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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等了一天哦。”Reborn手中端著黑咖啡從旁邊冒出來。
“就是說她也無法確定具體的時間是吧。”我豁然明白,隨即產生了新的疑問, “但她留的話是什麼意思?“遵守約定”總不可能是字面意思的遵守約定吧?”
“真的僅僅只是讓我記得要殉情嗎?那也太離譜了。”
我拼命地發散著思維, 依然什麼都沒有想到。
“所以說,我最討厭謎語人了。”
幾秒鐘後,非常嚴謹地補了一句:“太宰除外。”
想了想又說:“亂步先生也除外。”
“鍾離先生也除外。”
“溫迪也除外。”
“神社的粉毛狐狸也除外。”
“神里家家主也除外。”
“愛莉希雅也除外。”
……
一連說了二十幾個名字之後, 沒想到有什麼需要補充的:“除此之外, 我平等地痛恨著每一個謎語人。”
沢田綱吉:……雖然不是很明白你為什麼要列舉這麼多個人出來,但你剛剛說的話好像把十年後的自己也恨進去了吧?
“對了,你想知道這封信上面的血是誰的血嗎?”我突然看向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看著對方滿臉寫著“快問我快問我”, 頓了頓說,“我,我覺得我應該不太想知道?”
我:“不,你想知道。”
Reborn也幫我說話:“要順著女士的話說哦, 不能這麼沒禮貌的蠢綱。”
“好吧, 那我就想知道。”沢田綱吉無奈向惡勢力低頭。
“不要露出這樣一副為難的表情嘛, 其實你實在不想也可以繼續說你不想知道的。”我笑眯眯地說道客套話。
沢田綱吉:……我真的可以嗎?
我微微舉起這封帶血的信。
“這上面的血是我的, 是屬於現在的我的。”我的手無意識地摩搓著信上乾涸的血跡,“不得不說亂步先生還真是料事如神,我之前離開時他還不忘囑託這麼一句。”
“至於十年後的我是如何收集到現在的我的血液,這就無從得知了,”我拿出手機,打開照相功能,“不過我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
“這樣想想其實也就沒什麼好驚訝的了。”
沢田綱吉:“……什麼奇奇怪怪的朋友可以回到十年前收集血液?”
“關於這個嘛,我可以現場給你舉個例子。”
我輕輕地展開那封信,掃了一眼後迅速拍了張照片。
就在我按下快門鍵的一瞬間,那張帶血的信封忽地燃燒了起來。
“它它它居然自己著火了!”
我掃了他一眼,語氣平淡:“你頭上還能著火呢,為什麼我的信不能著火?”
“好有道理……”沢田綱吉愣了一下,又反應過來,“不對啊!它是自燃……”
“行了,頭上著火還燒不到頭髮的人已經沒有資格評價任何不科學的事物了。”我打斷他的話,“這世上還有異能力者和咒術師呢,Reborn先生從來沒有和你說過嗎?”
“以後會說的,這孩子的教學進度還不到那裡呢。”Reborn淡淡地說道。
我點點頭:“你既然有你的教學計劃,那我就不多嘴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這種事情早點接觸為好,畢竟要是有個什麼萬一……”
“那就等到時候再說嘛,會不會出意外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我沉默了一下,“這倒也是。”
沢田綱吉盯著我看了幾秒,開口問:“這位姐姐你和Reborn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嗎?”
“我姓上櫻,當然,你直接叫我雪奈我也沒意見。”我糾正了一下他對我的稱呼,然後回答他,“嗯……確實是很久以前就認識,在他還不叫Reborn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在二三十年前我也是在義大利生活過一段時間的,雖然很少接觸里世界的東西,但也不至於一無所知。”
沢田綱吉震驚:“二三十年前?那上櫻姐姐你現在多……”
“問女孩子年齡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哦。”我非常核善地打斷了他的問題,“當然了,你要是實在想知道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
“我十八歲哦,我看著這麼年輕當然只有十八歲。”我臉都不紅地說著。
沢田綱吉:……明明你剛剛還說了二三十年前在義大利。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我了,你呢?”我岔開話題,“為什麼突然一個人離開並盛,你的朋友們呢?”
“數學老師讓我幫她去拿個東西,獄寺他們都被老師留下補課了,”沢田綱吉回答我,“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啦,藍波和Reborn不是都在嘛。”
“Reborn是你的老師,想也知道他肯定是要跟著你。你身後的那個爆炸頭小孩兒,應該是趁你不注意跟上來的吧?”
“不過你居然這麼聽你們數學老師的話……你們數學老師叫什麼名字啊?”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