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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東京校被拆之前,京都這邊已經遭過你們毒手了是嗎!
京都校的學生們雖然都知道這次敵我雙方的實力差距過大,要贏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因為對六眼、十種影法術還有咒靈操術的好奇,他們還是勁頭十足的參賽了。
就算打不過,和他們交交手也好啊!就像路上偶遇了某個大明星一樣,雖然大明星不認識你,但是偶遇的事情也能在不在場的人面前當做一番談資了。
但很可惜,敵我雙方的差距是真的很大。京都校的大部分學生甚至在沒能反應過來時,就被放倒了。更別說他們原本所設想的過個一兩招了。
五條悟和自己的‘戰績’合照了一張,然後發到一年級的四人群里。
【五條悟:來比比看誰拿到的分數更高怎麼樣?】
五條悟等了一會兒,安靜的群里陸陸續續跳出新消息。
【夏油傑:悟,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打敗對方的學生並不計入比賽積分。】
【五條悟:(貓貓震驚.jpg)為什麼?!!】
【家入硝子:因為你的敵人是咒靈,京都校的學生頂多算對手。】
【五條悟:那不都是一個性質嗎?!為什麼不計分,這個規則有問題!】
【五條悟:@禪院鶴衣鶴衣呢?為什麼不說話。】
【禪院鶴衣:我對欺負無辜的受害者沒什麼興趣。】
【五條悟:???】
五條悟還在群里不依不饒,但是一年級的其他人已經加快了行動速度。
五分鐘後,在京都校森林上空轉了一圈的禪院鶴衣找到了那隻決定勝負的首領咒靈,結束了今天的團體賽。
東京校贏得交流會的勝利,這是在開賽前兩校就預料到了的結果,所以所有人都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場光速結束的比賽。
從比賽的森林返回京都高專內部時,禪院鶴衣看到了一個顯眼的金毛——是禪院直哉。
上穿黑色寬袖羽織,下著寬鬆淺袴的金髮少年興沖沖地朝禪院鶴衣這邊跑過來:“鶴衣!悟君。”
禪院鶴衣抬手朝禪院直哉打了個招呼,然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直哉你怎麼跑到京都校這裡來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昨天沒回禪院家。”聽到禪院鶴衣的問題,直哉有點不開心地說,“我好久都沒看到你了。”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看著這位陌生的金髮少年,能從他的言語間大概猜到身份。
旁邊在拆糖吃的五條悟聞言哼笑一聲:“是很久沒有挨揍了吧。”
“我和同學一起去玩了。”禪院鶴衣簡單和禪院直哉解釋了一句,然後給他們相互介紹說,“這是我堂弟,禪院直哉。直哉,這是夏油傑和家入硝子,我高專的同學。”
禪院直哉知道禪院鶴衣和五條悟的同期都不是普通的術師,於是禮貌而又矜持地頷首:“初次見面,我是禪院直哉。”
“初次見面,我是夏油傑。”
“初次見面,我是家入硝子。”
雙方簡單地打過招呼後,禪院直哉睜著那雙眼尾上挑的狐狸眼,看著禪院鶴衣興致勃勃地說:“鶴衣,我們好久沒有打過架了。我在家裡進步超多的!”
可是現在每天都能找到人打架的禪院鶴衣,已經對禪院直哉失去了興趣,她開始轉移禪院直哉的目標,說:“我不想動,你要不讓悟跟你打?他在賽場裡還沒玩過癮呢。不然,傑也可以?”
禪院鶴衣覺得夏油傑應該不會拒絕這種‘熱血’的活動。
比起五條悟,禪院直哉顯然對第一次見面夏油傑的興趣更大。
聽完禪院鶴衣的話,金髮少年揚起下巴,也不管對方是否答應,略有倨傲地說:“請多指教,夏油君。”
“請多指教。”笑容不變的夏油傑心想,御三家裡都是這樣自說自話的大少爺做派嗎?
五條悟看著禪院直哉自信的模樣,噗嗤笑了一聲,語氣輕飄飄地說:“不要太丟臉啊直哉。”
“悟君可不要小看我,你們不在家的時候我也有努力修行的。”禪院直哉沒把五條悟的話放在心上。
在禪院直哉看來,夏油傑的術式雖然會成長到很厲害的地步,但他畢竟是普通人家庭出身,自己一個從小接受咒術訓練御三家的嫡子,沒道理贏不了的。
總不可能人人都是鶴衣和悟君這種天才吧!
懷著這樣想法的禪院直哉,很快就在京都校的訓練場上被打臉了。
禪院直哉的術式雖然能夠定住咒靈,他本身的速度也足夠快,但是能夠放出複數咒靈的夏油傑多得是套路。更別說愛好格鬥技的夏油傑在入學後的這大半年裡,每次訓練的對象不是五條悟就是禪院鶴衣,他對戰的經驗和技巧已經蹭蹭蹭地往上漲了一大截。
兩人的戰鬥結束後,雙手插在口袋裡的五條悟慢悠悠地走到被咒靈纏住手腳掙脫不開的禪院直哉面前,笑嘻嘻地說:“都說了讓你不要太丟臉吧,傑甚至連1級咒靈都沒放出來呢。”
不遠處的夏油傑看著五條悟那笑容輕浮的模樣和一臉懷疑人生的禪院直哉,有些猶豫地對旁邊觀戰的禪院鶴衣說:“你弟弟...沒事吧?”
“沒事。”禪院鶴衣挑了下眉,用一種很稀鬆平常的語氣說,“這種事情,直哉會習慣的。”