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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哦。”看過婚紗設計圖的禪院鶴衣笑眯眯地點頭,“婚紗可漂亮了。”
說起婚紗,夏油傑到現在心情都難免還是有些複雜:“真不愧是你們啊。”
在婚禮上搞這麼大的事情。
禪院鶴衣點頭:“婚禮嘛,永生難忘才好。”
她不把上次的場子找回來就不叫禪院鶴衣!
夏油傑:?
感覺鶴衣好像在說其他的?是錯覺嗎?是錯覺吧?
已經換好了婚紗,正大咧咧抬起一條腿踩在凳子上吃東西的打發時間的五條悟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旁邊的家入硝子見了,露出絕望的表情:“五條,你現在好歹穿的...婚紗,稍微注意一點啊!”
“有什麼關係啦,我有無下限,絕對不會弄髒的哦~!”
“這是弄不弄髒的關係嗎?!你把腿給我放下去啊!!!”“啊啊,好嘛。”五條悟敷衍地應了一聲,然後倏地把腿在家入硝子面前伸直,將裙擺拉得更高,語氣顯擺,“硝子你看,我的腿穿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說完,他也不等家入硝子回答,就用另一隻手摸著下巴自顧自地回答說:“果然是不管什麼地方都很完美的人啊~!”
感覺眼睛都快瞎了的家入硝子:......
鶴衣為什麼不讓夏油穿伴娘服,然後讓他們倆相互傷害呢???
如果禪院鶴衣知道家入硝子心中的疑惑,肯定會語氣誠懇地回答她:婚禮誒,就不要讓其他人搶悟的風頭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受邀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已經陸續落座了。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並沒有邀請多少人,除了兩位前家主和加茂家主外,御三家的長老是一個也沒有,但是御三家裡的小輩倒是邀請了不少,在兩所高專上學的全來了,還有以其他方式入學高專的學生也邀請了,因為禪院鶴衣說好歹是打過架的情分,所以兩所高專這幾天所有的任課老師全部放假。
其他的和咒術界有關的人就是已經畢業的庵歌姬、冥冥,還有夜蛾正道。
禪院直毘人對在這裡看到甚爾並不驚訝,雙方都很默契的將對方當做不認識的陌生人。
加茂家主雖然沒見過甚爾,但是根據對方黑髮綠眼的特徵不難猜出他的身份,更別說那一點咒力也無的特殊感覺了。
不過他們沒交流,加茂家主也不會多嘴。而五條信輝,也就是五條家的前任家主,更是不想說話——
禪院家主辦的婚禮,五條被禪院包圍,他應該欣慰悟沒有要入籍的想法嗎?
甚爾夫妻和禪院美知是島上唯二帶小朋友的家長,所以在海灘上偶然碰見後,就因為在一起玩的小朋友一直保持著同行的關係。
當在海島上浪了一個上午的禪院光子看到和禪院真希姐妹倆在說話的禪院惠時,眼睛亮了一下,立即傾身趴到前方還沒有坐人的椅子上興致勃勃地打招呼:“上午好,甚爾先生!這是您夫人和兒子嗎?!”
因為禪院鶴衣的關係,禪院家的人原本應該叫甚爾少爺或者大人的,但是他們事先都被禪院理穗知會過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於是都很乖覺地不說家族裡的稱謂。
“嗯。”甚爾對這些小輩們無感,懶洋洋應聲地時候順手揉了把兒子的頭髮。
和紗微笑著對禪院光子打招呼:“你好。”
“姐姐好。”禪院惠也很乖地打招呼。
讓禪院光子鼓起勇氣來打招呼的動力就是禪院惠——
畢竟甚爾在家裡的事情,只和禪院鶴衣相差兩歲的光子還是有點印象的。
“你好呀小朋友。”禪院光子笑眯眯地看著他,“我叫光子,你叫什麼名字?”
“惠。”禪院惠頓了頓,還是補上了姓氏,“禪院惠。”
禪院光子的眼睛更亮了,甚爾少爺是鶴衣大人的親哥哥,兩個人模樣也有些相似,那鶴衣大人小時候是不是就是這個模樣啊!!!
“甚爾君!”
另外一道聲音插進來,打斷了禪院光子想要說的話。
禪院直哉一屁股在禪院光子身邊坐下,語氣有些硬邦邦地和甚爾打招呼:“好久不見了。”
甚爾看著直哉想了一下:“你誰?”
禪院直哉:......
“噗。”禪院光子當即十分不給面子地笑出聲來。
惱羞成怒的禪院直哉不會對甚爾生氣,但是禪院光子可不在這個範圍內:“你笑什麼?!禮貌呢!”
“今天這麼好的日子還不准我笑啊?”禪院光子已經越來越不怕禪院直哉了,她眼底露出一些挑釁的神色,“想打架啊?回學校可以奉陪到底。”
“呵。”禪院直哉嘴角扯開冷笑,“你給我等著。”
甚爾興致缺缺地轉回腦袋,對身旁的妻子和兒子說:“不用搭理他們,一群只會打架的小鬼。”
直哉&光子:......
都怪你!
兩看相厭的人相互瞪了一眼後,紛紛往旁邊挪了一點。旁邊圍觀了一切的雙胞胎姐妹相互對視一會兒後,紛紛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
原來跟鶴衣大人去學校里上學,都是用打架來解決事情的啊。
距離儀式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高專的學生們各自坐好後,開始忍不住地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