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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還是進去意思意思?
好,那就進去吧!
找好理由的我“Duang”的一聲踹開門,走到桌前。
本來想一腳踩上桌子(因為這樣看起來更有氣勢),但突然發現今天穿裙子沒有穿安全褲,就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上櫻幹部,你這是什麼意思?!”A很生氣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我:“……”
可惡,他似乎比我更有氣勢(如果忽略他站起來後下意識後退的那兩部的話),難道是因為我穿了裙子嗎!
這樣想想好像確實,我的著裝使我看起來就非常溫和,我平時做任務、批文件的時候也很少說話,難道就是因為這個他們才經常在背後議論我?!
反觀太宰和中也,平時都穿一身黑色的正裝,對待下屬時都非常嚴厲,幾乎沒人敢議論他們,即使有一些也都是“好可怕”“好嚴肅”“眼神好嚇人”之類的。
再看我,甚至都有“關於那位每天換一件裙子的女幹部與某兩位幹部不得不說的秘密”和“某位年齡最小的漂亮女幹部是否是以色上位”這種莫須有的傳聞。
我真是看一次就能無語一次。
算了,這些之後再想,先面對一下目前的情狀吧。
“我為什麼要來?”我笑了笑,“你要是不想讓我來,那就管好你的狗,不要讓他跑到我面前來叫。”
“所以你那批貨既然還沒有送,那就交給我,讓我來送!”他說。
“哦,你這麼積極?”我雙手抱臂,“那批貨的必經之路據說有埋伏,不會就是你乾的吧?”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不過是不是都無所謂了,”我打斷他的話,“畢竟那批貨已經送過去了哦。”
“怎麼可能!我明明都沒聽說過你離開橫濱,”他臉色一變,“難道說——!”
“怎麼,終於意識到了嗎?”我微微抬頭,“我當然是交給太宰去送了。”
“有埋伏什麼的,聽上去就知道是假的,不過具體是怎樣的我可懶得猜。”我兩手一攤,“所以我就交給太宰治了,我可一點都不想動腦,所以交給不需要動腦也可以想到的太宰治有什麼問題嗎?”
“你算個什麼東西啊?我憑什麼要給你?”
說完我就大步離開了。
我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正準備說話,就聽見對面的人說:“How are you?”
我:???
我看了眼通話對象,沒錯,我沒有打錯啊?
“你沒事吧?”
“I'm fine,thanks.”對面很快回我,“And you?”
“……你要是犯病了就去看醫生。”我無語。
“這不是過幾天就要出國旅遊了嘛,現在練練口語,萬一我要是在那裡遇上一個對我有好感的帥哥,那我不就賺大了嘛!”她說。
“你就這樣狠心拋下你的未成年女兒出國玩啊?”我想了想,還是朝中也的辦公室走去。
“你可得了吧,你算什麼未成年?”
“身份證上的未成年就是未成年哦,心理年齡可不能作為是否成年的參考呢。”我說著,低頭看了看手錶。
“你們那裡除了你應該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幹部吧?我記得他們還都是呢。”她反駁我。
“我又不是。”
“你可以當你是。”
我:“……”有病吧?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說萬一要是有人來問問要聯繫方式,我該怎麼回他啊?”
“放心吧,不會有的。”我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幻想,“順便一提估計沒人會問你How are you,倒是可能有人問你How old are you,這你該怎麼回答?”
“是回答他你心理年齡四歲,還是回答他你生理年齡四十歲?”
“我明明還沒到四十歲呢好嗎!”她繼續反駁我。
“不也快了嗎?每次都因為自己長得嫩和別人說我們是姐妹,話說這是不是也算是一種形式的年齡自卑啊?”
“不想和你說話了!拜拜!”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拐彎處就是中也的辦公室了,我剛走過去就看到了正在接咖啡的中也。
我們四目相對。
“我沒有偷聽你打電話!”他率先開口。
“這個不重要啦,你能幫我個忙嗎?”我說,“就當是抵之前的人情了。”
“什麼忙?”
“就是……”你能不能和我一起穿裙子?
說這種話果然還是不太行啊!
“就……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你陪我去個地方吧?”我說是問句,但我沒等他說行不行就拉著他走了。
我一直把他拉到了樓頂上,上面空無一人。
中也:“來這裡幹什麼?”
“因為這裡的保密性最強,”我把被風吹亂的頭髮別到耳後,“這裡風大,而且信號紊亂,即使有人往我嘴上安個竊聽器也什麼都不會聽到的。”
“……做到這個地步,你是在防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