類似於「演練」,而不是正式的對決。
而後真正負責考核的人,走出來,讓錆兔和義勇選擇考核的地點。錆兔是嵐之呼吸,進入山林環境後實力會有增強。義勇則留在了作為訓練場地的校場裡。
不死川留在了校場裡,而作為忍者,能夠更好利用環境的宇髄天元則跟著錆兔進了山。
第95章 八
柱的考核實際上並不難。
現在柱的名額還沒有滿, 能拿到柱的考核資格的鬼殺隊員都是殺了許多鬼的鬼殺隊中的支柱,實力上不會有問題,至于思想方面, 產屋敷家的當主會負責進行對應的心理疏導。
「鬼奸」這種生物確實是存在的,可很難混成鬼殺隊的高級隊員。普通的威逼利誘根本不可能打動這些本身就是因為和鬼有深仇大恨才加入鬼殺隊的隊員們。而類似於「生了重病瀕臨死亡」後得到變成鬼的機會這種空口白話, 一旦答應就會在任務中出現端倪,產屋敷家有豐富的解決這種人的經驗。
換了許多次姓氏, 卻還是延續下了血脈,千年來產屋敷家與鬼作鬥爭積累下來的經驗教訓足夠他們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隊內被鬼迷惑的隊員並做出對應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